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野性驯化》,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征穆云舒,作者“赐我一亩香菜”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短篇 双疯 双男 双洁 年上 强强对决 征云CP]当一个人,极具某种与常人而言格格不入的强大特征时,那种特征将会被赋予被一个原始的称呼——野性。亦或是兽性?——八岁的穆云舒,左眼缠着纱布,拉着穆清晏提了第一个要求,就是带一个发疯的小兽回家,却没能得偿所愿。二十岁的穆云舒,一对儿怪异的异瞳望着穆清晏,指着裴征的照片提了第二个要求。 “舅舅,我一看他就眼睛疼,但是我喜欢这种感觉。” ——西部裴家,家族遗传的疯病,掌控欲,暴虐,无情……被这类人盯上,无疑是危险的。可同样的危险的穆云舒,恰恰就喜欢这种一不小心万劫不复,剥皮抽筋的危险。——裴征:我感受不到他为我失控的心跳,他不爱我,他在骗我,打断腿吧……PS①疯批警告,双向驯服,极限拉扯,无火葬场可言②有轮椅情节,非典型甜虐,雷者勿进③文明观看,切勿恶意引战,谩骂文中角色④逻辑不多,文笔小白,不喜欢就退,不必勉强自己,看完再踩提升优越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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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征的吻太过恶劣,他压制着穆云舒,抢夺他的氧气与温度。
敏感潮湿的口腔,被蛮力侵占的一塌糊涂,本就因为情绪波动过大而心跳跟不上的穆云舒,一时间濒临缺氧。
穆云舒睁开眼眸,对上的是一对儿骇人的墨绿色眼眸。
那一双眼,沁满燃烧沸腾的欲望,破坏欲,独占欲,贪婪的爱欲。
裴征一直没有闭眼,他注视着被他亲吻的穆云舒,看他沉浸,看他逐渐挣扎,而现在,他期待着穆云舒眼眸湿漉漉的向他求饶。
在吻上穆云舒那一刻,他那完全不讲道理的恶劣本性也被点燃。
穆云舒被那眼神盯得心下一惊,他强势的瞪了回去,咬上裴征的舌尖,圈在他脖颈上的手,狠狠抓向那因为情动而羞红的耳朵。
血腥蔓延,甜而苦涩。
耳畔和舌尖的刺痛不足以让裴征放弃和穆云舒冷到淬冰的眼神,让他失神片刻。
穆云舒抓住时机,将他推开,喘息之余,他抬手抽在了裴征侧脸。
“啪”的一声脆响,没有收力,是存心报复的狠劲。
裴征脑袋偏移,火辣辣的刺痛,让他一时间不知做何反应,眼下近乎将人吞噬的欲望顷刻消散,布满迷茫。
穆云舒站的笔直,缓缓放下那只予以惩罚的手,抬眸看着裴征。
他呼吸不顺,胸膛剧烈起伏,却俨然一副居高临下的王者姿态,不露丝毫痛苦与脆弱,开口则是冰冷的警告:“下次把眼睛闭上,学不会的话,就没有下次。”
话落他转身离开,脚下匆忙,像是在逃。
口中蔓延开来的血腥,逐渐吞入肺腑,一呼一吸之间,尽是腥甜与苦涩。
这感觉糟透了!
就好似躲过了溺毙的危险,却不曾想水已从躯体蔓延,试图吞噬你的所有。
全部,全部都是裴征留下的痕迹,味道,由内而外,差一点,差一点就丧失了自己的主导权,这太过危险,让人烦躁,不安。
留在原地的裴征,脑子逐渐清明,看着远去的身影他下意识呼唤:“舒舒……”
揣在口袋的手机突然来电,轻快的系统铃声,让裴征止住上前追逐的脚步。
这铃声是特殊的,他无法忽视。
见人早已走远,裴征咬咬牙,掏出了手机,打开车门,坐进了车里。
“说。”
他接通电话,贴在耳畔,烦躁地扯了扯穿戴整齐的领带,单手与马甲的扣子纠缠。
而对面那位,偏偏找死似的不着调的调侃:“大上午的,怎么这么大火气?”
好在扣子顺利解开,裴征心下的焦虑淡了些:“少废话,直说。”
说着他发动机器,顺手打开空调。
那边打了两声哈哈,再开口依然没了刚才的不正经。
“Sophia昨天午后住院了,今天确诊胰腺癌晚期,还是情况最坏的恶性,裴策吾正在满世界找这方面的权威医生,如果,我是说如果Sophia没有好转,你可能会成为西海群岛第一位被自家父亲全球通缉的存在。
我的建议是,你现在回来,虽然裴策吾想将手伸到华国捞你有些废力,但是他的精神状态,你应该知道。”
裴征没多大情绪波澜,搭在方向盘上逐渐攥紧的手却彰显着他的烦躁:“他要是疯,你就拖住他,给他送需要的医生。”
“顾千秋!我杀了你!砰——咣当——”
突然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杂音,裴征反应迅速的将手机拿远。
裴征闭上了眼,向椅背靠去姿态随意,顾千秋和他外甥儿的生活,不是一般的鸡飞狗跳,对此裴征早已见怪不怪。
“成年了吗?拿什么刀!以下犯上砍人敢砍我身上!”
“放屁!你还知道我没成年啊!监控都装浴室了!砍你委屈了?!”
“咣当——”
“我有没有说过不许说脏话!刀自己放下,还是我把你手指掰断取出来,自己选!”
“……”
裴征皱了皱眉,直觉针眼长到了耳朵里,动动手指挂了电话。
上一次视频还是半个月前,那时顾千秋被破门而入的少年,花瓶爆头,这次倒好,直接动刀子了。
上次是因为小外甥儿外出喝酒还点了小姐跟鸭子作陪,顾千秋给人戴了脚镣禁足在家,这次,裴征想想都想笑,纯纯的嘲笑,装监控被人抓包,属实够变态,被砍了也是活该。
顾千秋这个人,若非机缘巧合一拍即合,裴征大概不会跟他有过多来往。
原因无他,这人除了工作,精神状态太不稳定。
裴征现在所在的顾氏,就是顾千秋的,这是一笔互惠互利的生意交换,顾千秋前往西海群岛,接手裴征早年的私产,而裴征要得到顾千秋在内陆的资源,抹除自己的行动轨迹,以便逐一实践自己脑海中的拼搏计划,而不被裴策吾干涉。
他还是要他的家的,毕竟家里的东西,实在诱人,原定的打算就是等裴策吾疯够了,闹够了,就回去接手一切,他不会傻到为了夺权而攻击家族产业,而且裴策吾也并非握权不放的人。
大家族出身的,从小灌输的第一个思想就是“家族利益”。
裴家时至今日,屹立不倒,除了他们特有的血性,最重要的就是无论是绝对权力的主家还是散落的旁支,都有着极端的集体家族利益观念,不互相揣测争斗,抱团取暖。
有部分挑起事端的,会被各家联合处理,其手段残酷,这样的威慑下,几乎没人敢背地里从内部捣鬼。
Sophia是裴征的生母,父亲裴策吾用生命爱着的存在。
毫无疑问,Sophia若是生命受到威胁,裴策吾有九成可能殉情,那时倘若裴征不在本家,真的会被全球通缉,甚至可能有旁支下场,亲自绑他回去。
再怎么看这个满脑子情爱的父亲不顺眼,裴征也不会真的闹到这个地步。
那对他,对整个裴家都是不利的。
而现在,他竟有些理解裴策吾的疯魔了……
裴征缓缓抚上红肿刺痛的侧脸,他皮肤很白,此时那张红艳的五指印尤其的明显,就连耳廓和不怎么明显的耳后,都是往外渗血的细小伤口。
他倒抽一口凉气,抿了抿唇,舌尖上翘,轻轻剐蹭着上颚,密密麻麻的刺痛从舌尖传来,可留在上颚的酥麻与苦涩的腥甜,让他止不住心尖发颤。
穆云舒的吻,起初是毫无章法宛若打仗一样的胜负纠纷,无意识的舌尖滑过裴征的上颚,引起的颤栗让他抓住,每每裴征追着他啃咬时自己落了下风,他就会攻陷那里。
裴征眯了眯眼,舌尖再次滑过自己的上颚,仍旧酥麻,却无法回味穆云舒带给他的滚烫与颤栗。
一个月,他的自由期限,大概只有一个月。
他需要在一个月里拿下穆云舒,不止一个缠绵绯则的吻,而是揉进身体里蚕食鲸吞。
被挠一爪子,啃上一口或是扼住脖子,裴征都不在乎,没有哪只毒蛇,是没脾气的,他家那位要发脾气,能怎么办,受着呗。
只要穆云舒不会将主意打除他以外的人身上,其他怎样都好。
人跑了他可以抓回来无数次,甚至是敲断腿,如同他那个跑了无数次,又无数次疲惫后掉头走进父亲怀抱的母亲,但是心跑了……
不,裴征绝不会允许穆云舒有这个机会。
脱离了裴征视线的穆云舒,给穆清晏发了信息,简单的概括了自己的情况,便匆匆回到了自己房间。
梳妆镜前,穆云舒靠在椅子上合眸假寐,由林陌为他拆掉假发。
镜中之人,唇色扉丽,好似熟透的禁果,他一身洁白神袍,腰侧的布料落着丝丝绯红,双腿自然交叠。
他赤足踩在地上,脚下是披了片刻的纯白衬衫,足尖撵着那处被裴征染红的痕迹,好似踩在一朵开到极致近乎腐烂的赤色玫瑰上。
迸溅开来的幽香,如同生命末章的挽歌,用尽力气,只留一抹清香,却久久不散,刻入骨髓。
如瀑般的长发卸掉的瞬间,穆云舒的脖颈间骤然舒畅,他抬抬眼眸,却见林陌捧着假发的手僵在半空,目光落在他的后颈,似是受惊一般瞪圆了眼睛。
穆云舒透过镜子,将目光落在自己的脖颈上,没了长发缠绕,他清晰的看到了落在颈侧浅淡的指痕。
“少爷,我去取药。”
林陌垂下眼眸,低头请示,之后转身轻声离去。
走廊里,林陌面色阴沉。
他想他应该向主人禀报,这不是正常的亲昵接触,这是谋杀!他的少爷,受到了伤害!
可最终他止住脚步,掉头先去取药。
他是少爷的执事,没有少爷的命令,不该乱说话。
卧房里,穆云舒凝视着镜中的自己,身子微微前倾。
情绪作祟,让他忘掉那段欢愉,冷静下来后,看向颈侧的指痕,再看向红肿充血的唇后,又开始忍不住回忆那仅有的缠绵。
穆云舒眼眸微眯,缓缓抬手,指腹轻轻滑过唇瓣,轻捻,拨弄,直至轻微的麻疼裹挟着滚烫席卷而来,那流连的指间才顺着圆润而挺翘的喉结游离向指痕交错的颈侧。
穆云舒五指张开,将脖颈包裹,用了力的手指,微微弯曲,关节分明,好似在回忆滞留片刻的体温与力度。
“哈~”
他昂起下巴,唇瓣轻启。
“裴——征——”
很奇妙,穆云舒第一次不想解决掉勾起自己片刻恐惧的诱因,而他的兴趣,也并未因为裴征的冒犯而有冷却的迹象。
相反的,心下暗火丛生。
穆云舒放下手,歪头看向镜中的自己,唇角勾起。
这份兴趣不减的情感,从正常人的角度来诠释是——爱吧。
超脱喜欢与兴趣,永久不衰的痴迷于偏爱和触碰底线也要纵容的不是爱是什么呢?
穆云舒噗嗤一笑,抬手抚上自己发烫的左眼:“爱啊?”
他的心可感受不到。
穆云舒这话,似是自嘲,又似是在嘲弄,轻蔑这个名为“爱”的东西。
林陌取了东西回来后,穆云舒已经调整好情绪,重新靠在椅子上假寐。
直到颈侧被清凉覆盖,浓烈的药草香扑面而来,穆云舒淡淡开口,仍旧没有睁眼:“舅舅知道了吗?”
林陌握着镊子的手一顿,随即又恢复平静,轻轻用沾了药膏的棉球为穆云舒擦拭脖颈。
他看了眼镜面,与穆云舒对视:“少爷没有吩咐过让我转告主人。”
穆云舒轻“嗯”一声,没再说话。
如果林陌的回答不是这样,他会申请换掉这个执事,他不需要一个连自己处境都看不明白的人,继续留在身边,不然迟早会坏事。
午间吃饭时,穆云舒才从卧房出来,他没有刻意去遮颈侧的伤痕。
因为处理工作而姗姗来迟的穆清晏,看着低头吃饭的穆云舒,轻声询问:“眼睛还疼吗?需要舅舅帮忙招待回去吗?”
用更为直白的话,应该是——
还生气吗?需要舅舅帮你报仇吗?
穆云舒摇摇头,吞下食物后,朝穆清晏浅浅笑着:“谢谢舅舅,不疼了,我已经招待回去了。”
说着他摊开掌心,对着穆清晏挥了挥手。
穆清晏失笑,他怎么就忘了呢,他耳濡目染养大的狼崽子,怎么可能吃哑巴亏,踩着底线了,没准还能把人咬死呢,他这个做监护人的八成只有善后的份了。
吃过饭后,穆清晏与穆云舒商议去B市出差的事宜,说到随行助理时,穆云舒选了林陌。
穆清晏不怎么支持穆云舒的选择,执意让他带上自己的特助之一徐正枢。
“看人眼色方面林陌确实很优秀,但是他不能作为一个工作上随时可以跟你分享意见的好助理,两个都带上,不差一人的机票钱。”
穆清晏一锤定音,穆云舒没再反驳。
后天上午九点,穆云舒带着两位助理准时出发,到了地方,被接应的人一路开车载到了齐沧渊提前准备好的酒店。
晚上十点时,到了饭局时间,今晚的这场饭局,只是单纯熟悉彼此的接风宴,不谈工作,所以随行的还有林陌。
纵使来之前,就看了池家六少的资料,可推开包厢门,真切看到后又是不一样的感觉。
包厢里,八人桌,唯一坐着的人,只有池六,没人比他更为显眼。
如瀑的银白色长发被一根深色发带束成低马尾,几乎是人类不可能有隐隐泛着紫色的眼眸透着淡漠与疏离,左右两边的眼尾下,有两颗对称的红艳艳的朱砂痣,如传言,他虽好看,却面相不好,是张极不讨好的冷峻阴郁厌世脸。
立于他身侧,左脸有疤的则是齐沧渊,与往日的凶神恶煞不同,穆云舒瞧见,这人的左脸,挂着浅红的印记,看红肿了痕迹,应该是被扇的。
系到脖颈的黑色衬衫衣领下,隐隐有一圈皮质的异物冒边,银白的金属锁扣,让穆云舒联想到大型犬的项圈。
穆云舒心下好笑,直觉眼前两人甚是相配,一个是性情乖张,逮人就咬的泼辣食人花,一个是凶神恶煞的流氓暴徒,真真绝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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