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缚光七载玉蒙尘》是作者““佚名”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陆沉舟许明月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儿子玩闹时将我推下楼梯。剧痛袭来,我失明七年的眼睛竟在撞击下恢复正常。还没来得及报喜,我就看见墙上的全家福中老公搂着儿子和寡嫂。而寡嫂和儿子的眉眼,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陆沉舟闻声赶来,第一反应是抱起儿子检查,“小宝没伤着吧?”我皱着眉疑惑道:“小宝是我亲生儿子吗?他好像一点都不爱我。”“把我推下楼,连句对不起都不说。”陆沉舟脸色骤变,随即怒斥,“苏晚,你胡说八道什么?”我看着他心虚离开的背影,转头拨出电话,“爸,我眼睛好了,记忆也恢......

缚光七载玉蒙尘 阅读精彩章节
我迅速锁定了当年接收弃婴的那家孤儿院。
张秘书亲自去了一趟,带回来的消息却让我如坠冰窟。
“大小姐,六年前冬天,确实有个男婴被放在福利院门口,身上有张字条”。
“但他在三岁那年被一对来自外省的夫妻领养了,之后就再没有记录了。”
我着急地追问,“领养人信息查得到吗?”
张秘书摇头道:“当年福利院管理不规范,留下的领养人信息非常模糊,身份证地址是假的,留下的电话早已停机。”
“我们顺着当年留下的有限线索追查,那对夫妻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我的亲生儿子身体孱弱,被扔在寒冬的福利院门口。
被领养后不知是生是死。
每多想一下,我心里的怨恨就深一分。
他们让我骨肉分离,害我儿子生死未卜。
这份债,我要让这对狗男女千倍万倍地偿还!
几天后,陆沉舟说带我去我散心,去市郊新开的度假村游玩。
许明月在一旁温柔附和,眼神里却闪过期待和恶意。
我知道,他们等不及了。
陆氏最近在父亲的狙击下,丢了好几个大项目。
陆沉舟需要钱稳住公司,而我的保险费够他支撑一段时日。
出游那天,小宝兴奋地跑来跑去,许明月一直跟在他身边。
陆沉舟则有些心不在焉,接了好几个公司的电话,脸色越来越差。
中午在度假村的湖畔餐厅吃饭。
许明月关切”地为我倒了一杯果汁,“晚晚,喝点这个鲜榨的。”
我佯装毫无察觉地喝了几口,其实都吐进了袖子的手帕里。
很快我假装眼神涣散,声音虚弱,“沉舟,我有点头晕想吐……”
许明月立刻上前搀住我,“是不是累了?我扶你去旁边客房休息一下。”
陆沉舟也柔声道:“明月,你陪晚晚去,我看着小宝。”
许明月扶着我走向餐厅后的人工湖,那里风景好,人也少。
她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弧度,停下脚步,扶着我转向栏杆。
“晚晚,这湖景多美啊,可惜你看不见。”
她的手暗暗用力,想将我往栏杆外推。
就在这时,突然冲出来一个拿着自拍杆的年轻女孩。
她兴奋地喊,“宝宝们,看看这湖景绝了,给我点点小红心!”
她不小心狠狠撞在了许明月身上。
许明月惊叫一声,被撞得一个趔趄,差点自己摔下去。
那女孩连忙道歉,“对不起,我没看见后面有人,你没事吧?”
她手忙脚乱地来扶我。
许明月脸色铁青,眼看计划被打断又不敢发作,只能强压怒火,
“我弟妹不舒服,我扶她去休息。”
女孩很热情,不由分说架起我另一边胳膊,带着我往前走,“我帮你!”
许明月措手不及,计划彻底流产。
她恶狠狠地瞪了女孩一眼,却无可奈何。
回到客房,许明月眼神阴鸷地看了我很久,最终咬牙离开。
陆沉舟很快过来,皱了皱眉问许明月,“怎么回事?”
许明月难掩烦躁,“杀出来个程咬金。”
陆沉舟正要开口,就接到助理急电,
“陆总,不好了,税务和工商的人突然上门稽查。”
“银行那边也打电话来,说我们的贷款要提前复审!”
陆沉舟脸色大变,许明月也在一旁听得心惊胆战。
我低头掩去嘴角的讥笑。
这还只是开胃菜。
刚挂断电话,陆沉舟的私人邮箱提示音响起。
他心烦意乱地点开,只看了一眼,手就差点掉在地上。
邮件是几张照片,能清晰认出是他和许明月在总裁办公室地毯上纠缠的画面!
正文只有冰冷的一句话:游戏开始。礼物喜欢吗?
陆沉舟冷汗瞬间湿透后背。
他拽着许明月走到露台,压低声音质问,
“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许明月被他吼得一愣,凑过去看到照片脸色也白了,“你胡说什么,这是谁干的?”
陆沉舟目眦欲裂,“公司刚出事,这些照片就来了,是不是你娘家那些赌鬼惹来的麻烦?”
“陆沉舟,你血口喷人,我看是你自己在外头树敌太多!”许明月也急了。
两人互相指责,猜忌的种子一旦种下,迅速生根发芽。
我听着他们狗咬狗的争吵,心里满是讥嘲。
如果我没失忆,怎么可能爱上陆沉舟这种恶心的男人?
陆沉舟匆匆结束了行程回家。
之后几天,我以身体不适,需要静养为由,很少出房间。
陆沉舟忙于应付公司棘手的麻烦,焦头烂额。
许明月也一心扑在小宝身上,两人都没太多精力关注我。
父亲在暗网找的私家侦探查出了我儿子的下落。
收养他的那对夫妻是皮条客。
儿子被他们恐吓折磨,被打的浑身是伤。
但幸运的是,他们把孩子带走没多久,就被警察抓走。
儿子又被送到了慈心福利院。
我让张秘书安排,以苏氏集团慈善基金会的名义去福利院慰问。
福利院很旧,设施简陋但还算整洁。
院长是一位慈祥的老太太,热情地带着我们参观。
孩子们在院子里玩耍,看到生人有些胆怯地躲开。
我的目光急切地扫过每一个男孩的脸,寻找着可能相似的轮廓,但并没有。
就在我心渐渐下沉时,院长指着角落一个正在安静搭积木的小小身影说,
“那是小宇,来了快三年了,不太爱说话。”
那孩子异常瘦小,衣服空荡荡的。
他背对着我们,对周围的嘈杂浑然不觉。
我呼吸停滞,心里一紧。
似乎察觉到我的视线,男孩子慢慢转过头来。
他小脸苍白,眼睛很像我,可眼神空洞中带着警惕。
“小宇过来,跟阿姨问好。”
孩子犹豫了一下,慢慢走过来。
他的手腕从有些短的袖口露出了一截。
在他瘦削的右手腕内侧,有一小块暗红色的胎记!
我母亲说过这是隔代遗传,外婆有,我也有。
我浑身血液冲上头顶,用尽力气才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小宇似乎被我看得害怕,往后缩了缩。
我这才回过神,吐出一口浊气。
我不能吓到他,更不能现在相认,周围并不安全。
“这孩子挺安静的。”
院长叹息道:“小宇命苦,送来时身体就不好,有点自闭倾向。”
“不太合群,但他很乖也不惹事。”
我又简单问了问小宇的情况,在陆沉舟回家前赶了回去。
坐进车里,我浑身都在微微发抖。
找到儿子,只是第一步。
接下来该让他们尝尝,什么叫真正的绝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