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现代言情《实习生而已?她把太子爷摁在脚下》,赶快加入收藏夹吧!主角是岑雾舒云,是作者大神“太一”出品的,简介如下: 一份全员公示,让完美女神舒云漾成为律所神话,风光无两。 无人注意的角落里,实习生岑雾按下了手机里那段足以毁掉一切的录音。 她以为的神仙眷侣,不过是一场用前途和美色达成的肮脏交易。 所有人都以为她只是个不起眼的隐形人,她却当众发难,用最无辜的语气,将高高在上的女神拉下神坛,踩进泥里! 本以为会迎来雷霆报复,律所那位神祇般的太子爷顾见屿,却当众宣布: “她的工位,搬进我办公室。舒云漾的所有案子、人脉,全部由她接管!” 他将她置于风口浪尖,又将她父亲三年前那份血色卷宗扔到她面前,嗓音冰冷:“要么查清,要么滚。” 他以为掌控全局,却不知是引狼入室。 他视她为最锋利的刀,她却要用这把刀,剖开他的心,颠覆他的国。 这场始于算计的狩猎游戏,他步步为营,她刀刀见血。 直到最后,他浑身是血地将她护在身下,岑雾才明白—— 所谓神话,本就该被撕碎。而她,要与他并肩,成为新的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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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场的呼吸,仿佛都在这一刻被掐断。
所有的镜头,所有的视线,都从舒云漾疯狂的脸上,转移到了那个被推到台前的中年男人身上,最后,又尽数聚焦于岑雾。
这是一个死局。
一个当着全国媒体的面,为岑雾精心设置的,足以将她所有努力彻底粉碎的死局。
如果父亲的助理,亲口指证她引以为傲的不在场证明是伪造的。
那么她之前所有的言论,都会变成一个笑话。
她会从一个为父申冤的复仇者,瞬间沦为人人唾弃的,满口谎言的骗子。
舒云漾看着岑雾,眼底是淬了剧毒的快意。
她就是要用这种最直接,最羞辱的方式,当众扒下岑雾那层冷静自持的皮,让她在自己最擅长的领域里,一败涂地。
台下的顾见屿,交叠的双腿没有动,端着咖啡的手指也没有丝毫颤抖。
他只是看着台上的岑雾,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是一种近乎冷酷的审视。
他给了她刀,现在,他要看她如何破开这第一个,也是最凶险的围杀。
岑雾没有理会舒云漾的叫嚣,甚至没有多看她一眼。
她的视线,落在了那个叫李德福的男人身上。
李德福。
她记得他。
父亲还在世时,他总是跟在父亲身后,老实巴交,沉默寡言。
父亲待他不薄,甚至在他孩子上大学时,还私人资助了一大笔钱。
岑雾看着他躲闪的眼神,看着他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的双手。
她忽然就明白了。
舒天雄,要么是用钱买通了他,要么,就是用他家人的安危,威胁了他。
岑雾拿起话筒,往前走了一步。
这个细微的动作,却让她瞬间夺回了整个场域的主动权。
“李德福,是吗?”
她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就像一个法官在确认被告的身份。
李德福被她的气场震慑,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舒小姐说,你是来作证的。”岑雾继续说,“根据我国法律,证人作证前,需表明身份,并承诺证词的真实性。所以,在我问你话之前,请你先对着所有镜头,报出你的身份证号码,并说一句‘我接下来说的每一句话,都愿意承担法律责任’。”
这一招,狠辣无比。
她直接将这场闹剧,拉升到了法律层面。
舒云漾的脸色微微一变。
李德福更是浑身一颤,额头上瞬间冒出了冷汗。
他只是收了钱来念几句台词,可没想过要为此背上伪证罪的刑事责任。
“怎么?”岑雾逼近一步,声音不大,压迫感却十足,“不敢吗?还是说,舒小姐给你钱的时候,忘了教你作伪证的后果?”
“你胡说!”舒云漾尖叫起来,“李叔叔只是来澄清事实!你凭什么威胁他!”
“是不是威胁,他自己心里清楚。”岑雾的视线,像手术刀一样,剖开李德福的心理防线,“李德福,我只给你一次机会。想清楚了再开口。”
台下的记者们兴奋到快要窒息。
反转。
这是神一样的反转。
所有人都以为岑雾会被逼到绝境,没想到她一开口,就直接扼住了对方的咽喉。
李德福在岑雾冰冷的注视下,嘴唇哆嗦着,冷汗顺着脸颊滑落。
舒云漾见状,急忙给他使眼色,声音又急又厉:“李叔叔!你怕什么!你只是说出真相!我爸说了,只要你说出来,你儿子的工作......”
她话没说完,就被岑雾冷声打断。
“看来舒董为了圆一个谎,还真是下了血本。”
岑雾不再看李德福,而是将话筒重新对准了自己。
“既然舒小姐这么想知道三年前九月十二号那天,我父亲到底在哪。好,我满足你。”
她转过身,看向那个已经快要被吓傻的李德福。
“你不用紧张。我换个问法。”
“你说那天你见到了我父亲,对吗?”
李德福在舒云漾杀人般的目光下,只能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好。”岑雾的声音很轻,“那请你告诉我,那天我父亲穿的,是什么颜色的西装?”
李德福愣住了。
他准备好的台词里,根本没有这一句。
“是......是黑色的。”他支支吾吾地回答。
“是吗?”岑雾的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我父亲从不穿黑色西装,他嫌不吉利。他最常穿的,是深蓝色和灰色。”
李德福的脸色,瞬间白了一分。
岑雾没有停。
“第二个问题,那天海市的天气怎么样?”
“天气?”李德福彻底懵了。
“对,天气。是晴天,阴天,还是下雨?”
“是......是晴天!”
“错了。”岑雾的声音,像敲在人心上的鼓点,“三年前九月十二号,海市发布了黄色暴雨预警,全城大雨。你连这么重要的天气都记错,你所谓的‘亲眼所见’,可信度有多少?”
李德福的腿已经开始发软。
台下的记者们,看向他的眼神,也从期待变成了怀疑和鄙夷。
“最后一个问题。”
岑雾的声音,陡然降到了冰点。
“你说你和我父亲见了人。那么请你告诉我,你们在哪里,见的谁,谈了什么?”
这是最核心的问题。
李德福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忙将背得滚瓜烂熟的台词喊了出来。
“在金海会所!我们见了远东贸易的王总!谈的是一笔关于稀土矿的生意!我还亲眼看见,王总给了岑总一个皮箱,里面装满了现金!”
他说完,像是完成了任务,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舒云漾的脸上,也重新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地点,人物,事件,金钱交易。
所有要素都齐全了。
这次,看你岑雾还怎么狡辩。
她几乎已经能预见到,明天所有报纸的头条,都会是“岑长青收受巨额贿赂,其女发布会当众翻车”。
然而,岑雾听完李德福的话,却笑了。
她没有愤怒,没有辩解,只是笑了。
那笑容,很轻,很淡,却让舒云漾和李德福,同时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金海会所?”
岑雾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然后转头看向身后的公关总监。
“麻烦帮我调出一份资料。三年前,八月十五号,海市晚报的社会新闻版。”
公关总监虽然不解,但还是立刻照办。
很快,一张旧报纸的扫描件,被投射到了大屏幕上。
标题用加粗的黑体字,写得清清楚楚。
“本市知名私人会所‘金海会所’,于昨日凌晨,因线路老化引发严重火灾,已全部焚毁,暂停营业。”
报道的日期,是三年前,八月十五号。
而李德福所说的“会面”日期,是九月十二号。
一个已经在一个月前,就烧成了一片废墟的地方。
他们,是怎么做到在里面“会见客户”的?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了。
整个会场,安静得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大屏幕上的新闻报道,又看了看台上那个已经面如死灰的李德福。
谎言。
一个彻头彻尾的,愚蠢到可笑的谎言。
“噗嗤。”
不知是谁,先忍不住笑了出来。
随即,潮水般的嘲笑声,议论声,瞬间淹没了整个会场。
“我的天!这也太蠢了吧!找人作伪证,连功课都不做好的吗?”
“笑死我了,在废墟里谈生意?舒家大小姐是把我们所有人都当傻子吗?”
“这个李德福完了,伪证罪是坐实了。”
舒云漾脸上的得意笑容,彻底僵住,然后寸寸碎裂。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大屏幕,又死死地瞪着身边的李德福,气到浑身发抖。
“废物!蠢货!”
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父亲布下的,自以为天衣无缝的局,竟然会以这样一种荒诞又羞辱的方式,被人当众拆穿。
李德福双腿一软,彻底瘫倒在地。
完了。
一切都完了。
岑雾居高临下地看着脚边这两个人,眼神里没有一丝胜利的喜悦,只有一片冰冷的荒芜。
她将话筒递到李德福嘴边。
“现在,你愿意告诉我,是谁让你来这里,说这些话的吗?”
这句话,像一道催命符。
李德福看着台下无数个闪着光的镜头,想着自己即将面临的牢狱之灾,心理防线彻底崩溃。
他忽然像疯了一样,一把抱住岑雾的腿,嚎啕大哭起来。
“我说!我全都说!是舒天雄!是舒天雄逼我的!他抓了我老婆孩子,说如果我不按他说的做,就让他们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岑小姐,我对不起岑总啊!我对不起你啊!”
他一边哭喊,一边用力地扇着自己的耳光。
啪,啪,啪。
每一声,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舒云漾的脸上,抽在整个舒家的脸上。
威胁证人。
妨碍司法公正。
舒天雄的罪名,又多了一条。
舒云漾的脸色,已经不能用惨白来形容。
她尖叫一声,转身就想跑,却被早就守在门口的记者们,堵了个严严实实。
“舒小姐!请问李德福说的是真的吗?”
“舒氏集团是否长期使用这种非法手段,进行商业竞争?”
“你今天来这里,是受你父亲舒天雄的指使吗?”
无数个话筒,像刀子一样,递到了她的面前。
她曾经最享受的追捧,此刻都变成了审判她的利刃。
岑雾没有再看那场闹剧。
她走到瘫软在地的李德福面前,蹲下身。
“起来。”她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现在哭,太晚了。想让你老婆孩子没事,想让你自己少坐几年牢,就把你知道的,关于舒天雄和魏衡的所有事,一字不落地,告诉警察。”
李德福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她。
“他们会杀了我的......”
“警察会保护你。”岑雾站起身,“而我,会把他们,一个个,全部送进地狱。”
她说完,朝台下的顾见屿,递过去一个眼神。
顾见屿微微颔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让经侦的人进来吧。这里有个证人,需要他们带走。”
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发布会,在舒云漾的尖叫和李德福的哭嚎中,被迫中止。
但它带来的风暴,才刚刚开始。
岑雾大获全胜。
她不仅洗清了泼在自己和父亲身上的脏水,还反手将了舒家和魏衡一军,让他们彻底陷入了被动的境地。
当岑雾在保镖的护送下,从专用通道离开时,她的手机响了。
是秦曜。
“我靠!岑雾!你简直是我的女神!”电话那头的秦曜,兴奋到语无伦次,“我看了直播!太牛逼了!你是怎么知道那个会所被烧了的?这反杀,绝了!”
“我不知道。”岑雾说。
“啊?”秦曜愣住,“你不知道你还敢问?”
“我只是在赌。”岑雾的声音很淡,“赌一个临时被收买的证人,不可能对三年前的细节,记得那么清楚。我问西装颜色,问天气,都只是为了摧毁他的心理防线。至于那个会所,不过是顺势诈他一下罢了。”
她顿了顿。
“我只是没想到,他会蠢到,连我诈他都看不出来。”
电话那头的秦曜,沉默了。
许久,他才叹了一口气。
“岑雾,你真是个疯子。”
一个敢在全国直播的发布会上,用自己的前途和父亲的清白,去赌一个不确定的答案的疯子。
“你现在在哪?”秦曜问,“我带你去喝酒庆祝。”
“不了。”岑雾拒绝,“我还有更重要的事。”
她挂了电话,看向车窗外。
运送李德福的警车,就在她前面不远处。
李德福,是这场战争的第一个突破口。
他知道的,一定比他在发布会上说的,要多得多。
她必须亲自去一趟警局,以律师的身份,旁听第一次问讯。
“去市局。”她对司机说。
车子平稳地跟在警车后面,汇入了车流。
岑雾靠在座椅上,紧绷了一下午的神经,终于有了一丝松懈。
她闭上眼,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顾见屿的身影。
那个男人,从始至终,都像一个置身事外的看客。
可她知道,是他,默许甚至推动了这一切的发生。
他将她推到台前,任由她掀起滔天巨浪,却又在最关键的时刻,为她安排好了一切后路。
他到底,想做什么?
他和舒家,和魏衡之间,又到底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
就在她思绪纷乱之际,她的手机,又震动了一下。
这一次,是一条短信。
来自顾见屿。
短信内容,是一串地址。
地址后面,跟着一句话。
“别去警局了,来这里。你想知道的答案,都在这。”
岑雾看着那个地址,瞳孔微微收缩。
那是海市郊区的一处私人疗养院。
而她对这个地方,并不陌生。
因为三年前,君临那位因为“宏业资本案”引咎辞职,然后离奇失踪的高级律师,最后出现的地方,就是那里。
顾见屿,要带她去见那个,亲手埋葬了她父亲的,第一个刽子手。
岑雾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
她立刻让司机调转车头,朝着短信上的地址开去。
与此同时,京城,某间不对外开放的顶级会所里。
魏衡正恭敬地,为坐在对面的中年男人,倒上一杯茶。
男人正是周启山。
他看着手机上不断弹出的,关于君临发布会的新闻,脸色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
“这就是你说的,万无一失?”周启山将手机重重地拍在桌上。
“部长,是我失算了。”魏衡的额角,渗出了一丝冷汗,“我没想到,顾见屿会为了一个黄毛丫头,做到这个地步。”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周启山怒道,“舒天雄那个蠢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现在好了,连你都被拖下了水!你知不知道,我这个位置,有多少人盯着!”
“部长您放心。”魏衡连忙说,“当年的所有证据,我都处理得很干净。那个丫头手上,绝对不可能有实质性的东西。只要李德福那边......”
他话还没说完,周启山的秘书就匆匆走了进来,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周启山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他抬起头,死死地盯着魏衡。
“李德福,在去警局的路上,出车祸了。”
“人,当场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