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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朋友很喜欢《说好三年和离,他却要我认命?》这部现代言情风格作品,它其实是“温故年年”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说好三年和离,他却要我认命?》内容概括:国公府不受宠的二小姐,为逃离虚伪家族,与寒门书生缔结契约婚姻。约定三载为期,互不干涉,到期和离。然而新婚之夜,红烛帐暖,他便撕毁约定,以不容抗拒的强势扣住她的手腕,宣告这场婚姻并非交易。他步步为营,从籍籍无名到位极人臣,始终将她牢牢护于羽翼之下。面对外界的逼迫与家族的倾覆,他以自己的方式,为她撑起一片天。她逐渐发现,这个看似冷硬的权臣,已将所有的偏执与温柔尽数予她。这场始于交易的婚姻,最终成了两人都无法逃脱的深情羁绊。...

说好三年和离,他却要我认命?

免费试读

三日后,天朗气清。
苏泠身着一袭石榴红绣缠枝莲纹的褙子,头梳垂鬟分肖髻。
仅簪了一支赤金点翠步摇,妆容淡雅却难掩清丽。
经过两日的将养,她的气色好了许多,只是眉宇间仍带着几分疏离的淡漠。
沈砚一身藏青色锦袍,腰束玉带,身姿挺拔,眉宇间英气凛然,倒也衬得两人似一对璧人。
车马行至国公府门前,朱红大门巍峨矗立,门前石狮镇宅,往来仆役皆衣着体面,处处透着百年勋贵的气派。
苏泠掀开车帘,望着这熟悉又陌生的府邸,心头五味杂陈——
这里是她生长了十六年的地方,却从未给过她半分暖意,如今再踏进来,只觉得浑身不自在。
沈砚先下了马,转身伸手扶她。
苏泠犹豫了一瞬,终究还是将手递了过去,指尖触到他温热的掌心,下意识地缩了缩,却被他稳稳攥住。
“既已到了这里,便打起精神。”
沈砚的声音压低,带着几分提醒。“记住你我约定,演好这场戏。”
苏泠轻轻颔首,抽回自己的手,率先迈步往里走。
她与靖安侯府世子的婚约本是水到渠成。
靖安侯府世代执掌京郊卫所,手握部分京畿兵权。
虽爵位不及国公府尊崇,却实打实握着兵权,是大皇子的坚定支持者。
可自从姐姐苏瑾选定三皇子为夫婿后,靖安侯府便以“不愿脚踏两只船”为由,硬生生退了婚。
府内管家早已候在二门处,见二人进来,连忙躬身行礼。
“二小姐,二姑爷,国公爷与夫人已在正厅等候。”
穿过抄手游廊,一路雕梁画栋,繁花似锦,与沈府的寒酸形成鲜明对比。
苏泠目不斜视,脚步平稳,将心头的波澜尽数压下。
进了正厅,国公苏振庭端坐于上首,身着蟒纹常服,面容威严。
目光扫过苏泠与沈砚,虽无半分慈父的温情,却也少了几分往日的冷淡——
下首坐着的柳氏,一身浅紫色衣裙,鬓边簪着几朵珠花,见苏泠进来,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随即起身笑道。
“泠儿回来了,快过来让娘看看。”
苏泠依着礼数上前请安,语气平淡:“父亲,母亲。”
沈砚亦上前见礼,言辞得体:“小婿沈砚,见过岳父大人,岳母大人。”
他目光诚恳,姿态恭敬,既不显卑微,也不逞张扬,恰好拿捏住了分寸。
苏振庭微微颔首,示意二人落座,开门见山便问。
“景行近日在翰林院任职,一切尚可顺遂?”景行为沈砚的字。
“托岳父大人的福,一切安好。”
沈砚从容应答,目光不经意间扫过苏泠,随即落回苏振庭身上,语气带着几分谦逊。
“只是翰林院虽清贵,却少有机缘历练,小婿心中仍盼着能有机会为朝廷多尽一份力。
也能护得夫人周全,不让她再受旁人非议。”
这话既表了志向,又显了对苏泠的珍视,听到此,苏振庭眉峰微不可察地动了动。
苏泠端着茶盏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杯沿,抬眸时眼底已带了几分恰到好处的柔和,接过话头道。
“父亲有所不知,沈郎在翰林院每日苦读,深夜仍在钻研经史策论。
便是想着日后能有实职,既能为国效力,也能让女儿在京中少受些旁人指点。”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前几日我偶感风寒,他亲自守在床边喂药侍膳,寸步不离,倒也算是细心。”
这话半真半假,却恰好应了“恩爱夫妻”的戏码,也暗暗抬了沈砚的品性。
正说着,门外传来一阵环佩叮当之声,伴随着丫鬟的通报——
“大小姐回来了。”
话音未落,一道纤秾合度的身影走了进来。
苏瑾身着月白色绣玉兰花长裙,发髻高挽,簪着一支累丝嵌宝凤凰簪,容貌秀美,气质温婉端庄,一举一动皆合乎礼仪——
不愧是按储妃气度教养长大的人,如今身为三皇子正妃,更添了几分雍容华贵。
三皇子手握京畿卫戍之权,又深得圣宠,朝堂势力稳固。
是储位之争中极具竞争力的一方,苏瑾作为他的正妃,自然风光无限。
“父亲,母亲。”苏瑾先向长辈请安,
目光掠过苏泠与沈砚时,神色平和得体,只在落在苏泠身上的那一瞬间,眼底闪过一丝极淡的复杂,随即漾开笑意。
“二妹,二妹夫。”
“长姐。”苏泠起身行礼,语气依旧平淡,无波无澜。
她对苏瑾没有太多怨怼,却也生不出亲近。
退婚之事的因果,她不愿多提,苏瑾这般不置可否的态度,倒也合了她的心意。
苏瑾走上前,象征性地拍了拍她的手臂,语气温和却保持着恰当的距离。
“瞧着气色好了些,沈大人待你该是不错的。”
沈砚连忙上前接话,语气诚恳又带着刻意的交好。
“劳王妃挂心,内子如今一切安好。久闻娘娘才貌双全,贤良淑德,
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三皇子殿下能得王妃相伴,实乃幸事,想来殿下对您也是极为珍视的。”
他这话既给足了苏瑾面子,又暗拍了三皇子的马屁,心思昭然若揭——
苏泠心中冷笑,有些瞧不上他这般急功近利的模样,可也明白,这正是他的生存之道。
苏瑾何等通透,一眼便看穿了沈砚的心思,却并未点破,只是淡淡笑道。
“沈大人过奖了。夫妻之间,本就该相互扶持。”
她看向苏泠,语气平和。
“二妹能过得安稳,便是最好。”
往日里她与苏泠虽素来不和,明里暗里也较过劲,却终究是血脉相连。
她选定了三皇子,却连累苏泠被靖安侯府退婚——不论如何还是觉得有些对不住她的。
那一丝歉疚始终萦绕心头,今日若能顺势帮沈砚一把,也算是悄悄还了这份人情,往后彼此都能安心。
沈砚见状,伸手轻轻握住苏泠放在膝上的手,指尖的力道带着几分默契与宣示。
苏泠浑身一僵,却并未挣脱——在外人面前,她需扮演好恩爱夫妻的角色,
这是她与沈砚的约定。
席间,苏瑾时不时提起京中趣事,言语间尽显才学与见地,引得苏振庭频频点头。
沈砚与苏振庭谈及朝政,言辞恳切,见解独到,偶尔还会顺着苏瑾的话头延伸。
既展现了自己的学识,又给足了这位三皇子妃面子。
而苏泠虽话不多,却总能在恰当的时候补充几句——
或是提及沈砚为拟定一份策论彻夜不眠,或是说起他对民生疾苦的关切。
句句都落在苏振庭看重的“品行”与“才干”上,比沈砚自夸更具说服力。
酒过三巡,沈砚借着几分酒意,看似随意地提起。
“近日听闻詹事府左春坊赞善一职空缺,小婿不才,倒也想试试,只是不知朝中诸位大人意向如何。”
苏振庭抬眸看他,眼底闪过一丝了然,尚未开口,苏泠已先说道。
“父亲,沈郎素有才名,当年科举亦是二甲前列,只是欠缺一个历练的机会。
詹事府赞善需得心思缜密、学识扎实之人,沈郎若能得此职位,定能尽心竭力,不辜负父亲的期许。”
她话锋一转,又道。
“再者,沈郎如今是苏家女婿,他若能在仕途上站稳脚跟。”
“往后旁人也不敢再轻看国公府的女婿,父亲脸上也有光彩。”
“长姐在三皇子府也能多一分助力不是?”
这番话既夸了沈砚的能力,又点明了此事对国公府与苏瑾的益处,句句切中要害。
苏瑾闻言,端起茶盏浅啜一口,缓缓开口道。
“父亲,二妹说得有理。沈大人确有真才实学,且对二妹上心。
“给个历练的机会,未必不能闯出一番天地。”
她语气平淡,却已是明确表态支持,这份默许的助力,正是她对苏泠那一丝歉疚的补偿。
苏振庭沉吟片刻,目光在沈砚与苏泠之间转了一圈。
见沈砚对苏泠神色温柔,二人默契十足,又想起苏泠被靖安侯府退婚时的尴尬境地。
若不是沈砚求娶,他大概会…
再加上苏瑾的附和,心中已有了定论,缓缓道。
“你既如此说,想必沈大人确有真才实学。詹事府的李大人与我素有往来。”
“此事容我斟酌一二,若有合适的机会,自会为他周旋。”
沈砚心中一喜,连忙起身道谢:“多谢岳父大人!小婿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
他又看向苏瑾,拱手道,“也多谢皇妃娘娘出言相助。”
苏泠亦起身行礼,语气平和:“多谢父亲,多谢姐姐。”
她知道,自己这几句恰到好处的话,沈砚刻意展现的“恩爱”。
再加上姐姐那份心照不宣的助力,终究是起了作用。
宴席散去,柳氏拉着苏泠到偏厅说话,偷偷塞给她一个锦盒。
“这里面是些上好的补品,你带回去补补身子。沈府不比家里,凡事多忍着点,照顾好自己。”
苏泠接过锦盒,指尖触到母亲微凉的手,心中掠过一丝极淡的暖意,却只是淡淡道。
“多谢母亲。”
柳氏还想说些什么,却见外面丫鬟来报,说三皇子派人来接皇妃回府。
苏瑾起身告辞,临走前只是对苏泠点了点头,语气平淡却带着几分笃定。
“妹妹保重。”
苏泠轻轻颔首,目送她离去。
离开国公府时,夕阳已西斜。马车缓缓驶动,沈砚看着身旁沉默的苏泠,语气带着几分真切的赞许。
“今日多谢你,还有你长姐。方才那些话,说得恰到好处。”
苏泠偏头看向窗外,声音冷淡。
“我只是在履行约定,不想让你的筹谋落空,省的你出尔反尔。”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
“长姐的心思,你不必太过揣摩,做好你自己的事便好。”
沈砚并不在意她的讥讽,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语气带着几分霸道的笃定。
“不管如何,此事有了眉目。等我谋得那个职位,往后你在京中,也能真正抬得起头,不必再记挂靖安侯府那些旧事。”
苏泠没有说话,只是将手抽了回来。
她知道,这场交易还在继续,而她今日的机智周旋,不过是为自己争取更多筹码。
三皇子与大皇子的储位之争,国公府的左右逢源,靖安侯府的旧怨,都将成为他们婚姻里的变数。
回门这一场“仗”,她暂且赢了一局。
可往后的路,只会更加难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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