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带灵泉随军专治不服和不孕》是作者“丰年”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司行舟姜鹿笙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北方糙汉军官VS西南麻辣小暴龙】【军婚扮猪吃虎】【家属院极品少】【搞笑日常】【发家致富养崽崽】【微群像】姜鹿笙重生回继母装瘫痪的第一年,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不小心把她的床给点了。让这个折磨她二十年的老太太求仁得仁,瘫痪成真。然后给前世骗她守寡二十年的渣男,做了断子绝孙手术,再用空间带着所有家当,赶去北方军区随军。天苍苍雪茫茫,部队大院她最忙。东种菜西垒墙,南斗虎北揍狼。后代艰难怀不上?福孕灵泉崽送上。那年她独自出川,弘扬家乡文化遗产——劳资蜀道山!兵王膝盖也吓弯。整个部队大院都知道司团长娶了个温柔的西南小娇妻,夹着嗓子娇滴滴,把司团长累得军训都发虚。可是只有隔壁每天都能听见他媳妇儿在喊:“劳资蜀道山!”他哪是累的?怕是吓的?死党搭子:“好险,差点就让这小子过上好日子了,啊哈哈哈……”只是自从她来了部队大院,传说风水不行的“绝嗣大院”好些适龄军嫂都怀上了?她不光治不服,还治不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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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还有半个小时进站,姜鹿笙找机会进了一次空间洗漱、换衣服、梳头发。
火车越接近目的地,她就感觉到越冷。
这才十月中上旬,就得穿上毛衣。
她在白色立领针织衫外面套上了蓝色翻领棉衣,又把黑色条绒薄棉裤也穿上了,皮鞋里面加了薄绒,勉强还不算冻脚,但感觉有点凉。
及腰长发绑成了折叠双马尾辫,本来想披着,她剪了内扣刘海,也会很好看,但是不想太张扬。
换好衣服后再回到车厢,就见自己原本的位置上已经坐上了俩母女。
那女同志看上去和她差不多年纪,手里牵着个怯生生的小女孩。
“对不起同志,这是你的位置,我们……”
“没事儿,反正就快到了,我也坐累了,你们坐吧。”姜鹿笙阻止了要站起来的母女二人,自己走向了车厢连接处。
一个女人单独带着个孩子和大包小包赶长途,怪不容易的。
这一趟车很拥挤,有不少人都是站票,这母女两个估计是一路站过来的,不然不会那么疲惫。
十分钟后,车速缓缓变慢,她看见了宁城两个字的牌子,越是接近站台,她的心情就愈发紧张。
心跳频率都跟着加快了,忐忑和期待在心底局促徘徊。
手心有些湿润,她掏出新买的帕子准备擦擦汗, 就看见牵着个女孩的那个女同志过来了。
而她们身后还跟着一个鬼鬼祟祟的瘦猴一样的男人,他手里握着一把小刀,正借着人群的掩护,试图割破女人的包袱。
旁边自然也有人发现了这一幕,但这种扒手通常都是团队作案,要是敢轻易声张,搞不好被人趁乱一刀扎死,所以没人敢多管闲事。
姜鹿笙虽然也不敢贸然多事,但她可以不动声色地管。
“姐,你快点儿上前面来,不然一会儿下车的人可挤了……”她过去熟稔地一把扯过那女人,让背后刚要下手的扒手落了空。
女人虽然有一瞬短暂的怔忡,但却很快反应了过来:“大妞,快跟小姨走。”
那扒手虽然没得手,但却也没再盯着母女俩。
火车停稳后,列车员过来打开车门,她们跟着拥挤的人流下了车。
直到到了站台上,女人才敢跟姜鹿笙说话:“同志,刚才谢谢你啊!对了,我姓文,你好像不是本地人?”
“我从西南来的。”姜鹿笙回答。
“难怪了,你长得真漂亮,都说西南的水可养人,看来是真的。”女人疲倦的脸色有些苍白,但眼睛却很真诚又明亮。
“谢谢!你们母女来宁城是探亲吗?”
“嗯,我带孩子去北边军区找她们的爸爸。”
“你是军嫂啊?”姜鹿笙笑了,心里感叹某些缘分。
“是的,不跟你说了,我们还要赶车,对了这个给你,当是谢礼。”
文秀给姜鹿笙掏出一包用油纸包住的烤馍片,硬塞给了她。
然后拉紧女儿,很快消失在了人群中。
姜鹿笙拎着自己的行李包,跟着人群往前走,很快到了出站口。
北方人普遍偏高,她这仰头凑个一米六的身板在一群高个子里连视野都受限。
但尽管如此,还是在张望一圈后,锁定了那个站在台阶上的,高大英挺的军绿色身影。
周围人来人往行色匆匆,只有他双手插兜冷沉又不羁的眼神像个兵痞子在朝里面看。
他那张深麦色的脸立体得就像被刀精心雕刻过一样,轮廓清晰分明,线条硬朗流畅,满满的阳刚之气卷携着旺盛的雄性荷尔蒙。
摘下军帽弹了弹不知道在哪里蹭到的白灰,露出一头不羁的短发,虽然微微有些凌乱,却散发着一股邪痞的魅力。
重新把帽子扣上,深邃中噙着几分慵懒的眼眸折射着太阳的光辉,仿佛藏着无数的故事。
就凭这冷硬俊朗的轮廓,又凶又痞的气质,只是站在那里就已经十分醒目。
这也是黄梅梅非要来顶替她的原因之一吧?这个男人的确是帅到没朋友了。
时不时有人仰头去看他,而他也把目光投在了出站口的人群里,用那双锐利的眸子仔细搜寻印象中的那抹身影。
司行舟和姜鹿笙扯证前,两人交换过照片。
本来是计划着结婚的时候,高低要先见见面,可是不巧那时候司行舟在执行跨境任务。
而江鹿笙就算赶来军区结了婚,婚期不满一年也申请不到随军资格。
所以双方就商量交换一下照片,看看两人各自有没有意见,如果都同意的话就先办证。
等一年后,司行舟申请到随军资格再过来办酒,然后就能留下随军。
姜鹿笙寄给司行舟的黑白照片上,她皮肤黝黑,一张巴掌大的小脸透着青涩腼腆,眼睛却亮得惊人。
他的家里人对他这个媳妇儿是不太满意的,有人说太黑了,带出去惹人笑话。
有人说太瘦了,怕是不好生养。
可司行舟力排众议,坚定地选择了她,他说她黑说明她是光荣的农民阶级,黑是她参与劳动的最好证明。
她瘦是因为穷山沟里日子难过,缺衣少食,嫁过来好好养养就胖了。
比起娶一个白白净净娇生惯养的“资本小姐”,想着那些不切实际的风花雪月、一见钟情,他更想要的是一个安分过日子的女人,可以让他在前方没有后顾之忧。
至于外形条件,不至于歪瓜裂枣,顺眼就好,当兵的过日子就是图个踏实稳定。
反正再好看的人,过个三十年也是一张皱巴巴的皮囊。
姜鹿笙看着男人搜寻的目光从她身上一掠而过,半分没有停留,明显是没有认出她来。
她就不远不近地站在距离他数米远的位置,默默观察……就想知道他是不是像看上去那样凶巴巴?
小赵在周围转了一圈,无功而返:“首长,没有发现和姜同志形象接近的旅客,会不会是电报发错了时间?”
司行舟转头看向出站口越来越少的人,剑眉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然后凌厉的目光一转就射向了一旁的姜鹿笙。
“你干什么的?老子留意你好一阵了,鬼鬼祟祟不像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