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仲夏雨”创作的《坏兄妹》小说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混蛋哥哥vs乖妹妹】认识郁驰洲的前几年,陈尔不想要一个哥哥。认识郁驰洲的后几年,陈尔不愿郁驰洲当她哥。***台风天,陈尔跟着妈妈来到郁家。她躲在大人身后,浑身湿透,可怜如白花。大人三番五次催促下。她小声叫坐在沙发上的男生“哥哥”。男生冷嗤一声。彼时他还不知道,这朵看起来一掐就断的小白花将来会循序渐进,步步为营,终于某天一脚踩上他胸口——领带被拽得死紧,呼吸几乎阻遏。他弯唇:“就这么对哥哥啊?”【无血缘关系\/不在同一户口】【未成年前无亲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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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到大被老师那句“你但凡多看一眼,万一考试考到呢”给洗脑成功了。
不看,对不起分数。
看,她都不知道什么话剧、哪天、在哪看、和谁、多少钱。
盲目答应后陈尔开始后悔。
她小心翼翼观察旁边人的神色……
要不,再找个由头拒绝?
可是找什么呢?
陈尔想起梁静经常和她开玩笑说的,“你小时候啊有一次不想去学校,但又不知道找什么理由,于是某天晚上睡觉前一本正经地告诉妈妈,‘妈妈,明天等我走到幼儿园门口的时候我肚子就会痛,所以我不能上学了’。”
每次说到这件事梁静都会捧腹大笑。
陈尔现在肚子里能临时搜罗到的由头,大概和这个故事里一样拙劣。
耳朵莫名其妙烫起来。
还好梁静出现解围:“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绝大多数情况下,郁驰洲都表现得极有教养。陈尔还在支支吾吾,他已经先礼貌开了口:“阿姨,在聊话剧。”
“话剧?”
“嗯,同学有多余的票,所以问妹妹要不要去看。”
“哇,这么好!”梁静感叹。
她朝陈尔挤眼睛,陈尔一秒读懂:哥哥都请你看话剧了,多难得的机会!
在梁静灼热又期待的眼神下,陈尔硬着头皮:“……我又没说不去。”
这件事在饭桌上定了下来。
梁静显得心情很好,吃过饭在厨房跟阿姨学扈菜时还忍不住哼起了民谣。在这之后她又去了花园,脚步轻快。
陈尔就这么看着妈妈的背影,跟着一齐开心起来。
行吧行吧,看一场话剧而已。
就当上刑场了。
这种即将奔赴刑场的心态一直持续到周末,话剧表演当天。梁静休息在家,早饭开始就用期待的眼神望着餐桌上即将成为好兄妹的两人。
陈尔被看得受不了,也不知道郁驰洲哪来的定力,居然能气定神闲吃到结束。
终于,最后一口吃完。
梁静问:“你们怎么去?打车吗?”
事到如今,告诉梁静“去看话剧的其实只有陈尔一个人”这种话已经说不出口。
郁驰洲回答得模棱两可:“赵叔会接送。”
梁静猜到了似的莞尔:“今天特别热,我给你们准备了冰柠水。三份的,刚好给小赵叔叔也带一杯。”
三份……
郁驰洲起身动作微顿:“谢谢阿姨。”
赵叔会在十分钟后抵达,梁静也杵在客厅不走,料定自己今天非出这个门不可,郁驰洲也没太大反应。这十分钟他就坐在沙发上,慢悠悠刷着手机。
十分钟还差三十秒,陈尔下楼。
她吃过早饭后又跑了上去,不知捣鼓什么东西。
等到了楼下,郁驰洲余光一瞟,发觉平时在家穿着宽松T恤和居家裤的人居然换了条裙子。
不是多华丽,设计剪裁也没有多出彩,就是一条平平无奇、很素很常见的白裙。无袖,微微带点娃娃衫的A摆。因此显得四肢线条格外修长,有种健康的美。
这样的完美比例郁驰洲没少见,全在人体艺术解剖学上。
人体206块骨骼,500余块肌肉。
收缩与舒展各有各的美感。
他能捕捉到。
在对方即将靠近他的那刻,他仓促起身:“走了,慢乌龟。”
慢乌龟陈尔一头雾水。
他们走到廊下时赵叔刚刚把车开进来,严格来说,还是他们先到。
陈尔实在不知道自己慢在哪。
但对方是养尊处优的少爷,小说里没有哪个少爷脾气是不古怪的。
陈尔很快接受这个设定。
她喝着自己的冰柠茶慢吞吞跟在后面,努力表演乌龟的角色。
上了车刚打算龟式往后钻,坐在中间排的少爷发话了:“后面空气更好?”
“啊?”
同一个车厢,空气还分三六九等吗?
她扭头,在看到中间排另一张空着的座位时突然反应过来。于是退后两步,一屁股坐到了中间另一张空座上。
第一次坐,屁股就爱上了这种感觉。
真皮座椅极其柔软,枕靠也恰恰好卡在脖颈的位置,甚至底下还有脚撑,一切设计都完美符合人体结构。陈尔忍不住在心里感叹,原来同一辆车空气不分、但座位确实分三六九等。
她想自己一定是露出了小人得志的表情,要不然那个高傲刻薄为什么会笑。
假装凶巴巴瞪过去,他的笑还没彻底收走。
很浅淡的一丝留在嘴角。
陈尔在心里啧了一声,客观来讲,这人真是个祸害。
她收回视线正襟危坐。
窗外风景开始倒退,车子从这条逐渐熟悉的街道开了出去,往更广阔的方向。
……
夏日午后,太阳将车皮晒得发烫。
陈尔下车时甚至觉得自己闻到了轮胎过热散发的橡胶味。她将马尾高高束起,一下钻进了路边树影。
剧院是第一次来,此刻正值一天中最热的时刻,广场上连个鸟影都看不见,一眼望去只有热浪。
她用手扇了扇风,另一手举着梁静给带的饮料。
同样的一杯冰水,郁驰洲的还没怎么喝。他好像不怕热似的,这会儿正拎在手里,刚下车——
“我靠,果然是你。我就说这车是你家的吧!”
鬼影都看不见的广场,不知道从哪钻出个人。
那人剃着个小平头,浓重的五官在眼前一晃而过。下一秒,已经跟树懒似的搭在了郁驰洲肩上。
陈尔第一次见郁驰洲有这么生动的时刻。
一向寡淡的表情写满了嫌弃,人却随意他挂着:“挂完了没?挂完了滚。”
“我滚了谁给你票?”
那人扯着公鸭似的嗓子,声音一大弄得陈尔满脑仁嘎嘎嘎嘎嘎。
陈尔这才后知后觉。
相较起来,郁驰洲嗓音算得上天籁。
好像夏天的这杯冰柠水,基底清爽,却带点捻过砂砾的颗粒感。
她这么想着低头啜饮一小口。
气泡咕噜咕噜着填满了口腔。
嘴里含着冰水,跟郁驰洲打完招呼的那人又雨露均沾地回过来,大大咧咧朝向她:“这是你妹?”
“嗯,票。”郁驰洲言简意赅。说完朝陈尔微抬眉弓,“我朋友,王玨。”
“王玨哥好。”陈尔乖乖道。
要不是在家明里暗里对抗过,郁驰洲都要被她这副伪装给骗了。
他不着痕迹扯了扯嘴角。
忽得横向飞过来一拳,他接住,下一秒听到王玨在他耳边咬牙切齿道:“畜生,妹妹长这样你是半个字都不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