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偶养猪大伯哥,半夜爬上我的床》是作者“次次匪匪”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现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赵飞文晓晓,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九零年代惨兮兮的农村媳妇文晓晓,——丈夫出轨女售票员,小三挺着肚子上门逼宫,而我刚生下双胞胎女儿,胸口还带着丈夫酒后的咬痕和烟疤。婆婆嘴里骂着儿子,转头却去给小三伺候月子,抱孙子笑得合不拢嘴。家里冷锅冷灶,只剩我和两个猫崽似的早产女儿。人人都等着看我笑话,看我被扫地出门。直到那个沉默寡言、开着养猪场的大伯哥赵飞,一脚踹开了我破败的房门。他给我带来挖了洞的凳子,解我孕期不便之苦;他彻夜不眠,给我早产的女儿喂奶换尿布;他省下买猪崽的钱,给我戴上沉甸甸的金镯子。他说:“孩子是我的珍宝,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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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屋里,只剩下赵飞、文晓晓和有些被吓到的赵一迪。
文晓晓默默地收拾着碗筷,手指微微发抖。
赵飞走过去,把一迪搂过来,低声安抚:“一迪不怕,奶奶跟叔叔说话呢。去看电视好不好?”
赵一迪懂事地点点头,跑去了西厢房堂屋看电视
赵飞走到文晓晓身边,帮她一起收拾,两人靠得很近。
他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皂香,能感觉到她身体的轻微颤栗。
“别怕。”他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手在桌下,轻轻碰了碰她的手背,一触即分。
文晓晓飞快地抬眼看他,撞进他深沉而坚定的目光里,那里面有种让她安心的力量。
她轻轻吸了口气,点了点头。
西厢房的骂声还在继续,这个本该团圆温馨的小年夜,在表面的饺子香气之下,涌动着家庭破裂的危机和无法言说的禁忌情感。
年关越近,似乎所有的矛盾与暗涌,都被这喜庆的红色衬托得愈发尖锐和无法回避。
小年夜的喧嚣与训斥,最终以赵庆达被李玉谷硬逼着留在东厢房过夜而告终。
老太太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把儿子推进屋,反手从外面挂上了门搭扣——不是锁死,却是一种不容置疑的警告。
她站在门外,对着里面压低声音,斩钉截铁:“今晚你哪儿也别想去!就在这儿好好待着!想想你自己干的叫什么事!”
堂屋里,文晓晓手脚冰凉地站在那里。
听着西厢房隐约传来的、李玉谷对赵一迪的安抚声,以及东厢房里赵庆达烦躁的踱步和骂咧。
她感觉空气稀薄得让人窒息,那扇被搭上的门,像一道闸,把她和一头随时可能暴怒的野兽关在了一起。
她没有立刻回东厢房。
而是走到堂屋,默默打开了灯,搬出了缝纫机和那堆为过年准备的新衣料——一块喜庆的枣红色带暗纹的棉布。
快过年了,总得有一身体面衣服,哪怕只是穿给自己看。
她需要做点什么,用这熟悉的哒哒声,来填满这令人恐惧的寂静,来武装自己脆弱的神经。
拿出软尺,她给自己量尺寸。
冰凉的尺子绕过腰身,数字比上次记录时又小了一些。她又瘦了。
这认知让她心里一片荒凉。
这些日子,那些偷来的温暖与悸动,那些靠自己双手挣来的微薄底气,似乎并不能真正抵消这具身体和心灵日复一日承受的磋磨与消耗。
缝纫机的声音在深夜里固执地响着,穿透薄薄的墙壁。
西厢房里,李玉谷躺在床上,听着那持续到后半夜的哒哒声,在黑暗中长长地叹了口气。
那声音里有种孤注一掷的劲儿,让她心疼,也让她无力。
她能逼儿子回来,却逼不了儿媳妇的心。
主屋里,赵飞同样一夜未眠。
他合衣躺在床上,耳朵竖着,捕捉着院子里每一丝动静。
拳头在身侧攥紧又松开。
他做好了准备,如果东厢房再传出任何不对劲的声音,如果赵庆达敢再动晓晓一根手指头,他一定会冲进去,不管什么兄弟情面,不管什么家丑外扬,他发誓要打断那畜生的腿!
这种暴力的念头在他这样向来隐忍的人心里翻腾,烧得他眼睛发红。
他不仅仅是为了晓晓,也是为了心头那份再也压不住、见不得光却蓬勃生长的情愫与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