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A制第四年,我在她的个税app里看到年薪百万》,是网络作家“陈鸢姜立”倾力打造的一本现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那半个西瓜4块5,记得转我。”收到陈鸢这条微信时,我正盯着她iPad上弹出的银行短信。“向田致远转账20万元。当前余额145万元。”我笑了。结婚四年,AA制四年。她月薪八千,我月薪一万二。她跟我算4块5的西瓜钱,却给初恋转了20万提保时捷。原来她的穷,只是对我一个人的特供。1我没有立刻发作。把iPad屏幕按灭,我坐在沙发上,看着这个住了四年的家。房子是租的。陈鸢说,大城市房价太高,买了就要背三十年房贷,生活质量会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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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陈鸢去上班了。
我请了半天假。
我拿着身份证和结婚证,去了几家大银行。
作为合法丈夫,在没有起诉离婚前,我是查不到她名下具体账户流水的。
但我可以查别的。
我去了房产交易中心。
自助查询机上,我输入了陈鸢的身份证号。
系统显示:名下无房产。
我皱了皱眉。
年入百万,四年下来少说也有三四百万,她不买房?
钱去哪了?
全给田致远了?
我又去了车管所。
名下无车辆。
藏得真深。
我坐在路边的咖啡店里,整理思绪。
陈鸢隐瞒真实收入,年薪百万,却伪装月薪八千。
她有巨额存款,短信显示余额145万,但可能还有其他账户。
她给一个叫田致远的人转了20万。
她名下没有资产。
这说明,钱要么在理财里,要么被转移了,要么……买的资产不在她名下。
我打开手机,搜索田致远。
名字太普通,满屏都是重名。
我灵机一动,打开了陈鸢的淘宝和京东账号。
她平时为了省会员费,很多时候是用我的账号买东西,或者让我帮她代付。但她自己也有账号。
我登录她的淘宝,需要验证码。
我在赌。
赌她现在正在开会,手机静音,或者放在桌面上不看。
我点了发送验证码。
两秒钟后。
我那台旧iPad上弹出了同步消息——是的,她的手机短信和iPad是同步的,而她忘了关!
“淘宝验证码:4589……”
我迅速输入,登录成功。
心跳得很快。
我点开我的订单。
收货地址管理。
除了我们现在住的这个地址,还有两个地址。
一个是老家她父母的。
另一个:“锦绣江南花园栋1单元1802,田致远,18xxxxxxxx。”
锦绣江南。
那是我们要奋斗十年才买得起的高档小区,单价六万。
我颤抖着手,搜索了这个手机号的微信。
头像是一个年轻漂亮的男人,抱着一个两三岁的小男孩。
微信名:“致远baby”。
签名是:“谢谢S女士给的家,岁月静好。”
S女士。Song。陈。
朋友圈是开放的。
我一条一条往下翻。
202年5月20日:“S女士送的大钻戒,爱你!”
配图是一枚硕大的钻戒,和一只女人的手。
那只手,虎口处有一颗浅痣。
陈鸢也有。
2022年10月:“宝宝的一周岁生日,妈妈终于赶回来了。”
配图是那个小男孩戴着生日帽,背景是一个装修豪华的客厅。
2021年8月:“终于搬进新家啦!全款拿下的感觉真好!”
配图是房产证的红本本,虽然打了码,但隐约能看到“单独所有”四个字。
2021年。
那时候我们刚结婚两年。
我正陪着陈鸢吃泡面,省钱给她换电脑。
而她,全款给别的男人买了一套房。
那个孩子……
我看了一眼孩子的年龄。
两岁多。
倒推回去,就是我们结婚那一年怀上的。
那一年她声称公司外派。
整整一年都在国外出差。
我感到一阵反胃,冲进厕所干呕起来。
原来,我不只是个提款机,不只是个免费保姆。
我还是个彻头彻尾的挡箭牌。
她用AA制和穷稳住我,压榨我的每一分钱,把所有的资源都供养了那个男人和私生子。
我在地狱里陪她吃苦。
她在天堂里给别人安家。
我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那个脸色苍白、眼角已经有了细纹的男人。
姜立,你真可怜。
但是,哭没有用。
眼泪是留给在乎你的人看的。
对于畜生,你只能举起屠刀。
我拿出手机,把田致远的朋友圈、收货地址、照片,全部截图保存。
然后,我拨通了一个大学同学的电话。
她是专门打离婚官司的金牌律师,陈曼。
“曼曼,我有大生意要找你。”
“怎么了?”
“我要离婚。”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神冷得像冰,“还要让那个女人,把吞进去的每一分钱,连皮带骨地吐出来。”
陈曼听完我的叙述,沉默了很久。
“姜立,这不仅是出轨,这是重婚罪的边缘,更是恶意的财产转移。”
陈曼的声音很冷静,像一把手术刀,剖开了这团烂肉。
“现在的关键是证据。朋友圈截图只能算间接证据,我们需要更直接的。”
“你需要什么?”
“一,证明她和那个孩子有亲子关系。”
“二、证明买房的钱是她出的。”
“三、证明她这几年的收入去向。”
“房子写的是田致远的名字,全款。”我说,“如果钱是她转过去的,这属于赠与吗?”
“在婚姻存续期间,夫妻共同财产,一方擅自赠与第三者,尤其是大额财产,配偶有权追回,而且是全额追回!”
陈曼斩钉截铁。
“哪怕她只出了一半的力,只要用了婚内财产,那个男人就得把钱吐出来。至于孩子,如果证实是她的,那就是私生子,虽然有继承权,但在离婚财产分割上,她是过错方,你可以要求让她少分甚至不分。”
“我要让她净身出户。”
“很难,法律上很难做到完全的净身出户,除非她自愿签协议。”
“但是,我们可以让她背上一屁股债。”
“怎么做?”
“先别打草惊蛇。周末她妈不是要来吗?这是个机会。”陈曼说,“想办法拿到她的手机,或者……拿到那个孩子的头发。”
我深吸一口气。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