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归来第一刀,先斩易忠海》是由作者“闭门斋”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四合院 杀伐果断 血色复仇 全员恶人 无圣母}从尸山血海的战场归来,顶级雇佣兵苏澈睁眼成了父母双亡、妹妹被卖的可怜虫。后脑的钝器伤还在渗血,伪善的“一大爷”易忠海就凑到床边:“小苏啊,这都是命……”苏澈笑了。下一秒,染血的斧头斩下了那颗道貌岸然的头颅。血溅三尺,满院皆惊。“报警!快报警!”警笛声由远及近,苏澈平静地伸出双手,任冰冷手铐锁住手腕。“人是我杀的。”他说,“因为他卖了我妹妹。”但这只是开始。当苏澈戴着手铐被押上警车,回望那座被血洗的四合院时,所有人都看见了他嘴角冰冷的弧度。“别急,这只是第一刀。”“院里剩下的禽兽,等我回来,一个一个杀。”这是一个雇佣兵穿越者的复仇——没有宽恕,没有谈判,只有以血还血,斩草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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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主任的午饭全吐在了四合院的青石板路上。
黄白混杂的呕吐物和那摊还没完全冲刷干净的血迹混在一起,在雨后潮湿的空气里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气味。她扶着影壁墙,弯着腰,胸口剧烈起伏,胃里一阵阵抽搐。
当了十五年街道办主任,她处理过夫妻打架、邻里纠纷,甚至见过上吊自杀的现场。但眼前这一幕——无头的尸体横躺在堂屋门口,头颅滚落在三米外的血泊里,脖颈的断口血肉模糊——这完全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
“王主任,您……您要不先回去休息?”片警小张脸色惨白,但还是强撑着问。
王主任摆摆手,掏出帕子擦了擦嘴,直起身。她的目光不敢再往地上看,而是转向院子里的人。
院里挤满了人。
但死寂。
不是那种安静的寂静,而是一种被恐惧掐住喉咙的、压抑的寂静。每个人都僵在原地,眼神躲闪,不敢看尸体,不敢看彼此,更不敢看那扇敞开的、属于苏家的房门。
只有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公安技术人员在忙碌。拍照、测量、提取脚印、用镊子收集散落在血泊里的碎屑。相机闪光灯不时亮起,白光刺破院里的昏暗,每一次闪烁都让围观的人群瑟缩一下。
“王主任,”刘海中的声音在发抖,“您看这事儿……”
王主任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是这里的负责人,不能乱。
“院里所有男性青壮年,”她的声音还算平稳,但带着明显的颤音,“都出来。傻柱,贾东旭,许大茂——许大茂呢?”
“在……在屋里躺着呢……”有人小声说,“吓瘫了,起不来……”
“抬出来!”王主任厉声道,“还有阎解成、刘光天、刘光福,都出来!从现在开始,你们分成三组,轮流在院门口站岗,不准任何人进出!”
傻柱第一个站出来。他的脸色依然苍白,但眼神里多了些别的——一种混杂着恐惧和狠戾的东西。他看了一眼地上的斧头——那把凶器已经被公安装进证物袋——喉结滚动了一下。
“王主任,苏澈那小子……”他哑着嗓子说,“他会不会……再回来?”
这个问题像一块冰,砸进了每个人的心里。
所有人都下意识地看向院门,看向胡同口,仿佛那个浑身是血的少年随时会从阴影里走出来。
“公安已经在搜捕了。”王主任强作镇定,“他跑不远。你们现在的任务是维持秩序,保护好现场,配合公安工作。”
贾东旭哆哆嗦嗦地站出来,腿还在发软。他刚才亲眼看见易忠海的头滚到自己脚边,那画面恐怕要在他梦里纠缠一辈子。
“王、王主任,”他结结巴巴地说,“苏澈他……他说他妹妹是被一大爷卖的……这事儿……”
“闭嘴!”王主任猛地打断他,“现在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吗?公安会调查清楚!”
但这话她自己说出来都没底气。
因为院里所有人的表情,都写着同样的疑问和恐惧——如果苏澈说的是真的呢?如果易忠海真的卖了苏晓晓呢?那他们这些知情不报、甚至从中分了一杯羹的人……
“王主任,”一直沉默的壹大妈忽然开口,她的声音空洞得像从地底传来,“老易他……他不能就这么……”
她说不下去了,瘫坐在门槛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地上那滩血迹,眼泪早就流干了。
王主任心里一沉。
她知道壹大妈想说什么——易忠海是八级钳工,是厂里的先进,是四合院的一大爷。他的死不能就这么简单定性为“仇杀”,必须有个体面的说法。
可苏澈那句话,像一把刀,悬在了所有人头上。
“他说……他还会回来……”贾张氏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三角眼里闪烁着怨毒的光,“那小畜生就是个疯子!他杀了一大爷,下一个肯定就是……”
她的目光扫过院里的人,最后落在傻柱身上。
傻柱握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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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城南分局。
会议室里烟雾缭绕。
老警察——姓陈,分局刑侦队副队长——把烟头狠狠摁灭在烟灰缸里,抬头看向对面的局长。
“情况就是这样。”陈队的声音沙哑,“嫌疑人苏澈,十八岁,父母双亡,妹妹苏晓晓七天前失踪。他声称易忠海贩卖了他妹妹,并在今天上午当众用斧头砍下了易忠海的头颅。”
局长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公安,脸上皱纹深刻,眼神锐利。
“当众?”他重复这个词。
“四合院里至少有二十个目击者。”陈队说,“然后我们出警,将他押上警车。但在途中,他徒手解开了手铐——我检查过,手铐完好,锁簧没有破坏痕迹——然后制服了两名民警,夺枪,逼停警车,逃脱。”
会议室里一片死寂。
徒手解开手铐?制服两名训练有素的民警?夺枪?
这他妈是一个十八岁少年能干出来的事?
“他身上有伤吗?”局长问。
“有。”陈队点头,“据目击者说,他之前发高烧,后脑有钝器击打伤,脸上有巴掌印。但根据我观察,他的动作……非常专业。不是打架斗殴那种野路子,而是受过训练的、精准高效的制敌手段。”
“背景查了吗?”
“正在查。父亲苏建国,轧钢厂八级钳工,三个月前工伤死亡。母亲一个月前病故。妹妹苏晓晓,十二岁,七天前失踪,当时报过三次警,但都没立案。”
局长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
“易忠海那边呢?”
“已经派人去轧钢厂和街道办调查了。”另一名干警说,“不过……陈队,苏澈逃跑前说的那句话……”
所有人都看向陈队。
陈队沉默了几秒,缓缓开口:“他说,‘易忠海卖我妹妹的时候,性质是什么?’”
会议室里的空气更凝重了。
“还有,”陈队补充,“他说,‘今天的事,你们可以如实上报。但告诉他们——我不是逃犯。’”
“狂妄!”有人拍桌子。
局长抬手制止了议论。
“现在不是讨论性质的时候。”他的声音沉稳,但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第一,成立专案组,全城搜捕苏澈。他受了伤,身上没钱,跑不远。重点搜查车站、码头、医院,还有他的社会关系。”
“第二,立刻调查易忠海。查他的经济往来,查他的人际关系,查他有没有涉及不法活动——尤其是人口贩卖。”
“第三,”局长的目光扫过在座所有人,“关于苏澈妹妹失踪案,当时是谁接的警?为什么没立案?给我查清楚。”
命令一条条下达。
会议室里的人迅速行动起来。
陈队最后一个离开。他走到窗边,看着外面阴沉的天,脑海中又浮现出苏澈那双眼睛。
冰冷,平静,深不见底。
那不是十八岁少年的眼睛。
那是一个……见过血、杀过人、并且准备好了杀更多人的眼睛。
“陈队,”一名年轻干警走过来,“技术科那边初步报告出来了。凶器是普通的劈柴斧,但伤口切割角度非常精准,几乎避开了所有颈骨,直接从颈椎间隙切入——这手法……”
“说。”
“技术科的老王说,这不像普通人能做到的。倒像是……屠宰场里老师傅的手法,或者……”年轻干警咽了口唾沫,“或者战场上处理俘虏的手法。”
陈队的心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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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西,化工厂废料场。
这里堆满了生锈的铁桶、废弃的管道、和不知名的化学残渣。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气味,混合着铁锈和腐烂的味道。
苏澈躲在一排废弃的储罐后面,屏住呼吸。
他在这里已经蹲了半个小时。
老黑说的没错,“疤脸”确实不好说话。废料场深处那个用铁皮和木板搭起来的窝棚里,住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伙人——至少五个,都有武器。
刚才他亲眼看见,一个想用假钱买货的愣头青,被拖出来打断了腿,扔在了废料堆里。
这不是普通的黑市贩子。
这是亡命徒。
苏澈缓缓抽出腰后的杀猪刀。刀身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幽蓝的冷光。
他的计划很简单——等。
等天黑,等那伙人松懈,等一个落单的机会。
但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隐约的警笛声。
不止一辆。
声音由远及近,朝着废料场的方向来了。
窝棚里的人也听见了。一阵骚动,有人探出头张望,然后迅速缩回去。几秒钟后,五个人影从窝棚里冲出来,朝着废料场深处跑去——那里连着一条通往城外的排污渠。
搜捕队来得比预想的快。
苏澈眯起眼睛。
警车在废料场入口停下,至少十名公安跳下车,迅速散开,呈扇形朝窝棚包抄过来。
带队的,赫然是陈队。
苏澈缓缓后退,身影没入更深的阴影中。
他的目光扫过那些公安,扫过他们手中的枪,最后落在那间空了的窝棚上。
然后,他看到了机会。
窝棚门口,一个匆忙中掉落的布包。鼓鼓囊囊,露出一截油纸包裹的物体。
枪。
至少一支。
公安的注意力都在追捕那伙人上,还没人注意到这个布包。
苏澈计算着距离、角度、时间。
十五米。
三名公安的视线死角。
七秒。
够不够?
他握紧了刀,身体微微弓起。
然后,动了。
像一道影子,贴着生锈的铁罐、废弃的管道、堆成小山的废料,悄无声息地接近那个布包。脚步轻盈得像猫,每一次落地都精准地避开碎石和铁屑。
三秒。
他的手碰到了布包。
油纸包裹的物体入手沉重,金属的冰凉透过纸层传来。
五四式,两支。还有三个压满的弹匣。
五秒。
他迅速将布包塞进怀里,转身。
六秒。
一道手电筒的光束扫了过来。
苏澈瞬间伏低,整个人贴在一个半人高的铁桶后面。光束从他头顶掠过,照亮了前方的废料堆。
“那边有人!”一名年轻干警喊道。
枪栓拉动的声音响起。
苏澈没动。
他听着脚步声逼近,计算着距离。
十米。
八米。
五米。
然后,他猛地从铁桶后冲出,不是朝外跑,而是朝废料场更深处——朝那伙亡命徒逃跑的方向。
“站住!”
枪声响起。
子弹打在他身后的铁桶上,溅起一串火星。
苏澈的身影在废料堆间灵活穿梭,每一次转向都卡在追兵的视线死角。怀里的枪硌着肋骨,但他跑得很稳。
前方,排污渠的入口像一个黑洞。
那伙亡命徒已经不见了踪影。
苏澈回头看了一眼。
陈队正带着人追上来,手电光束在废料场中乱晃。
他咧开嘴,露出一个冰冷的笑容。
然后纵身一跃,跳进了排污渠。
冰冷的、散发着恶臭的污水瞬间淹没了他的身体。
黑暗。
彻底的黑暗。
但他没有慌乱。
前世在东南亚的雨林里,他曾经在排污管道里潜伏过整整两天,等待一个毒枭的出现。
这不算什么。
苏澈在污水中调整姿势,顺着水流的方向,朝下游漂去。
怀里的枪和子弹用油纸包得严严实实,没有进水。
他的脑海里,那份猎杀名单正在成形。
易忠海——已清算。
下一个,贾张氏。
再下一个,许大茂。
然后,所有参与过、知情过、默许过的人。
一个都跑不了。
污水冲着他的身体,穿过黑暗的地下管道,朝着未知的下游。
而水面之上,警笛声越来越远。
搜捕还在继续。
但猎人,已经潜入了更深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