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哀牢山后,自称女娲血脉的假千金却急疯了》内容精彩,“刚刚好”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林若若女娲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离开哀牢山后,自称女娲血脉的假千金却急疯了》内容概括:我身为苗疆最后一任圣女,却自愿在哀牢山当了十年的蛇医。第十一年,我离开哀牢山,并立下誓言永不踏入。消息传开,众人纷纷拍手叫好。只有那个顶替了我身份的假千金,自称“女娲后人”的林若若慌了神。她死死攥住我的衣角,眼眶通红。“晚棠姐,虽然你的法子又慢又折腾人,可我真心希望你能留下来,继续守护这片山林和遇险的人!”我冷漠的甩开她的手,收拾东西,转身离开。上一世,林若若自称身负女娲血脉,通晓百草,能一眼洞悉生灵病痛,知晓病灶根源。我每次遇到被罕见毒蛇咬伤的游客,都需要彻夜不眠,翻遍古籍,辨识伤口特征,甚至以身试毒草,才能艰难推敲出解毒古方。而林若若,只需远远看一眼伤者肿胀发黑的伤口,就能分毫不差地将我心中最终定下的药方和救治步骤脱口而出。极端伤者家属恨我“耽误治疗”,将我推下山崖,摔成了一滩肉泥。再醒来时,我重生到了韩依依说自己是女娲后人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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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姑娘年纪轻轻,是不是在这瞎说呢?”
“真有这么玄乎?不用看伤者就能知道是什么蛇咬的吗?”
围观的人群窃窃私语。
这时,林景年挤了过来。
他先是鄙夷的扫了一眼我怀里的草药。
然后拿起我随手放在旁边石凳上的那本翻开的《蛇谱》,眼睛一亮,立刻大声道:
“若若说的一点没错!图谱上记载的过山风蛇特征、毒性和解法,跟她说的完全一致!连药材分量都分毫不差!”
周围瞬间一片哗然。
刚才还在怀疑的人,眼神立刻变的热切崇拜。
而落在我身上的目光,则充满了质疑和鄙夷。
“啧,看看人家林若若,再看看她这个所谓的圣女,抱着一堆草,磨蹭半天,屁都没放一个。”
“就是啊,翻书谁不会?有那功夫,伤者早被耽误了!”
刻薄的话语像淬了毒的针,扎进我的耳朵。
我抱紧怀里的药材,指尖冰凉,心中却一片冰冷死寂。
我努力压下翻腾的恨意,让自己冷静。
这一世刚刚开始,我还有机会。
我敢肯定,林若若能提前说出药方,绝非什么“神念”!
她一定用了某种方法,窃取了我的药方。
第二天,哀牢山里又有游客被蛇咬伤。
我提出单独查看伤者伤口,并独自配药,禁止任何人靠近我的小屋。
林若若立刻一脸委屈地看向林家父母抱怨。
“爸,妈,哥哥,我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好,惹姐姐生气了?我只是想帮忙救人…她为什么要这样防备我?
林母立刻心疼的搂住她,不满的瞪着。
“晚棠!你怎么回事?若若一片好心,你就这么容不下她?”
“心胸这么狭隘,果然是在寨子里长大的,就是粗鄙!”
林父也皱着眉,一脸不赞同。
林景年更是直接开喷。
“乔晚棠,你别给脸不要脸!耽误了救人,你负得起责吗?”
我强忍着心头泛起的疼痛,没有理会他们的指责。
昨天我思来想去,怀疑是有人偷看我翻书配药的过程,或者偷听了我配药时的自言自语。
所以今天,我打算彻底隔绝,独自完成一切。
关上小屋的门,隔绝了外面所有不怀好意的目光和声音。
我仔细检查了伤者的伤口,确认是竹叶青无误。
然后我走到药架最深处,从一个不起眼的陶罐底部,翻出一张极为古老、绝对没有第二个人知晓的残方。
这方子用药刁钻,有几味药甚至需要特殊的炮制手法。
我按照记忆,开始小心翼翼地配比、研磨。
一个小时后,我拿着配好的药粉和一小瓶特制药酒走出小屋。
可当我把药递过去时,在场的人,包括伤者家属,都露出了古怪又带着点不耐烦的神情。
我心里咯噔一下。
果然,林若若的声音适时响起,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无奈:
“晚棠姐,你配的这些药…我刚才已经用‘神念’感知过,并且告诉这位大哥的家人了。”
“是蛇莓草三钱、徐长卿鲜根榨汁一两、配雄黄粉二分,用烧酒送服,对吧?你现在才拿出来…是不是有点晚了?”
我瞬间僵在原地,难以置信地看着众人。
几个平时还算熟悉的同事也尴尬的朝我点了点头。
这不可能!
这次我用的根本不是常规方!
是那张几乎失传的古残方!
她怎么可能知道?而且连分量都说得一模一样!
我配药时,屋内明明只有我一个人!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我死死盯着林若若那张写满无辜和悲悯的脸,试图找出破绽,她却只是对我露出了一个带着怜悯和胜利的微笑。
林景年不耐烦地一把夺过我手里的药包,随手扔在旁边的石桌上。
“磨磨唧唧!药都配好了你还拿出来显摆什么?有若若在,根本用不着你这些破烂玩意儿!”
林家父母也嫌恶的看了我一眼,转头就围着林若若嘘寒问暖,夸她“心善”、“本事大”。
我站在原地,如坠冰窟。
为什么?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