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为我坐牢,出狱后我插翅难逃》是由作者“魔法少女奥拉夫”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病娇】 【强制爱】 【追妻火葬场】五年前,李道松为保护女友沈絮瑶,失手伤人,锒铛入狱。起初,瑶瑶还会去看他,答应等他出来。不仅帮他找最好的律师,努力减刑,还把生活费都给他,免得他在里面没钱用,没烟抽。后来,瑶瑶便很久不来,即便看他,说不上两句话,就匆匆离去。直到有一天,沈絮瑶直接人间蒸发,再也没去探过监。李道松从朋友那儿得知,她交了个多金帅气的男朋友,不仅把她宠的像个小公主,还送她出国读书。沈絮瑶嫌弃他是个拖累,不愿意要他这个有案底的亡命之徒,另攀高枝去了。李道松冷笑一声:“很好,阿瑶,那老公就把你重新拖回地狱,让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的滋味。”瑶瑶怎么能去当公主,把他一个人扔在臭水沟里阴暗发臭?当然是跟他这个浑身腥臭的老鼠,一同堕落!不然如何对不起他爱她爱到骨子里,没她根本不可以。李道松更不允许他的阿瑶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对别人巧笑倩嫣!...

男友为我坐牢,出狱后我插翅难逃 免费试读
她翻开扉页,空白的纸张散发着劣质纸张的酸味。
笔尖悬停在第一行上方,微微颤抖。
写什么?如实记录这令人发疯的刻板日常?
起床,洗漱,吃那乏味的食物,打扫空无一物的房间,读那本散发着霉味的《飘》,然后睡觉?
还是写她指尖在毯子下画过的无意义图形,她在心里默诵过的残破诗句,她对母亲和陆子辰锥心的担忧?
前者是屈从,是将自己的麻木展示给他看,或许会让他“满意”?
后者是危险,是暴露自己内心尚未完全熄灭的火星,会立刻招致他更严酷的扑打和封锁。
笔尖最终落下,在粗糙的纸面上留下断断续续、颜色不均的蓝色字迹:
日期:李道松回来的第不知道多少天
天气:阴冷,好像永远不会晴。
做了什么:
6:30 起床,冷。
7:00 喝粥,吃馒头,咸。
7:30 擦桌子,扫地,没什么可扫的。
8:00 - 11:30 看窗外,数墙皮掉了多少块。
11:30 吃午饭,白菜很油,肉很少。
13:00 - 17:00 看《飘》,看到斯嘉丽在塔拉种地。字有点模糊。
17:30 吃晚饭,和中午差不多。
19:00 - 21:30 继续看《飘》,脖子酸。
22:00 关灯,躺下,冷。
想了什么:
手腕有点痒,不敢抓。
《飘》里说“明天又是新的一天”,真的吗?
外面风好像小了。
她停住笔。
这就是她“想”的吗?
不,远远不止。
她想母亲是否安好,想陆子辰是否还在徒劳地寻找,想自己为什么会落到这步田地,想这暗无天日的日子何时才是尽头,想死,又不敢死……
但这些,一个字都不能写。
她将“手腕有点痒”写了进去,这是一种试探,也是一种最轻微的、关于身体不适的“报告”,符合他“有事报告”的规定,又不会触及核心。
至于“明天又是新的一天”和“风好像小了”,则是她用最隐晦的方式,记录下自己心底那点微弱的、连自己都不太敢承认的、对“变化”和“外界”的残存感知。
她知道李道松一定能看懂,但这层隐喻薄得像纸,他若发作,她也可以辩解为只是对书中语句和天气的客观描述。
这是一种在刀尖上的舞蹈,用最贫乏、最安全的语言,包裹住内心汹涌却不敢言说的暗流。
她合上笔记本,将它和笔并排放在桌子的正中央,摆在台灯光圈最亮的地方。
然后,她起身,走向地铺,躺下,用毯子蒙住头。
不知过了多久,门被推开。
李道松走了进来。
他没有立刻去看桌上的笔记本,而是先走到地铺边,站了片刻。
沈絮瑶能感觉到他的目光隔着毯子落在自己身上。她屏住呼吸,身体僵硬。
片刻后,脚步声移向桌子。
台灯被调整了一下角度,光更集中地打在笔记本上。
然后,是纸张被翻动的轻微沙沙声。
沈絮瑶的心跳在黑暗中如擂鼓。
她竖起耳朵,捕捉着桌边的每一点动静。
翻页声停顿了几次,似乎他在某几行字上停留了更长时间。
没有评价,没有质问,只有沉默的阅读。
时间仿佛被拉得很长。每一秒都像在油锅里煎熬。
沈絮瑶甚至开始后悔,也许不该写那句关于《飘》的感想,更不该提“风好像小了”。
他会怎么解读?
会觉得她在期待什么吗?
终于,翻页声停止了。
笔记本被合上,放在桌上的声音很轻。
然后,是椅子被拉开的声音,李道松坐了下来。
他没有说话。
只是坐着。
房间里只剩下他平稳的呼吸声,和台灯电流微弱的嗡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