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婚夜,女友和死对头吞了我的项目》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林青青健哥是作者“文相”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慈善扑克之夜,我女友和她灵魂搭档签了共同基金协议。林青青却满不在乎道:“合规操作而已,明天就拆了,谁不知道我和健哥是纯商业伙伴。”陈健却挑起眉梢,指尖敲着筹码:“一日合伙百日恩,各位就光看着,不给我们新基金添点贺资?”同桌的投资人哄笑起来,有人举起酒杯:“正好我手里有个东南亚的壳公司,拿出来当贺礼。”“不过这牌桌有牌桌的规矩,想要啊,得用牌赢了这局才行。”我没说话,只是从角落起身,在老橡木牌桌旁坐了下来。对上女友骤然蹙紧的眉头,我将腕表摘下来轻轻推上桌面:“不是打牌添贺资吗,我也来玩玩。”...

订婚夜,女友和死对头吞了我的项目 精彩章节试读
牌桌上的空气,因为那块落在中央的腕表,又凝滞了几秒。
林青青覆在陈健手上的手指,指节微微泛白。
她眉心拧紧,看向我的眼神里压着不满和警告。
陈健先是一愣,随即笑出声,用肩膀轻轻碰了下林青青。
“行啊,顾总监想玩,那我们可得认真点了。”
张总立刻笑着打圆场,手指敲了敲那份壳公司文件。
“对对,人多热闹!”
“顾总监,咱们这就开始?规矩再明确下——”
“就以这局最终筹码量为准,赢家通吃桌上所有押注。”
他环视一圈。
“当然,要是中途觉得玩不起,也可以认输。”
他顿了顿,笑容里多了层意思。
“按圈子里的老规矩,认输方除了押注归赢家,还得当众喝三杯认赔酒,服个软。”
“顾总监,清楚吗?”
我点了点头,目光掠过那枚钻石胸针。
“清楚,很公平。”
侍者很快送来了崭新的扑克牌,未拆封的。
张总拆开,洗牌的动作娴熟,切牌,发牌。
手法娴熟。
底牌发到每人面前。
陈健手法娴熟地用指尖捻起牌角,瞥了一眼,唇角就有了笑意。
林青青随意看了一眼,便将牌扣下,手重新覆回陈健的手上。
目光却始终落在我身上。
我别开脸,避开她审视的目光。
我拿起那两张底牌的动作确实生疏,甚至显得有些笨拙。
音乐间隙,我甚至能听见一些压低的议论声。
“顾霖泽不是出了名的只懂账本吗,跑牌桌来干嘛,还不够扫兴。”
“这是来宣示存在感了,结果林青青压根不给他面子嘛。”
我指尖几不可查地收紧,关节微微发白。
陈健轻笑一声。
“啧,顾总监,要不要我先教你一下怎么看牌面概率?”
我没理会,只依葫芦画瓢地看了牌,然后将它们扣在桌面。
“跟注吧。”我的声音不大。
张总开始发公共牌。
三张牌翻开:红心K,方块10,梅花6。
牌面不算整齐。
有人加注,有人弃牌。
陈健跟了注,还加了一些筹码。
林青青也跟了。
压力到我这里,桌上的人都看过来。
林青青终于开口,声音冷硬:“不会算概率就别硬跟,弃牌吧。”
陈健倚在她身后的椅背上,笑靥如花:
“哎呀,第一把就跟这么紧,看来今晚的贺礼要让我们顾总监破费了。这腕表成色真别致,我就不客气啦?”
我看着面前不多的筹码,又看了看那块我摘下的、此刻躺在桌边的腕表。
那是父亲留给我的唯一一件东西,我从不离身。
林青青不会不知道。
我自嘲一笑,将腕表轻轻推向了桌子中央,推向陈健的方向。
“愿赌服输。”
我抬起眼,语气平淡无波,“贺礼,送上。”
林青青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陈健娇笑着伸手拿起那块腕表,对着水晶吊灯的光仔细端详。
“谢谢顾总监啦,真别致~”
张总忙不迭道:“来来来,第二轮第二轮!”
牌局继续,新一轮底牌发下。
陈健拿到了一手不错的牌,脸上笑容加深。
但他下家的林青青,接下来的公共牌却让她组成了更大的牌型——满堂红。
“哇!青青厉害!”陈健欢呼。
众人也纷纷起哄。
张总笑着解释。
“按照牌桌规矩,这牌面通杀,你能指定在场任意一件彩头了。”
林青青没再看我,只是侧头对陈健亲昵道。
“那让我的搭档自己挑吧。要什么?”
陈健视线在桌上逡巡。
最后,定格在我手腕上——那里原本戴着腕表,此刻空空如也,但内侧有一个极淡的、椭圆形的旧痕。
“我看顾总监手腕上那个晒痕挺特别的,是常年戴什么留下的吧?我就要那个‘痕迹’代表的东西。”
我握着筹码的手几不可查地一顿。
那个痕迹,是爷爷留下的另一件遗物,一枚小小的和田玉扳指,我戴在内侧,从不示人。
林青青不会不知道。
桌上有片刻的安静。
陈健却又叫了起来。
“怎么了嘛?不是说什么都可以当彩头吗?顾总监不会玩不起吧?还是说......”
我张了张口,却被林青青冷漠地打断。
“牌桌规矩,愿赌服输。顾霖泽,给他。”
我猛地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