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后失控!死对头他每晚都哄我》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沈宴梨宴梨,讲述了【先孕后爱 双豪门 双洁 甜宠HE】【娇纵千金vs清冷公子哥】-沈宴梨当了二十三年的小公主,明媚张扬,众星捧月,是整个豪门圈最恣意耀眼的那朵玫瑰。同辈人绕着她转,不只因沈家权势,更因为她一笑起来,没人舍得移开眼睛。可她偏偏有个死对头,时家二少时听礼。同年同月生,他却冷静自持、矜贵得体,永远都是成熟稳重的模样。沈宴梨最烦他那张永远没什么表情的脸,背地里没少嘲讽:“哼哼,这人装什么?”时听礼不是不知道她那点小孩子脾气,却从不理会。闺蜜笑:“时二少那叫一个气度不凡。”沈宴梨立刻炸毛:“那叫虚伪!虚伪!”直到某次宴会酒后荒唐醒来,沈宴梨一睁眼,就撞进一双清凌的眼里。这人居然是时听礼!祸闯大了,更要命的是,她居然怀孕了。-孕期某天,沈宴梨对着镜子左看右看,突然委屈巴巴:“时听礼!都怪你,我皮肤都没以前好了!”男人抬眼望去,她依然眉眼如画,肌肤赛雪,鼓着脸生气的样子,比以前更生动了。那双素来清冷的眸子里染上了一丝暖意。他薄唇轻启,声音清晰:“梨梨,最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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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飞的动作很快。
在得到女儿肯定的答复后,他当即便拨通了时家的电话。
不是打给时听礼,而是直接打给了时家的当家人,时听礼的父亲时景山。
两家是几十年的竞争对手,也是几十年的老朋友,彼此之间既有商业上的明争暗斗,也有私下里微妙的平衡。
这样重大的事情,由双方的掌舵人直接对话,是最为妥帖的方式。
电话那头,时景山接到沈云飞的电话时,似乎并不意外,语气沉稳:“云飞兄,稀客啊。”
“景山兄,明人不说暗话。”沈云飞开门见山,“我女儿,沈宴梨,怀了你儿子的孩子。这件事,你怎么说?”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显然,时景山也是刚刚得知此事,但他很快稳住了情绪。
“犬子已经跟我汇报了。云飞兄,这件事,是我时家管教不严,对不住宴梨这个好孩子。你放心,我时家绝不会推卸责任。”
时景山的声音郑重有力,“我儿听礼的意思,也是我的意思,我们两家,结亲吧。”
“结亲?”沈云飞冷哼一声,“景山兄说得轻巧。我捧在手心里的女儿,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嫁过去,我沈云飞的脸往哪搁?”
“云飞兄,你的心情我理解。这样,你定个时间地点,我们两家人坐下来,好好谈谈。拿出我们最大的诚意,把这件事办得风风光光,绝不委屈了宴梨。”
“好。”沈云飞沉声应下,“时间地点,我定了通知你。”
挂断电话,沈云飞看着身边安静站着的女儿,叹了口气:“梨梨,爸爸已经约了时家。你真的不会后悔吗?”
“爸,事已至此,后悔也没用了。”沈宴梨的表情很平静,“我是成年人,自己做出的决定,我会负责。”
看到女儿一夜之间仿佛长大了许多,沈云飞既欣慰,又心酸。
双方家长的会面,被定在了三天后,一家不对外开放的顶级私人会所。
那天,沈宴梨穿着一条米白色的香奈儿连衣裙,外面搭了一件同色系的软呢小外套。
她化了淡妆,巧妙地遮盖了眼底的憔悴,让她看起来气色不错,只是眉宇间比往日多了几分沉静。
她和沈云飞、魏月龄一起走进包厢时,时家的人已经到了。
时景山和时听礼的母亲秦婉坐在主位上,而时听礼,则坐在他父亲的下首。
他穿着一身剪裁合身的深色西装,背脊挺直,面容清冷,看到沈宴梨进来,他抬起眼,目光在她身上短暂停留了一瞬,便不动声色地移开了。
这是那晚之后,两人第一次正式见面。
“云飞兄,月龄弟妹,快请坐。”时景山站起身,客气地招呼道。
双方落座,气氛有些微妙的尴尬。
秦婉是个气质温婉的女人,保养得极好。
她一坐下,就主动拉起了沈宴梨的手,眼神里满是歉意和心疼:“宴梨,真是委屈你了。这件事,是听礼做得不对,我这个做母亲的,替他向你道歉。”
她的态度很真诚,让沈宴梨心里的那点抵触情绪消散了一些。
“阿姨,您别这么说。”沈宴梨小声说道。
“听礼!”秦婉转头,语气严肃地对自己儿子说,“还不快跟宴梨和沈叔叔、魏阿姨道歉!”
时听礼站起身,走到沈宴梨一家面前,微微躬身,姿态放得很低。
“沈叔叔,魏阿姨,宴梨,”他依次称呼,声音平稳,“对不起。这件事因我而起,我会负起全部责任。”
他的道歉很正式,却听不出太多的情绪,像是例行公事。
沈云飞看着他,脸色依旧不太好看,冷哼了一声,没说话。
魏月龄打圆场道:“好了好了,坐下说吧。”
时听礼重新落座。
“云飞兄,”时景山开口打破了僵局,“事情已经出了,我们做长辈的,就要想办法解决。我的意思是,尽快为两个孩子举办婚礼。宴梨的肚子等不了人,我们必须赶在显怀之前,把婚礼办了,给所有人一个交代。”
沈云飞端起茶杯,吹了吹浮沫,不紧不慢地说:“婚礼要办,但不是就这么简单地办了。我女儿,不能受一点委屈。该有的礼数,一样都不能少。”
“这是自然。”时景山立刻表态,“聘礼方面,我们时家绝不吝啬。时氏集团百分之五的股份,城中‘天誉’的别墅,还有市中心的一整栋商业楼,都记在宴梨名下,作为聘礼的一部分。其他的,月龄弟妹可以尽管开口。”
这个手笔,不可谓不大。
时氏百分之五的股份,其价值已经无法估量。
魏月龄看了一眼丈夫,见他没有反对,便开口道:“景山兄,秦婉妹妹,我们不是卖女儿,聘礼多少是其次,我们看重的是你们的态度,和听礼以后对我们宴梨好不好。”
“月龄你放心,”秦婉立刻接话,“宴梨嫁过来,就是我时家的女儿,我保证把她当亲生女儿一样疼。以后她要是受了半点委屈,不用你们说,我第一个不放过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