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版现代言情《青灯燃尽,雪落白头》,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阮清竹艾莎,是网络作者“言蹊”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阮清竹是圈子里最骄纵明艳的霸王花。从小到大,她想要的东西,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到。6岁,她想当艾莎公主,父母为她按照《冰雪奇缘》一比一建了座冰雪城堡。14岁,她对天文学产生了兴趣,自己买下一颗小行星的署名权。18岁,她喜欢上出身贫寒的帅气校草,只冲他笑了一下,第二天校草就捧着玫瑰向她表了白。可大小姐的喜好,就像六七月的天,变得比翻书还快。冰雪城堡玩了两天就腻了,就改建成霍格沃茨魔法城堡。星空太遥远,转眼就下海玩起了冲浪和潜水。校草随口提了句“我妈说”,就喜提分手。这样的她,在21岁生日当天,得知自己有个同年同月同日生的未婚夫时,第一反应当然是拒绝。可去退亲的当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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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瑾装作惋惜的样子叹了口气,眼里却藏不住得意。
“那畜生发疯咬人,顾总也是心疼我,为了给我出气,就把它安乐了。不信?你看!”
说着,拿出手机举到她眼前。
画面里,阿福听到顾明觉的声音,摇着尾巴欢快地扑过去,可吃下喂给它的食物后,没过几秒钟,突然重重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四肢抽搐,很快就不动了。
它睁大的眼睛里,充满了痛苦和不解,就那么直直地看着自己信任的主人。
最后,动也不动,生生咽了气。
视频结束在一片死寂里。
阮清竹盯着已暗下的屏幕,呆呆地失了神。
赵瑾得意洋洋地抽回手机,放回手包里。
可下一秒,阮清竹从桌边抄起一瓶没开的红酒,照准她的脑壳狠狠砸了下去!
砰!
随着一声闷响,酒水和鲜血同时迸溅。
香槟色的液体打湿了赵瑾的头发,混着鲜红的血,从额头顺着脸,流到礼服上。
谈笑生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看过来。
顾明觉脸色骤变,急步上前扶住将将要倒下的赵瑾,把她抱起。
众目睽睽之下,他看了阮清竹一眼,什么也没说。
而阮清竹则甩了甩有点发酸的手腕,从容地抽了张纸巾,擦去手上的酒渍,优雅而优雅地朝大家一笑。
“可惜了这瓶酒。”
待众人散开,阮清竹身上强撑起来的壳终于卸下。
她只觉得浑身发冷,双手也抖得止不住。
她叫了代驾,魂不守舍地提前离开,回到那个所谓的家。
五年前,阿福被阮清竹捡回来时,还只有巴掌大,眼睛都没睁开。
是她用针管一点点喂羊奶粉,捂在怀里暖着,才把它养成后来乌黑油亮、神气活现的模样。
它出奇地聪明,又极通人性。
当时婚礼上的戒指,还是它一路小跑叼到顾明觉手里,再由他为她戴上的。
他当时还笑着揉揉它的脑袋,说它是“小福星”。
阮清竹怎么也没想到,顾明觉居然会为了赵瑾,对这么鲜活可爱的小生命下毒手。
第二天,她把阿福安葬在城郊的宠物墓地,墓碑前堆满了它喜欢的肉干和玩具,蹲在那里,久久不能平静。
突然,电话急促响起。
“阮女士,您母亲急需手术,但血库告急,没有Rh阴性血了!”
她几乎是飞车赶到医院,可是血型不匹配!
走廊的灯光刺得她眼睛酸胀,脸上似乎有什么东西淌过,像小虫子,痒痒的。
恍惚中,一个熟悉而高大的身影闯进视野。
顾明觉从拐角处走来。
她突然想起,顾明觉的血型正好是Rh阴性血,也就是俗称的“熊猫血”!
彷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不顾一切地冲上去,抓住他的手腕,声音因着急而颤抖。
“我妈要手术,熊猫血......求你,救救她!”
他蹙眉听完,还没开口,一个甜腻的声音插了进来。
“哟,真巧。”
赵瑾头上还绑着纱布,悠悠地晃了过来。
阮清竹看了一眼,没搭腔。
“姐姐昨天不是神气得很吗?怎么今天臊眉耷眼的?”赵瑾歪着头,仔细端详她的神态,笑得更得意了。
“你昨天刚砸破我的头,今天阮阿姨就命在旦夕。可见老天有眼,现世报来得真快。”
“你说是不是啊,姐姐?”
话音未落,顾明觉眉头微蹙,压低声音。
“瑾瑾,别说了。”
接着,转向拳头握得越来越紧的阮清竹。
“你给瑾瑾道歉。只要她原谅你,我就答应献血。”
她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确认:“当真?”
“当真。”他回看着她,眼神清明,神色严肃。
阮清竹收回手臂,弯腰低头,向赵瑾规规矩矩鞠了一躬。
“赵小姐,我对之前的行为道歉。”
赵瑾先是夸张地一怔,随即脸上浮起无懈可击的笑容,忙伸手搀扶。
“姐姐行这么的礼,我可受不住。刚才是我一时失言,姐姐别放在心上才是。”
声音温柔体贴,转而又面带担忧地看向男人。
“顾总,你看姐姐脸色这么差,肯定还没吃东西,正好我也饿了。你帮我们去买些糯米滋来,好不好?”
阮清竹早就看透赵瑾,知道她这是在演戏而已,才不会因为刚才的道歉就轻易翻篇。但为了母亲,她只得忍着,低头垂目,掩住自己的真实情绪。
顾明觉的目光在她们两人之间停留片刻,点了点头。
“好。”
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赵瑾瞬间卸下伪善的面具,眼里闪过几分恶毒。
“刚才的道歉,不够。我还没答应原谅你。”
“想让你妈活命,就跟我来。”
阮清竹毫不意外,她一言不发,默默跟着赵瑾,来到地下一个废弃的、周边没有摄像头的储藏室。
随着门被重重关上,两人被隔绝在这个昏暗、布满蜘蛛网的密闭空间。
“跪下。”
听着冰冷而狠厉的声音,阮清竹闭上眼,将20多年来刻进骨子里的尊严和骄傲,生生碾碎,顺从地弯下膝盖。
“等等,”赵瑾抄起一个玻璃药瓶,砸破,用脚尖把最锋利的几片拨到一起,“跪这儿。”
阮清竹毫不犹豫地跪了下去。
触碰到的刹那,尖锐的疼痛立刻炸开。玻璃碎渣轻易割破衣料,深深扎进皮肉,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骨骼被摩擦。
剧痛让她眼前一白,但她紧咬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唇齿间很快弥漫开腥甜的铁锈气息。
赵瑾冷笑着,从墙角拎起一根生锈的输液架,掂了掂,抡圆了胳膊,狠狠砸在她挺直的背上!
一下,两下,三下......
沉闷的撞击声在房间里回响。
不知挨了多少下,她眼前阵阵发黑,膝盖下的玻璃扎得更深,献血渐渐染湿地面。
她几乎快要支撑不住,全凭着一股意志力在坚持着。
看着她依旧挺得笔直的脊背,赵瑾恨恨地把输液架扔掉。她喘着气,巡视一圈,把目光落在了角落里的一个灭火器。
她走过去,费力搬起那铁罐,脸上的神色癫狂而肆意。
砰!
一声巨响后,阮清竹完全失去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