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梅花落尽,君心已远》,现已上架,主角是沈昀川梦珺,作者“南曦曦”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嫡姐生得艳,却眼高于顶,追求者能从府门排到西街口。可她偏不挑,养着九十九个备胎当消遣,近日她正和最富的李公子走得近。此刻她捻起翡翠簪,眉头皱成疙瘩:“沈昀川那穷书生烦死了,天天送些破诗,墨汁都弄脏我新衣裳上了。”她忽然从镜中瞥见角落的我,梨涡里盛着轻慢:“三妹,那书呆子送你如何?你俩可是天造地设的破烂货。”我抬眼,月洞门外立着道清瘦身影,青布衫洗得发毛,脊梁却挺得笔直。旁人只当他是穷书生,可我认得——十年前的道观里,老道们都恭恭敬敬称他“殿下”。·我故意踩着裙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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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回府,便撞见陆秋棠带着几个姊妹,将沈昀川托人送来的衣裙翻出剪烂。
“哟,三妹回来啦?”
“我帮你看看结不结实——啧,跟送你的人一样,上不得台面。”
我低着头走过去,默默蹲下捡起那些碎片回屋。
隔日,我在角门碰见沈昀川。
他目光在我身上一扫,眉头就蹙了起来:
“梦珺,那件新的的裙子,你怎么不穿?不喜欢?”
我垂下眼,声音细细的:
“没有……只是,那日不小心勾破了,还没来得及补。”
沈昀川脸色倏地沉了下去,没再说话。
过了两天,就听说那位沈公子,因“行为不端”被他爹打了三十大板,关了禁足。
陆秋棠在房里发了好大一顿火。
我不用猜也知道是谁的手笔。
马上就是沈昀川的生辰,我特意用之前攒下的碎布头,拼拼凑凑缝了个笔袋。
沈昀川接过那个笔袋时,沉默了很长时间。
然后,极其郑重地放在掌心。
“谢谢你。梦珺,辛苦了。”
他的声音有点哑,目光落在我熬红的眼睛上,深不见底。
“梦珺,如果……我永远是阴沟里的老鼠,你也愿意跟着我,不见天日?”
我毫不犹豫地仰脸看他,眼神清澈坚定:
“阿川,你就是我的天日。”
他瞳孔猛地收缩,盯着我,眼神复杂。
几日后,书院诗会。
我听见几个书生哄笑:
“瞧见没?沈昀川那笔袋那是什么玩意儿?跟乞儿讨饭的布袋似的。”
“怕是丫鬟送的吧?也就他当个宝!”
这话一阵风似的,刮到了陆秋棠耳朵里。
沈公子黄了,勋贵子弟那边又没动静,她又念起沈昀川。
夜里,她偷偷跟着沈昀川去了城郊渡口,看见他上了一艘看似朴素实却纹路特殊的乌篷船。
陆秋棠像抓住了更确凿的把柄,冲回我房里嘲笑:
“三妹,沈昀川定是缠上了哪个好男色的权贵,靠着卖断袖攀高枝呢!你这傻子,还把他当宝贝。”
我看着她那自以为窥破天机的激动模样,心里只想冷笑。
陆秋棠啊陆秋棠,你但凡把争风吃醋的心思放一点在正经书上,也该认得那龙纹意味着什么。
但我只是猛地站起身,眼眶瞬间红了:
“你胡说!沈公子不是那种人!”
陆秋棠尖声笑起来:
“好好好!陆梦珺,你就抱着你的娈童书生做美梦吧!”
“咱们走着瞧,你将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她摔门而去,我缓缓坐下,擦掉眼角的湿意。
看来鱼儿,已经咬钩咬得很深了。
上元灯节。
我当掉最后一件首饰,加上攒了许久的绣活钱,绣了条金丝腰带。
相府里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陆秋棠与那位新科进士的公子定了亲,正在前厅受众人恭维。
她瞥见我,特意走过来:
“三妹也去观灯?你也该知道些廉耻。你就算再缺男人,也不能娈童也捡吧。”
我没应声,默默退开。
长街上灯火如昼,我远远就看见陆秋棠和她那未婚夫。
他们也瞧见了沈昀川,他依旧一身半旧青衫,立在灯笼摊前。
“哟,沈公子也来赏灯?这满街的富贵气,别闪了您那穷骨头。”
陆秋棠适时掩唇轻笑,满是鄙夷:
“有些人啊,天生就是烂泥里的命。”
沈昀川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淡淡扫了他们一眼:
“二位郎才女貌,很配。”
陆秋棠脸上的得意僵了僵,没看到预想中的难堪让她有些不满。
但她未婚夫已笑着揽过她,拿出一支光华璀璨的嵌宝金簪:
“棠妹,看这个,我特意为你订的。”
陆秋棠立刻被吸引了,娇笑着被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