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推荐《玩我有你没有时,‘老公’聊爆了》是作者“等闲”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许岩吴灿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睡前玩你有我没有的游戏时,洁癖老公和我都剩下一根手指,是我进攻的回合。成败在此一举!我脱口而出:“我换过带血的姨妈巾!”老公鲤鱼打挺:“我也换过!哈哈!你要输了!”他欢呼着,我却眯起了眼睛:“你什么时候换过?”老公眼神闪烁:“就、给你换过啊,你不记得了吧。”他不知道的是,我是超忆症患者。这日子没法过了。...

精彩章节试读
睡前玩你有我没有的游戏时,洁癖老公和我都剩下一根手指,是我进攻的回合。
成败在此一举!
我脱口而出:“我换过带血的姨妈巾!”
老公鲤鱼打挺:“我也换过!哈哈!你要输了!”
他欢呼着,我却眯起了眼睛:“你什么时候换过?”
老公眼神闪烁:“就、给你换过啊,你不记得了吧。”
他不知道的是,我是超忆症患者。
这日子没法过了。
1
见我面色不虞,许岩急忙搂着我。
“你真不记得了?那天你去洗澡了,我就随手帮你换了。”
我强忍住眼眶的酸楚,在脑子里把记忆翻了个遍,从大学课堂上的初遇到我每一次经期,再到刚刚他的每一个神态,确认了他在撒谎。
想象到许岩忍下洁癖,给别的女人换带血的卫生巾的场景,我心头一酸,七年校园恋爱,两年婚姻,我花了九年都没换来的待遇,如今被别的女人轻而易举地得到了。
或许,在他的心里,脏的人只有我一个而已。
“好了,听晴,别不高兴了,输了个游戏而已,至于吗。”
“老公给你赔罪,想吃什么夜宵?”许岩挽起袖子,我瞳孔骤缩。
他带着一块新表。
作为手表推销的我再清楚不过,那块表比我打拼了二十年才贷款买下的这整套婚房都贵,是限量款。
整个城市只有这一块,是上个月一位穿着西服包臀裙的女人来买的。
女人是吴灿灿,胜利集团的秘书。
那天她随便看了看,手一挥:“包下来,小石头戴着应该很好看。”
我细心地包装好,抚摸着冰凉的表带,只觉得许岩戴上一定比所谓的“小石头”更好看。
只可惜我买不起。
而现在的我不得不承认,“小石头”戴着确实很好看。
许岩进了厨房,半晌,一碗撒着葱花的咸肉粥就摆在了我的面前。
香气扑鼻,令人食指大动,可惜我并不吃葱花。
喉咙仿佛被石头堵住,我艰难地扯开嘴角:“我不吃葱花。”
可一抬头,许岩不知何时换好了衣服,接着电话,对我比了个公司有事的口型,急匆匆走了。
公司里有什么事需要他一个营销部的小职员大晚上去公司?
疑惑了不久,万能的手机就有了回答。
是吴灿灿的朋友圈:我的意中人会开着迈巴赫来接我,爱你,小石头。
配图里她的小腿上有一道鲜艳的血痕。
原来这就是公司的急事。
我合上手机,却后知后觉出不对来。
许岩没什么本事,在胜利集团混了两年也还是个小职员,工资甚至连我的一半都没有,我还记得他第一次给我展示工资条时,窘迫得涨红了脸,哆嗦着说他娶不起我。
我心下一软,提出了替他买婚房、攒彩礼。
如今这迈巴赫又是怎么来的?难不成许岩是被吴灿灿包养的?
他是不是被逼无奈?想要给我一个更好的家才出此下策?他怎么那么傻?
我心乱如麻,如坐针毡地度过了一个难捱的夜晚。
第二日我直奔胜利集团,想要找吴灿灿问个明白。
谁知道刚到胜利集团,就看见前方走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却穿着我不熟悉的名贵西服。
旁边的职员毕恭毕敬地鞠躬:“许总好。”
他矜贵地点点头,长腿一迈,搂住吴灿灿的肩膀,旁若无人地接了一个吻。
一瞬间,我像是被冷水浇了头,呆愣愣地站在人来人往的大厅里,惹来无数侧目。
我爱了九年的人,欺瞒了我九年。
熟悉的身影仿佛还在眼前晃着,那块名贵的表折射的碎光照进我的眼底,在心头烫了一个洞。
等我反应过来时,我已经浑浑噩噩地来到了江边,冷风刮着,却吹不干我的眼泪。
我想起临近见家长的时候,房子的首付还没攒够,我为了冲一单业绩,陪客户喝酒喝到胃出血。
病床旁的许岩红着眼眶,哑声说:“对不起,都是我没本事。”
当时我心头甜蜜,如今却只觉得讽刺,到那个份上,他居然还不忘维持穷苦人设。
我又想起结婚后,那块花了我一个月的工资的表,第二日扔过垃圾后,那块表就再也不见了。
他那时说:“哦,扔了个不值钱的小玩意。”
我低头看着江面里的女人倒影,穿着不合身的断码西服,踩着廉价的高跟,脚后跟被划出血,妆容被泪水晕开,头发也乱糟糟地用地摊的夹子固定住。
一瞬间,我又想起精致夺目的吴灿灿,从发丝到衣角,没有一处不完美,养尊处优,像个公主。
我扯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许岩怎么想的,怎么能让我这样的人成为他的妻子?
彻头彻尾的错误。
不过没关系,我最擅长的就是修正错误了。
2
我擦干眼泪,拟了一份离婚协议书,来到民政局,想问问离婚的事情。
工作人员询问完后,小心翼翼道:“李听晴女士,您是不是记错了?您并没有登记结婚啊。”
我下意识就想反驳,不可能,结婚证还在衣柜里,我清晰地记着它的模样。
不对,那上面没有钢印。
仿佛被当头一棒,我张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倒是您说的丈夫许岩,他今天刚刚登记了结婚。”
我一瞬间只觉得头晕目眩,僵硬地离开咨询室,却迎面看到吴灿灿搂着许岩,在民政局门口合影。
他们看着镜头,发丝交缠,手里还握着鲜红到刺目的结婚证。
真正的结发夫妻。
我结婚两年,如今却成了小三。
我扯扯嘴角,想安慰自己,不过是背叛、欺瞒、被小三而已,这又不是什么大事。
可是滑落的眼泪和酸痛的心脏总比我诚实。
恍惚间我脚下一歪,脚腕处尖锐的刺痛令我忍不住痛呼出声。
许岩偏过头。
情急之下,我就地一滚,躲在了一旁的柱子后面。
原地还掉着我的高跟鞋。
“小石头,你在看什么?”
“好丑的鞋子,又老气又旧,我觉得还是老公你给我送的高跟鞋好看,你说是不是?”
许岩的声音清晰无比:“这鞋子似乎有点眼熟。”
“好啦!哪个大妈掉下的吧。我们该回老宅跟爸妈吃饭了。”
吴灿灿拉扯着许岩离开了,我看着红肿成一个馒头的脚腕,捂着嘴无声地痛哭。
他的爸妈我从没见过,他也从来没有送给我高跟鞋。
原来他不是父母双亡的孤儿,原来他只是把高跟鞋送给了别的女人。
许岩真的很聪明,像以前一样,一点错误都不会容忍。
我踩着高跟,一瘸一拐地去开了药。
说不清道不明地,我舍不得那些过去,不忍心我九年的爱恋就此葬送。
许岩,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了。
我发了信息:“我脚崴了。”
他回得很快:“没事吧?我这会儿在公司走不开,晚上回来看你。”
吴灿灿的晚餐朋友圈还在更新,谎言总是这样脆弱的不堪一击。
我在沙发上坐了一夜,从月朗星稀到晨光熹微。
本该晚上回来的人直至早晨才进了家门。
背后传来大门的开锁声。
我哑着声:“许岩?”
“嗯,我回来了。”
我不曾回头,只是看着假的结婚证,默了半晌,平静地说着:“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吴灿灿?表?还是你真实的身份?假的结婚证?”
“我说我想结婚,你说你买不起房子,付不起彩礼。我掏了钱,把我自己嫁给你。我说我想要个孩子,你说你没本事,也没信心养一个孩子,我次次都吃避孕药,抱着马桶吐。我说我想要和你有个家,我们结婚吧,你说好,可我今天却眼睁睁看着你和吴灿灿领证!”
“我和你谈了九年啊!你就是这么对我的!呵,你是高高在上的许总,屈尊降贵地跟我这个平凡的女人谈恋爱,甚至为了糊弄我,费了那么大力气,做假的结婚证,请来无数群演演婚礼大戏!你甚至连父母双亡都能说得出口!我是不是还要感激你!”
我嘶吼道,气愤地转过身,准备和他当面说清楚。
可门口空无一人。
许岩不知道何时早已经离开了。
手机里还躺着他的信息:“上班要迟到了,我先走了。”
我看着门口,胸腔里翻涌的悲愤化成了最有力的一拳,打在了空气里,连一个水花都溅不起来。
我撕心裂肺的痛苦,掰开了揉碎了说出来的委屈,对方甚至不曾驻足倾听。
这九年当真是喂了狗。
现在这狗我不想喂了。
3
天大地大,我以往最想去外面看看。
可为了许岩,我在这个陌生的城市定居,买房,试图扎根在他身边,和他一同面对风雨。
如今这个让我留下的人已经烂掉了,我又为什么还留在这个我不喜欢的城市呢?
我向公司提交了调岗申请,联系了房产中介。
许岩还是如同往常一样,下午六点到家,放下包就来厨房从背后搂着我。
往常我会偏过头亲昵地蹭蹭他的鼻尖:“今天吃这个,可以吗?”
他会只顾着来吻我,含糊不清地说:“老婆做得都好。”
可是如今的我连做饭的心力都没有了。
我躺在床上,感受到他掀开被子,长臂揽过我的腰,轻轻地替我揉着小腹:“生理期?肚子不舒服?”
“我去给你拿点止痛药好吗?或者红糖水?”
我垂下眼,清晰地知道因为情绪激荡,经期已经推迟很久了。
他抚着我的脸,作势要吻我。
我脑中却是他和吴灿灿耳鬓厮磨的身影,俊男靓女,何其登对。
如今我名不正言不顺,不过是一个做着正妻美梦的小三而已,他又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来亲近我?
胃中一阵翻涌,我猛地推开他,冲进厕所,却因为未曾进食只吐出来一些酸水。
身后传来许岩担忧的声音:“老婆,你还好吗?”
鬼使神差地,我转过头:“我怀孕了。”
许岩眼中闪过一丝狂喜,紧接着却面色尽失,颤抖着唇,不忍道:“老婆,这个孩子来得不是时候,我还在晋升期,没有时间照顾你们。”
“要不我们打掉它吧。等我们决定要孩子的时候,它还会来的,好吗?”
我扯了扯嘴角,预料之中的结果,他如今新婚燕尔,又怎么会允许私生子介入?
许岩,我们不会有孩子了。
“开个玩笑而已。”
许岩一瞬间放松了下来,拍着胸口惊魂未定:“老婆,你吓死我了。”
他看出我兴致缺缺,使尽浑身解数逗我开心,我瞧着他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那天晚上,我解释生理期推迟了,缠了他很久。
许岩一边吻去我的眼泪,一边像往常一样说些荤话。
风雨停歇时,他说他明天要出差一周,他会如何如何思念我。
我毫不意外,集团峰会将于明日晚上开幕,许总是必定到场的。
第二天,他一脸餍足地走了。
很巧,我也要走了。
我花了六天时间打包好了行李,寄去国外新岗位。
许岩回来那天,我问清航班,算好时间。
最后留恋地看了一眼这个房子,头也不回地将钥匙给了中介。
“我们需要换锁,您看可以吗?”
我点点头:“随意。”
到机场后,我编辑了一条分手短信发给许岩,寥寥几语说清楚了一切,最后祝他幸福。
他还在飞机上,没有回复。
坐在飞机上,看着机翼划开流云,我久违地感觉到自由。
两架飞机,一起一落的轨迹线,相交以后是背道而驰。
许岩,我们今后也如此背道而驰。
在法国落地时,发小文钰自告奋勇地要来接我。
看着价格不菲的玛莎拉蒂,我咂咂舌:“发达了,苟富贵,勿相忘。”
文钰推推墨镜臭屁不已:“哪里,还有你不知道的惊喜呢。”
撒科打诨好一阵,我心神交瘁,靠着车窗睡了过去。
错过了许岩发疯般狂轰乱炸的47个电话。
而第48个电话,是文钰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