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笔忘言泪先流》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子妍”的创作能力,可以将沈洲陆晚沁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提笔忘言泪先流》内容介绍:陆晚沁是外交部最年轻的首席同声传译,能七国语言无缝切换。此刻,她正在处理法语代表的发言。耳机里传来丈夫沈洲的声音,不是通过官方频道,而是私人加密线路。“晚沁。”沈洲的声音裹着电流杂音,“接下来十五分钟,我需要你做一些错误翻译,具体内容我会一句句告诉你。”陆晚沁的手指瞬间冰凉。她透过同传箱的玻璃看向代表团席位,沈洲正优雅地整理西装袖口。他是代表团法律顾问,也是她结婚五年的丈夫。“苏妍的病情恶化了。”沈洲的声音继续传来,平静而冰冷,“她需要一种尚未上市的特效药,只有我帮她拿到项目的审批,才能通过特殊渠道获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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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晚沁跪在母亲的新碑前,膝盖早已被冰冷的泥水浸透。
墓碑上的林教授笑得温婉知性,可现实里,她只剩下那一捧连残骸都凑不齐的骨灰 。
她没有哭,眼泪早在那个煤气爆炸的夜晚流干了。
陆晚沁缓缓站起身,指尖冰冷地滑过墓碑,拨通了那个多年未曾联系的号码。
“江承,是我。”
电话那头,江承,外交部安全司最年轻的负责人,也是从小护着她的青梅竹马。
“晚沁......林阿姨的事,我刚知道,你在哪?我去找你。”
江承的声音透着焦急。
“不用。”
陆晚沁看着墓碑,声音平淡得像死水。
“我手里有一份录音,是沈洲利用职务之便威胁首席同传虚假翻译,泄露外交机密的证据,我要他身败名裂。”
江承在那头沉默了良久,随后声音冷峻下来。
“跨部调查需要走流程,特别是涉及沈洲这个级别,晚沁,给我一周时间,我需要把那些碎片证据串成死证,让他没有任何翻身的余地。”
“好,我等你一周。”
挂断电话,陆晚沁自嘲地勾了勾唇角。
她回到那个曾经被称为家的别墅。
陆晚沁坐在冰冷的餐桌前,借着昏黄的灯光,一笔一画地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下了名字。
就在这时,大门被推开。
沈洲裹着一身湿气走了进来,黑色的西装没有一丝褶皱,优雅得令人发指。
他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保温盒,那是苏妍最爱喝的鱼汤。
看见陆晚沁,他微微皱眉,语气里带着一丝施舍般的关怀。
“怎么不开灯?苏妍说你这两天情绪不稳定,让我回来看看,晚辰那边我已经打好招呼了,选拔会延后,你不用再闹了 。”
陆晚沁觉得荒谬,她猛地站起身,将那份离婚协议书狠狠甩在沈洲脸上。
“闹?沈洲,我妈死了!她死了!”
她的声音撕心裂肺。
“我明明照你说的做了!你在同传箱里威胁我,让我出卖职业道德,让我翻译错误词汇,我都做了 !你答应过我会撤回举报信,答应过我让我妈如期出版专著,你为什么还要逼死她!”
纸张划过沈洲的侧脸,落了一地。
沈洲俯身,修长的手指捡起协议书,掠过上面的字眼,眼神里没有波澜。
“林教授的事是个意外,那封匿名信不是我发的 ,后面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陆晚沁愣住了。
她看着眼前这个同床共枕五年的男人,只觉得一股恶寒从脚底升起。
“不是你发的?”
她几乎神经质地笑出声。
“那是谁?在这个京北,除了你,谁还有那些莫须有的抄袭证据?谁能在你答应撤回后的第一时间,把它们发到出版社和网上?”
陆晚沁猛地冲上前,死死拽住他的领带,眼眶猩红。
“是苏妍对不对?那天你在阳台上给她打电话,说要带她去任何想去的地方,为了救她,你把我当筹码,可她呢?她想要我妈的命!是不是她发的!”
沈洲的脸色在听到苏妍两个字时,瞬间变得阴沉而冰冷。
他猛地推开陆晚沁,力道大得让她撞在桌角上,带出一阵剧痛。
“陆晚沁,苏妍还在病床上,她连下地都困难,拿什么去发那些东西?”
沈洲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里是刺骨的冷漠。
“她是一个连看见花枯萎都会落泪的女人,哪怕到了这个时候,她还在关心你的情绪。你居然把这种肮脏的猜测扣在她头上?”
“肮脏?”
陆晚沁倒在地上,笑得弯下了腰,笑声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回荡。
“沈洲,你为了一个三年前替你挡了腐蚀性液体的女人,就要我全家去陪葬,到底是谁肮脏?”
“没有任何东西,比苏妍重要。”
沈洲冷冷地抛下这句话,像是五年前他们结婚宣誓时一样笃定 。
他看都没看那份离婚协议书一眼,踩着那些纸张往书房走去。
“这份协议我不会签,苏妍还需要你继续做她的希望,这一周,你就在家待着反省,哪也不许去。”
随着书房门“砰”的一声关上,陆晚沁最后的一点心力也随之崩碎。
她瘫坐在地板上,指尖触碰到离婚协议书上被沈洲踩出的黑色鞋印。
原来,她所谓的牺牲,在那个女人面前,连个笑话都算不上。
陆晚沁死死攥紧手机,屏幕上跳动着江承发来的消息。
证据整合完毕,沁沁,下周见。
她闭上眼,任由泪水掉落。
沈洲,你说的对。
没有任何东西,比希望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