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小说《实习生而已?她把太子爷摁在脚下》是作者“太一”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岑雾舒云,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 一份全员公示,让完美女神舒云漾成为律所神话,风光无两。 无人注意的角落里,实习生岑雾按下了手机里那段足以毁掉一切的录音。 她以为的神仙眷侣,不过是一场用前途和美色达成的肮脏交易。 所有人都以为她只是个不起眼的隐形人,她却当众发难,用最无辜的语气,将高高在上的女神拉下神坛,踩进泥里! 本以为会迎来雷霆报复,律所那位神祇般的太子爷顾见屿,却当众宣布: “她的工位,搬进我办公室。舒云漾的所有案子、人脉,全部由她接管!” 他将她置于风口浪尖,又将她父亲三年前那份血色卷宗扔到她面前,嗓音冰冷:“要么查清,要么滚。” 他以为掌控全局,却不知是引狼入室。 他视她为最锋利的刀,她却要用这把刀,剖开他的心,颠覆他的国。 这场始于算计的狩猎游戏,他步步为营,她刀刀见血。 直到最后,他浑身是血地将她护在身下,岑雾才明白—— 所谓神话,本就该被撕碎。而她,要与他并肩,成为新的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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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机械合成音,像一把生了锈的钝刀,一刀一刀割着岑雾的耳膜。
她的血液在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凝结成冰。
但她没有尖叫,甚至没有流露出一丝一毫的恐惧。
她只是走到那张被划破的沙发前,拿起一把被暴徒遗落的水果刀,然后平静地,用刀尖对准了手机的收音孔,缓缓地,一圈一圈地刮着。
刺啦。
刺啦。
那声音尖锐刺耳,像指甲划过玻璃,透过听筒,精准地传进了对方的耳朵里。
电话那头的戏谑,停了。
“你的手段,就只有这些吗?”
岑雾开口,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却带着让魔鬼都为之胆寒的冷意。
“派两个废物来撬锁,扔一件死人的东西,再打一通自以为是的威胁电话。”
她轻笑一声,笑声里满是淬了冰的轻蔑。
“我还以为,能做出三年前那种杀人局的你们,会有点新意。”
“原来,也不过如此。”
电话那头,是死一样的寂静。
对方显然没有料到,会得到这样一种反应。
他精心设计的,足以让任何一个年轻女孩精神崩溃的恐怖袭击,却像是砸在玄铁上的一颗鸡蛋,连一丝涟漪都未曾激起。
“舒天雄,还是魏衡?”
岑雾继续问,语气平淡得像是在问今天天气如何。
“是谁让你打的这通电话?回去告诉你的主子,领带,我收到了。”
“我很喜欢。”
“作为回礼,”她顿了顿,将那把水果刀,狠狠插进面前的茶几,“下一次,我会把他最喜欢的东西,原封不动地,塞进他的喉咙里。”
说完,她直接挂断了电话。
没有给对方任何再开口的机会。
房间里恢复了死寂。
岑雾看着那只黑色的天鹅绒礼盒,看着那条承载了她所有噩梦的领带。
巨大的悲恸和愤怒,像无声的海啸,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但她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
她走到礼盒前,没有碰那条领带,而是拿出手机,对着它和整个狼藉的客厅,拍下了几张清晰的照片。
然后,她拨通了一个同城急送的电话。
“地址是君临律所,三十七楼,魏衡律师办公室。请务必,在明天早上九点前,亲手交到他本人手上。”
她说完,拿起那个天鹅绒礼盒,走到书桌前。
她抽出一张便签,在上面写了八个字。
物归原主。
下一个,是你。
她将便签放进礼盒,盖上盖子,用胶带仔仔细细地封好。
做完这一切,她才拿起那条领带。
冰冷的丝绸触感,像一条毒蛇,缠上了她的指尖。
她没有流泪,甚至没有一丝颤抖。
她只是走到卫生间,将那条领带,扔进了马桶,然后按下了冲水键。
她看着那条深蓝色的领带在漩涡中挣扎,最后被冲刷得无影无踪,就像她决心要将那些肮脏的过去,彻底从父亲的清白上,冲刷干净一样。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
是顾见屿。
岑雾接起,没有说话。
“地址。”
电话那头,只有两个字,清冷,不带一丝温度。
岑雾报出了自己公寓的地址。
“在楼下等我。别碰任何东西。”
顾见屿说完,就挂了电话。
岑雾走到窗边,看着楼下。
不到十五分钟,一辆黑色的商务车,无声无息地滑进了楼下的阴影里。
车上下来了四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白手套的男人。
他们径直上楼,敲响了岑雾的门。
“岑小姐,顾先生让我们来处理。”为首的男人声音恭敬,却透着一股不容置喙的专业。
岑雾让开了路。
那四个人,动作娴熟得像专业的犯罪现场清理师。
他们拍照,取证,将所有被破坏的家具打包,甚至连门锁都换了一个新的。
整个过程,不到半个小时。
当他们离开时,整个公寓已经恢复了原样,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只有那张被水果刀插穿的茶几,证明着今晚的一切,不是一场噩梦。
岑雾看着那把刀。
她知道,顾见屿的人,是故意留下这把刀的。
他在用这种方式告诉她,他知道她做了什么,他也默许了她的反击。
这个男人,永远不会说一句安慰的话。
他只会用最直接的方式,递给她更锋利的武器,然后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如何用这把武器,去撕咬他的敌人。
第二天,岑雾准时出现在君临律所。
她将同城急送的签收回执单,随手扔进了垃圾桶。
电梯门打开,她一踏进三十七楼,就敏锐地察觉到,气氛不对。
所有人的视线,都有意无意地,朝魏衡的办公室瞟。
而魏衡办公室那扇厚重的磨砂玻璃门后,隐约能看见几个人影,似乎正在激烈地争吵着什么。
岑雾目不斜视地,走向顾见嶼的办公室。
经过魏衡门口时,她听见里面传来一声压抑的咆哮,和一个玻璃杯被狠狠砸碎的声音。
是魏衡。
看来,他已经收到她的“回礼”了。
岑雾走进顾见屿的办公室,他已经到了。
男人穿着一身笔挺的深灰色西装,正慢条斯理地喝着咖啡,看见她,眼皮都没抬一下。
“魏衡的一只宠物狗,昨晚被发现在郊外,脖子上勒着一条领带,吊死在了树上。”
他说,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岑雾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过来。
她送回去的,是一个礼盒。
而顾见屿,替她将这份“礼物”,升级成了一场更血腥,更直接的死亡警告。
“看来,昨晚有人比我更生气。”岑雾说。
顾见屿放下咖啡杯,抬起眼。
那双深邃的眼眸里,带着一丝玩味的探究。
“我只是不喜欢,有人在我的地盘上,弄脏了我的东西。”
他的“东西”,指的到底是被撬坏的门锁,还是她这个人,岑雾不想深究。
就在这时,魏衡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推开。
魏衡走了出来,脸色铁青,眼底布满了暴戾的红血丝。
他往日那温和儒雅的伪装,已经碎得一干二净。
他径直冲到顾见屿的办公室门口,一拳砸在了门框上。
“顾见屿!你别太过分!”
顾见屿靠向椅背,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我的办公室,需要敲门。这是规矩。”
魏衡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他死死地瞪着岑雾,那眼神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是你做的?”
岑雾迎着他的视线,神色平静。
“魏律师指什么?是指那份让你当众出丑的快递,还是指你那条死得很难看的狗?”
“你!”魏衡被她堵得一口气上不来。
他当然知道,杀狗这种事,不可能是岑雾做的。
但他更知道,这一定是顾见屿的授意。
“这里是律所,不是你们耍流氓的地方!”魏衡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眼神变得阴冷,“岑雾,既然你这么有本事,正好,我这里有个案子,想请你这位‘专项负责人’,屈尊接手一下。”
他从身后助理的手里,拿过一个牛皮纸档案袋,扔在了岑雾的桌上。
那动作,和前几天顾见屿扔给她“宏业资本案”时,如出一辙。
“这是什么?”岑雾没有碰那个档案袋。
“一桩无偿法律援助的案子。”魏衡的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当事人是个家庭主妇,起诉离婚。她声称自己长期遭受丈夫的家暴,但手里,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
他顿了顿,补上了最关键的一句。
“而被告,是天盛集团的副总裁,刘振。”
天盛集团。
舒天雄的左膀右臂,专门替他处理所有见不得光的脏活的刘振。
这是一个死局。
一个魏衡为她精心准备的,必输无疑的死局。
接,她就要去对付舒天雄手下最疯的一条狗,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
她只要输了,那她刚刚在发布会上建立起来的所有声望,都会瞬间崩塌。
一个连家暴案都打不赢的律师,凭什么去翻三年前的惊天大案?
不接,她就是怕了。
她怕了舒家,怕了魏衡。
那她之前所有的强势反击,都会变成一个笑话。
“怎么样?”魏衡的眼神里,满是幸灾乐祸,“这个案子,被我们律所的援助律师退回来三次了。毕竟,没人想为了一个毫无胜算还倒贴钱的案子,去得罪天盛集团。”
“但你不一样。”
“你可是连舒家都敢正面宣战的岑大律师。这种为弱者伸张正义的机会,你应该不会拒绝吧?”
办公室里,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所有人都看着岑雾。
这是一个阳谋。
一个光明正大,摆在所有人面前的,淬了剧毒的陷阱。
岑雾看着那个档案袋,又看了看魏衡那张写满了“你死定了”的脸。
她忽然笑了。
她伸出手,拿起了那个档案袋,在手里掂了掂。
“好啊。”
她说。
“这个案子,我接了。”
魏衡的眼底,闪过一丝诧异。
他没想到,她会答应得这么干脆。
“不过,”岑雾话锋一转,眼神变得锐利,“我也有一个条件。”
“你说。”
“我要这个案子的,全部调查权限。”岑雾说,“包括,申请法院出具调查令,调取被告刘振的所有银行流水,通讯记录,以及天盛集团与他相关的全部业务合同。”
魏衡的脸色,微微一变。
他只是想让岑雾输掉官司,身败名裂。
可他没想过,要让她有机会,借着这个案子,去查天盛集团的内部机密。
“这不合规矩。”魏衡立刻拒绝,“一个普通的离婚案,根本申请不到这种级别的调查令。”
“规矩?”岑雾笑了,那笑容,比魏衡的眼神更冷,“昨天在发布会上,是谁口口声声说我攀附权贵,不讲规矩?今天怎么轮到自己,就一口一个规矩了?”
“魏律师,你到底是怕我不合规矩,还是怕我,查出什么不该查的东西?”
她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魏衡的心上。
魏衡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
“是不是血口喷人,查了才知道。”岑雾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将那个档案袋,重新塞回他手里,“要么,给我最高权限。要么,你就当着全律所的面宣布,你魏衡,不敢让我查这个案子。”
“你选。”
又是这一招。
她将一个两难的死局,原封不动地,还给了魏衡。
魏衡死死地攥着那个档案袋,指节因为用力而根根泛白。
他看着岑雾那张平静到冷酷的脸,又感受着身后,顾见屿那道冰冷审视的视线。
他知道,他没得选。
他今天如果不答应,就等于是承认了自己心虚。
“好。”
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我给你权限。”
“但我倒要看看,你最后,能查出个什么东西来。”
他将档案袋重重地拍在岑雾桌上,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办公室里,恢复了安静。
“你明知道是陷阱,还要跳?”顾见屿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因为陷阱里,通常都有猎物。”岑雾打开档案袋,抽出里面的卷宗,“而我,正好饿了。”
她开始飞快地翻阅那份薄薄的卷宗。
当事人,王雅。
四十岁,全职家庭主妇,与刘振结婚十五年,育有一子。
起诉理由:刘振长期对其实施家暴,并婚内出轨,转移夫妻共同财产,要求离婚,并获得儿子的抚养权和大部分财产。
证据:无。
只有几张王雅自己拍的,胳膊上有淤青的照片,和一段模糊不清的,只能听见刘振在电话里对另一个女人甜言蜜语的录音。
这种程度的证据,在法庭上,几乎等于零。
“没有律师敢接,很正常。”顾见屿评价道。
“嗯。”岑雾应了一声,视线却落在了卷宗的最后一页。
那是王雅的亲笔陈述。
在陈述的末尾,她写了一句话。
“他不是人,他是个魔鬼。他不只打我,他还逼我,帮他做假账。他说如果我不听话,就会让我像三年前宏业资本那个姓岑的会计一样,死得不明不白。”
岑雾的呼吸,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