小说推荐《七零军婚:靠亲绝嗣禁欲首长续命》目前已经全面完结,苏晚陆野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顾小妖精”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年代+明媚学医大美人VS高冷禁欲边陲军官】苏晚穿越了,穿成了一本年代文里的短命炮灰原配。原主身体孱弱,患有先天性心疾,医生断言活不过二十三岁。这具身体绑定了一个亲密接触续命系统。只有和气运之子、也就是她的丈夫——边防团长陆野进行肢体接触,才能获得生命值。牵手续命一小时,拥抱续命一天,亲吻续命一个月……为了活命,苏晚不得不千里寻夫,开启了没羞没臊的碰瓷之路。陆野是个钢铁直男,最烦女人哭哭啼啼。但他发现,自己那个据说快病死的媳妇,每次见到他都像没骨头一样贴上来。“老公,我冷,抱抱。”“老公,手疼,吹吹。”起初,陆野:离我远点,成何体统!后来,陆野看着苏晚和其他男医生多说了一句话,脸黑得像锅底,一把将人扛回家:“不是要摸我腹肌吗?再和别的男人多说一句话,我吻死你!”苏晚:“……”她的禁欲军官老公,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热情了?诶!等等!禁欲军官老公,大白天你怎么把我往床上拖?唉……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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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野那一声低吼,嗓音哑得像是吞了二斤沙子。
苏晚被他吼得一激灵,脑子里最后那点瞌睡虫彻底跑光了。她眨巴着大眼睛,视线顺着陆野那僵硬得跟石头一样的胳膊往下看,最后停在那只覆在自己胸口的大手上。
那手掌真大,粗粝,带着滚烫的温度,隔着一层薄薄的棉布背心,那种触感清晰得让人头皮发麻。
陆野显然也意识到了。
他那张被西北风吹了十年的厚脸皮,此时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几乎是触电一般,他猛地就把手往回缩。
可坏就坏在,这人越急越容易出乱子。
苏晚那头长发散在枕头上,有几缕正好缠在陆野衬衫的袖口纽扣上。他这一猛撤,苏晚只觉得头皮一阵尖锐的刺痛。
“嘶——疼!”
苏晚痛呼一声,本能地抬手去抓他的手腕,身子不得不顺着那股力道往前挺了一下。
这一挺,两人贴得更紧了。
陆野刚要起身的大动作硬生生卡在一半,整个人被迫重新压了回去。
两人的鼻尖几乎撞在一起。
呼吸交缠,气氛焦灼得能点着火。
苏晚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
这男人的皮肤虽然黑了点,毛孔却很细,鼻梁高挺得像座山峰,此时因为慌乱,那双深邃的眼睛里全是红血丝,看着既凶狠又有些……狼狈的好笑。
最要命的是他下巴上那层刚冒出来的青色胡茬,硬邦邦的,显得特别有男人味。
叮!检测到亲密距离小于1厘米!
当前生命值:35小时。
建议宿主:再接再厉,早安吻可解锁额外时长!
系统这倒霉玩意儿又在脑子里敲锣打鼓。
苏晚也是豁出去了。
命都快没了,还要什么脸?
她那双抓着陆野手腕的小手紧了紧,不仅没把他推开,反而借力把脑袋往前一凑。
粉嫩的嘴唇,精准地印在了陆野那满是胡茬的下巴上。
波的一声。
清脆,响亮。
陆野浑身的肌肉在那一瞬间彻底僵死,脑子里像是被塞进去一颗手雷,轰的一声炸成了一片空白。
她……亲我?
这女人竟然敢亲我?
就在陆野因为这一口亲懵了神,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的时候,门口传来了那声让他这辈子都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的动静。
“团长,我给你打水来了,你看你这……”
刚才被吓走的小张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去而复返。
结果……事实证明真的不是他出现幻觉了……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凝固了。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像一道舞台追光,不偏不倚地照在行军床上。
画面是这样的:
被全军区视为阎王的陆野,衣衫不整,领口大开,正此时脸红脖子粗地半压在苏晚身上。
而苏晚那个娇滴滴的小媳妇,头发凌乱,眼神迷离,两只手还死死拽着团长的手腕,小嘴刚刚离开团长的下巴,那一脸的意犹未尽。
这场面,只要是个长了眼睛的成年人,脑子里都会自动补全出一万字的删减内容。
小张站在门口,端着脸盆的手抖得跟筛糠一样。
他看看床上,又看看自己手里的脸盆,那张黑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眼珠子瞪得都要掉出来了。
俺滴个亲娘咧!
俺这是看到了啥?
这还是俺那个不近女色、一脚能踹飞野猪的团长吗?
果然刚刚看到的,不是他的错觉!
这也太……太狂野了吧!
“我……那个……这……”
小张语无伦次,脚下像是踩了钉子,想跑腿却不听使唤。
陆野终于回过神来。
那一瞬间,羞耻感如同海啸一般将他淹没。
他猛地转过头,眼神像两把刚磨好的刺刀,死死地扎向门口那个不速之客。
“滚出去!”
这一声怒吼,震得窗框都在嗡嗡响。
小张被吼得魂飞魄散,手里的脸盆再也端不住了。
“咣当!”
搪瓷脸盆砸在门框上,弹了两下滚落在地,里面的热水洒了一地,冒着白腾腾的热气。
“对不起团长!我瞎了!我真的瞎了!我啥也没看见!你们继续!继续!”
小张一边喊着此地无银三百两的鬼话,一边连滚带爬地退出去,反手把门狠狠摔上。
砰!
巨响过后,楼道里传来一阵急促且凌乱的脚步声,那是小张在落荒而逃,速度快得像是屁股后面着了火。
屋里重新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那个还在地上打转的脸盆盖子,发出最后的“嗡嗡”声。
陆野维持着那个姿势,胸膛剧烈起伏。
完了。
彻底完了。
他陆野这一世英名,在战场上拼杀出来的威严,今天算是全折在这个脸盆上了。
不出十分钟,整个军区都知道他陆野一大早不干正事,压着媳妇在宿舍里胡搞。
“陆野哥……”
身下传来一声弱弱的呼唤。
陆野深吸一口气,像是用尽了毕生的力气,才把那缠在纽扣上的头发解开,然后像是躲避瘟疫一样,从床上弹了起来。
他光着脚站在水泥地上,背对着苏晚,双手叉腰,在狭小的屋子里转了两圈,似乎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苏晚揉了揉被扯痛的头皮,从被窝里坐起来。
她这会儿倒是清醒了,看着陆野那像是热锅上蚂蚁的样子,心里早就乐开了花,面上却装得比谁都无辜。
“你跑什么呀?”
苏晚把被子往上拉了拉,遮住自己那过于单薄的睡衣,露出半个脑袋,眼神怯生生的,“刚才头发钩住了,我也不是故意亲你的……”
不是故意?
陆野猛地转过身,瞪着她。
那眼神里有火,有羞恼,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慌乱。
“你还敢说!”
陆野咬着后槽牙,指着苏晚,手指头都在抖,“你……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这是部队!要注意影响!”
“可是……”苏晚眨巴眨巴眼,眼眶微微发红,“我们是夫妻呀。而且刚才门是你没锁,又不是我让人进来的。”
一句话,直接把陆野噎死了。
是啊。
怪谁?
怪他昨晚被这女人折腾得神经衰弱,连门都忘了反锁!
怪他今早睡得太死,连起床号都没听见!
更怪他那只不听话的手,好死不死地……
陆野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手,那种绵软细腻的触感仿佛还残留在掌心里,烫得他掌心发麻。
该死!
陆野觉得自己再待在这个屋子里,肯定会血管爆裂而亡。
他必须得出去。
必须得去吹吹冷风,让这颗已经不受控制的脑子清醒一下。
“你自己待着!”
陆野胡乱地抓起挂在椅背上的军装外套,连扣子都来不及扣,帽子往头上一扣,逃也似的冲向门口。
路过那个倒扣在地上的脸盆时,他脚步踉跄了一下,差点被绊倒。
但他头都没回,一把拉开门,像是一阵旋风卷了出去。
苏晚看着那扇再次被摔上的门,听着楼道里那沉重且慌乱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她舒服地往后一倒,重新躺回还有男人体温的被窝里,抱着被子滚了一圈。
这大腿抱得,真值。
不仅命续上了,这日子好像也越来越有意思了。
……
操场上,寒风如刀。
西北的冬天,早晨的气温能低到零下二十度。
陆野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军装衬衫,外面套着没扣扣子的外套,就这么像个疯子一样在跑道上狂奔。
一圈。
两圈。
五圈。
他跑得极快,脚下的胶鞋踩在冻得邦硬的雪地上,发出嘎吱嘎吱的脆响。
冷风像是冰渣子一样灌进肺里,割得气管生疼。
但他不在乎。
他现在就需要这种疼,来压制体内那股子邪火,来驱散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画面。
只要一停下来,他脑子里就会自动浮现出苏晚那张刚睡醒的脸,那个带着奶香味的吻,还有……掌心里的那一团软。
“啊——!”
陆野低吼一声,再次加速。
这要是让他在战场上,他能把敌人撕碎了。
可偏偏那是他媳妇,碰不得,骂不得,打不得,还特么挺会勾人。
“哟,这不是咱们陆团长吗?”
一道带着戏谑的声音从跑道边上传来。
陆野没理,继续跑。
但这人显然没打算放过他。
赵刚裹着厚厚的棉大衣,手里端着个保温杯,不紧不慢地小跑着跟了上来。
“我说老陆啊,你这体力可以啊。”
赵刚笑得像只老狐狸,眼神往陆野那敞开的领口里瞟,“听说今儿早上小张给你送水,那是哭着出来的?咋的,这一晚上没折腾够,大早上的还要加练?”
陆野脚步一顿,差点把自己绊个狗吃屎。
他猛地停下来,转身瞪着赵刚,胸口剧烈起伏,嘴里喷着白气:“赵刚!你少在那阴阳怪气!信不信老子让你负重跑十公里?”
“急了?这是被我说中了?”
赵刚一点也不怕他,反而凑近了点,压低声音,一脸八卦,“老陆,咱俩谁跟谁啊。我都听说了,小张那是被吓着了。说是看见你把弟妹压在身下……啧啧啧。”
“那是误会!”陆野脖子上青筋暴起,吼道,“头发!头发钩住了!”
“懂,我都懂。”
赵刚拍了拍陆野的肩膀,一副过来人的表情,“年轻嘛,火力壮,又是新婚燕尔的,有点特殊情趣很正常。不过老陆啊,我得提醒你一句,弟妹那身子骨弱,你悠着点,别给人家折腾坏了。”
“我没……”陆野想解释,却发现这事儿根本解释不清。
说他们昨晚盖着棉被纯聊天?
谁信啊?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睡在一张床上。
要是真没发生点什么,那他陆野不成那方面有问题了?
陆野憋屈得想撞墙。
他一把甩开赵刚的手,黑着脸:“懒得跟你废话!”
说完,他又开始跑。
只是这一次,脚步没那么快了。
冷风吹在脸上,那股子燥热确实退下去了不少。
陆野一边跑,脑子里一边不由自主地回放着昨晚的情景。
那女人怕冷,整个人缩在他怀里,手脚并用缠着他。
半夜的时候,她好像做噩梦了,带着哭腔喊了一声老公。
那个声音,软绵绵的,像是一根羽毛,在他心尖上挠了一下。
陆野放慢了脚步,最后变成了走。
他停在操场边的一棵白杨树下,从兜里摸出一根烟,想点上,却发现打火机落在宿舍了。
他烦躁地把烟捏碎在手里。
负责。
这两个字沉甸甸地压在他心头。
既然把人娶回来了,哪怕是硬塞的,那也是他媳妇。
昨晚虽然没突破最后一步,但该抱的抱了,该摸的……虽然是被动的,但也摸了。
这名分算是坐实了。
陆野叹了口气,抬头看着远处渐渐升起的太阳。
他陆野是个爷们。
既然睡了一个被窝,那就得把这责任扛起来。
不就是娇气点吗?
不就是爱哭点吗?
他又不是养不起。
以后大不了多让着她点,把她当个易碎的瓷娃娃供着就是了。
这么一想,陆野心里的那股子郁闷散了不少。
他看了一眼手表。
七点半了。
那个麻烦精估计肚子该饿了。
刚才跑出来的时候,她还光着腿坐在被窝里,也不知道会不会冻着。
“真是不让人省心。”
陆野低骂了一句,转身朝食堂走去。
早晨的食堂里全是人。
大家伙一看见陆野进来,那眼神瞬间就不一样了。
暧昧的,打趣的,好奇的。
几个胆子大的连长还冲他挤眉弄眼。
“团长,今儿气色不错啊!”
“团长,要注意身体啊!”
陆野板着脸,权当没听见,径直走到窗口。
“要啥?”炊事班长手里的大勺敲得当当响,笑得那一脸褶子都能夹死苍蝇。
陆野看了一眼那黑乎乎的咸菜疙瘩和粗粮馒头,眉头皱了皱。
那女人嘴刁,这些东西估计咽不下去。
“给我拿两个白面肉包子。”
陆野指了指旁边的小灶窗口,“再来两个煮鸡蛋,一碗小米粥,粥要稠点的。”
炊事班长愣了一下:“哟,团长,这可是给病号和孕妇准备的,您这……”
“哪那么多废话!”陆野把饭票往台子上一拍,“给钱不行吗?”
“行行行!咋不行!”
炊事班长麻利地装好饭盒,递给陆野的时候还不忘补一句,“嫂子有福气啊,这肉包子刚出锅,热乎着呢!”
陆野接过饭盒,手里沉甸甸的,心里那股子别扭劲儿又上来了。
他这是在干什么?
还真把自己当成伺候月子的了?
但这腿却很诚实,迈得比谁都快,直奔家属楼。
风雪停了。
陆野踩着积雪,一路往回走。
快到宿舍门口的时候,他停下脚步,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表情。
得严肃点。
不能让她看出来自己心软了。
更不能让她以为自己好欺负。
陆野板起那张冷脸,努力找回平时训新兵时的那种威严。
他抬手,推开门。
“苏晚,吃饭……”
那个了字还没出口,就卡在了嗓子眼。
陆野僵在门口,手里的饭盒差点又拿不稳。
屋里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种刚起床的凌乱和怪味。
相反,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扑鼻而来,好闻极了。
原本乱糟糟的狗窝,此刻已经被收拾得井井有条。
被子叠成了豆腐块,虽然没有他叠得那么标准,但也方方正正。
桌子上的杂物都被归置好了,那个掉了漆的搪瓷缸子里,竟然还插着一枝不知道从哪弄来的干枯梅花枝。
而那个让他头疼了一早上的女人。
此刻正站在床边,背对着门口。
她身上没有穿那件单薄的睡衣,而是套着一件……他的白衬衫。
那是他唯一的一件便装衬衫,平时舍不得穿,挂在柜子里。
对于苏晚那娇小的身架来说,这件衬衫大得像个裙子。
衣摆长长地垂下来,堪堪遮住大腿根。
底下……
底下空空荡荡,两条白得发光的细腿就那么明晃晃地露在外面,脚上踩着一双大得离谱的棉拖鞋。
苏晚听见动静,转过身来。
长发随意地挽在脑后,几缕碎发垂在耳边。
那宽大的领口向一边滑落,露出一半精致的锁骨和圆润的肩头。
她手里正拿着那瓶从系统兑换来的空气清新剂,看见陆野,脸上露出一个极其灿烂的笑。
“陆野哥,你回来啦?”
她声音甜甜的,带着一股子让人腿软的媚意。
陆野只觉得喉咙一紧,刚压下去的那股火,像是被浇了一桶油,轰的一声又窜起来了。
这哪里是什么贤妻良母。
这分明就是个等着吃人的盘丝洞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