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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完结推荐女扮男装后,被疯批反派缠上了霍惊澜王哥_女扮男装后,被疯批反派缠上了(霍惊澜王哥)免费完本小说

热门小说《女扮男装后,被疯批反派缠上了》是作者“春霂”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霍惊澜王哥,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我女扮男装进入霍家,只为调查姐姐死亡的真相。霍家少爷是个疯批美人,最爱用鞭子抽碎别人的尊严。初遇时他掐着我下巴,“抖什么?”我不敢应声,匆匆离开,避免和他见面。直到某天他把我按在刑架上,染血的指尖挑开我衣领。“骗我?”他笑着撕下我喉结上的假喉结。“那就留在这永远陪着我吧。”...

女扮男装后,被疯批反派缠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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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女扮男装进入霍家,只为调查姐姐死亡的真相。

霍家少爷是个疯批美人,最爱用鞭子抽碎别人的尊严。

初遇时他掐着我下巴,“抖什么?”

我不敢应声,匆匆离开,避免和他见面。

直到某天他把我按在刑架上,染血的指尖挑开我衣领。

“骗我?”

他笑着撕下我喉结上的假喉结。

“那就留在这永远陪着我吧。”

1

水汽糊在眼睛上,有点痒,但我没动。

灵堂真冷啊,冷风往人骨头缝里戳。

正中间那口黑沉沉的棺材里面躺着的是我姐姐,蜡烛的味儿混着潮湿的霉味,沉甸甸的压在我的心口。

他们说,姐姐是意外失足落水,捞上来后人都泡变形了。

可是我不相信,姐姐会游泳的。

她最后打给我的那通电话,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刚说完霍家两个字就被一阵杂乱的电流切断,再打过去时,只剩忙音。

霍家,这个盘踞在北城,钱和势都深不见底的家族。

姐姐就在他们家名下的私人会所揽屿打工。

我剪短了头发,用布条死死压住胸口,穿上灰扑扑的侍应生衣服,低着头,混了进来。

带我进来的那个人,是姐姐以前的朋友,收了我攒的所有钱,只够买通他让我顶个缺,干三天,负责送酒水。

偏厅是霍家那位少爷折腾人的地方。

他们私底下都叫刑房。

“新来的?垂头丧气的,真晦气!”

管事的王哥瞥了我一眼,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机灵点!送完酒就滚出来。”

他压低声音,脸上横肉抽搐了一下,“里头那位心情不好的时候,看见眼生的,指不定怎么发作。”

我嗯了一声,嗓子刻意压着,发出粗哑的声音。

托盘很沉,上面放着几瓶洋酒和冰桶。

推开那扇厚重的木门时,一股甜腻的腥气扑面而来,我的胃里一阵翻腾。

偏厅很大,墙上挂着各式各样的鞭子、绳索,还有一些我叫不出名字的器具。

地上铺着深色的地毯,有些地方的颜色格外深。

一个人跪在角落,头几乎埋进地毯里,肩膀剧烈地抖着。

没出声,只有断断续续的抽气。

霍惊澜就在房间正中的一把紫檀木扶手椅上坐着。

我抬眼隐秘的瞟过,在霍惊澜眼神落在我身上之前,深深的低下头。

他今天穿了件暗红色的丝绸衬衫,领口敞着,露出一段冷白的锁骨。

墨黑的头发稍微有些长,软软地贴在额前。

眼尾微微上挑,精致的五官几乎让我忽视了他手里的黑色长鞭。

鞭梢垂在地上,蜿蜒如蛇。

他没看地上跪着的人,也没看我,眼神空茫茫的,没什么焦点。

我把托盘轻轻放在他手边的矮几上,动作尽量放到最轻,准备退出去。

“新来的?”他的声音响起来,不高,甚至有点懒洋洋的,却一下子钉住了我。

我低着头,含糊地应了一声。

“抬头。”

我僵了一下,慢慢抬起脸,垂着视线,不敢看他。

我感受到他打量的目光,没有温度,像被一条毒蛇缠绕上来。

“多大?”

“十九。”我继续压着嗓子。

他却忽然笑了。

2

霍惊澜没再说话,密闭的空间几乎让我窒息。

他骨节分明的手摩挲着长鞭的手柄,视线转向地上那个还在发抖的人。

“滚出去,碍眼。”

那人如蒙大赦,几乎是爬着出去的。

霍惊澜站起身,他很高,影子投下来,把我整个人都罩住。

他走到我面前,离得很近,我能闻到他身上那股冷冽的味道。

他的手指伸过来,冰凉的指尖,抬起了我的下巴,强迫我看向他。

偏暗的光线下,他的眼睛几乎成了纯黑,里面什么都没有,空得让人心慌。

“抖什么?”他问,指节蹭了蹭我的脸。

语气甚至称得上温柔,但我后背的寒毛瞬间全都立了起来。

我没说话,牙齿死死咬着,抑制不住的颤抖传到霍惊澜的手上。

他收回手盯着我的眼睛,看了很久,久到我几乎要窒息。

然后,他松开了手,嘴角勾起一个极淡的弧度。

“滚。”

我几乎是逃出那个偏厅的。

背靠着冰凉的墙壁,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劫后余生。

下巴上似乎还残留着他的指尖那种冰冷的触感。

接下来的两天,我尽量缩在佣人房和厨房,躲着所有可能碰到霍惊澜的路径。

但他总是能恰好出现在我需要送东西去的地方。

有时是偏厅,有时是书房,有时甚至是连接主楼和副楼的回廊。

他不常说话,大多数时候只是用那种空茫茫的,带着审视的目光看着我。

偶尔,他会让我点烟,或者递杯水。

每次靠近他,都能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朝我袭来。

4

这天,我送文件去他的书房,他正靠在窗边讲电话。

阳光透过玻璃,在他侧脸投下浓密的睫毛阴影,那一刻,他安静得像个天使。

可他忽然转过头,没有任何情绪的对着电话开口。

“那就把他的手废了,留着也没用。”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

我手一抖,托盘里的茶杯晃了一下,发出轻微的磕碰声。

他挂掉电话,看向我。

我立刻低下头。

“怕?”他问。

“还好。”

他走过来,脚步声很轻,停在我面前。

然后,他伸出手,拿起了我托盘里那把用来切柠檬的水果刀。

他的手很漂亮,骨节分明,修长白皙。

他用指尖捏着刀尖,把刀柄递向了我。

“拿着。”

我愣住了。

“拿着。”他面无表情的重复了一遍,声音没有什么起伏,我却听出了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我颤抖着,接过了那把水果刀。

他握住我的手腕,手冰的我一个哆嗦。

然后,他拉着我的手,将刀尖对准了他自己的手腕。

“划一下。”

我下意识看向他的手腕,上面疤痕丛生,深深浅浅。

我拼命想把手抽回来,但他攥得很紧。

“少爷!”

“我让你,划一下。”

他盯着我的眼睛,墨色的瞳仁深不见底,“试试看。”

我的呼吸彻底乱了,额头上冒出冷汗。

锋利的刀尖在他的手腕上方抖着,我猛地闭上眼睛,手腕用力往回夺。

他骤然松开了手。

我踉跄着后退一步,哐当,刀掉在了地上。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腕,那里完好无损。

然后又抬头看我,脸上没什么表情,但那双空茫的眼睛里,似乎极快地掠过一丝什么。

“废物。”他转过身,不再看我。

我捡起刀,几乎是连滚爬地离开了书房。

我大口喘着气靠在门外,被他握过的手腕一片冰凉,还在不受控制地发抖。

......疯子。

5

趁夜,我偷偷溜进了后院。

我姐电话里提过的,霍家后院有个废弃的荷花池,她有时会去那里透口气。

他们说,她就是从那个荷花池里被发现的。

池子很大,池边的栏杆很低,有一段甚至有些松动。

我蹲在池边,疑惑漫上心头,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我姐不会轻易靠近这种危险的地方,尤其还是晚上。

我借着月光,仔细查看地面。

草被踩得乱七八糟,有几处看上去像是拖拽的痕迹。

我的心跳又开始加快,顺着那模糊的痕迹往前摸索,在靠近杂乱的灌木丛的旁边,我的指尖碰到了一个硬硬的小东西。

我把它抠了出来。

是一个纽扣。

看上去像是很普通的白色纽扣,上面沾着泥,我对着月光仔细观察,看似普通的白色纽扣流转出白色鎏金的波纹。

这不是我姐衣服上的。

她的衣服,我都记得。

我把纽扣紧紧攥在手心,这是线索,也许是挣扎时扯下来的。

“找什么呢?”

一个声音毫无预兆地在身后响起,轻飘飘的,带着点漫不经心。

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冻住了,猛地回头。

霍惊澜就站在我身后几步远的地方,月光照在他身上,给他镀上了一层清冷的光晕。

他穿着睡袍,略长的头发有些凌乱,慢慢走过来,脚步声落在草地上,几不可闻。

他停在我面前,低头看着我还没来得及完全握紧的手。

“手里拿的什么?”他的语气很平淡。

我下意识地把手往后缩。

他却笑了,伸出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掰开我紧握着的拳头。

他的力气大得惊人,我根本无力反抗。

那枚沾着泥的纽扣,暴露在了月光下。

他看向我,墨色的眼睛里,那点空茫被带着探究的兴味取代了。

“告诉我,”他摸索着那枚纽扣,声音低得像耳语,“你半夜不睡觉,跑到这儿找什么?”

我张了张嘴,喉咙发紧,冷汗顺着额角滑下来,流进眼睛里刺得生疼。

他知道了?他什么时候知道的?他怎么看出来的?

他往前又逼近一步,几乎贴着我,身上那股冷冽的气息彻底包围了我。

他抬起手,轻轻拂开我额前被冷汗粘湿的碎发,冰冷的指尖又抚过我的脸颊,慢慢滑到我的脖颈。

停在了我为了伪装而贴上去的、那个硅胶假喉结上。

他姿态狎昵的轻轻摩挲着我的脖颈,我浑身僵硬,连呼吸都停滞了。

他低下头,凑近我的耳朵,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颈侧。

“小骗子。”

他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又哑又沉,带着一种发现了新奇玩具的愉悦。

“你这里......”

他的指尖猛的用力,撕起了假喉结的边缘。

“是假的。”

完蛋了......

这是我脑子里唯一的念头。

他发现我不是男人了!

6

巨大的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死死攥住了我的心脏。

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那张脸,美得惊心动魄,眼神却冰冷至极。

他会怎么对我?

霍惊澜却没有立刻发作,用指尖一点点的,缓慢的,剥离着我脖颈上的伪装。

像在拆解一件期待已久的礼物。

假喉结被彻底撕了下来,扔在了地上。

属于女性的脖颈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皮肤因为长时间贴着硅胶,有些发红。

他垂眸看着,眼底暗沉一片。

而后,他笑了。

不是平时那种空茫的笑,而是一种癫狂的笑。

他猛地伸手,扣住我的后颈,将我狠狠地按向他。

我撞进他怀里,被他身上那股冷冽的,带着压迫感的气息彻底包裹。

他低下头,滚烫的唇贴在我裸露的脖颈上,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呼吸的灼热。

“骗我?”

他在我颈间低语,声音含混,带着令人胆寒的笑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啊!”

下一秒,尖锐的刺痛传来。

他用力咬住了我颈侧的皮肤。

我的眼泪瞬间涌了上来。

他猛地松开口,舌尖舔去那处渗出的细微血珠,然后凑到我耳边,用一种宣判般的、带着滚烫热意的声音,一字一句。

“那就好好待在这儿,陪着我吧。”

7

他没有把我拖去偏厅,也没有动用任何刑具,而是把我带回了他的主卧。

在霍家主体建筑的最高层,一个视野开阔,却如同精美的牢笼一样的房间。

“洗干净。”

他把我推进浴室,语气不容置疑。

“你身上的味道,我不喜欢。”

站在花洒下,温热的水流冲刷着我的身体,却冷得我牙齿都在打颤。

颈侧的咬痕刺痛着,提醒我刚才发生的一切。

姐姐留下的纽扣还在霍惊澜手里,那是唯一的线索,他知道了多少?

姐姐的死和他有关吗?

如果他只是发现了我的性别,为什么是这种反应?

种种疑问几乎要将我撑破。

换上他准备好的睡衣,柔软的丝绸贴着皮肤,我从未穿过如此昂贵的衣服。

走出浴室时,他正靠在窗边的沙发上喝酒。

他抬眼看我,“过来。”

我脚步沉重的挪过去。

他放下酒杯,突然伸手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拉得跌坐在他脚边的地毯上。

这个姿势充满了屈辱感。

他冰凉的指尖拂过我颈侧的咬痕,“名字,你的真名。”

“陈晚。”我哑声回答。

“陈晚......”他反复咀嚼着这两个字,“你姐姐,叫陈晨。”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倏地抬头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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