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亦寒容玉是《替罪十年,他还想挖我的心》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江亦寒”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为了替真千金掩盖过失,我的警官丈夫偷换了我的手术药剂。 导致十几台手术接连失败,我被判医疗事故罪,入狱十年。 出狱这天,监狱门口围满了人。 局长江亦寒带着手下拦开记者,威风凛凛地为我开出一条路。 他走到我面前,满目都是失而复得的喜悦,伸手想牵我: “容玉,别怕,有我在。” 我侧身避开他的手,沉默地看了他许久,久到他脸上的深情逐渐僵硬。“我一个残疾的罪人,哪配让身体健全的江局长这样费心保护。” 江亦寒脸色一白,手下意识地捂住了腰侧。 那里,本该有我答应顶罪,就给我尿毒症生母...

精彩章节试读
我缓缓从天台走回病房。
生母的呼吸更微弱了。
朋友递给我一杯水,我摇了摇头,喉咙堵得发慌。
朋友低声说:“钱的事,不能再拖了,医院说最晚明天中午……”我打断他,声音沙哑:“我会去挣,马上去。
不过,桓书,你能帮我做一件事情吗?”
我苦笑一声:“我现在能求的人只有你了。”
他定定地看着我,最后艰难地点了点头。
拖着瘸腿,我离开了医院。
在一个偏僻的物流仓库找到了一份临时搬运工的工作。
每搬起一个箱子,断过的手腕和膝盖就传来钻心的刺痛。
但我不能停,生母的医药费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催促着我。
江亦寒和何家人电话就没停过。
他们打电话只有一件事,让我捐心脏。
从一开始的试探,到后面的理所应当,最后咄咄逼人。
或许从何铭玥回来的那一刻,江亦寒就不再是我的江亦寒了。
是我天真,以为二十几年的情谊不是那么容易被插足的。
眼不见心不烦。
后来我索性关了机。
中午,管事扔给我两个冰冷的馒头和一瓶水。
我靠在墙角,狼吞虎咽地吃完,甚至来不及咀嚼。
体力在飞速流逝,但下午还有一车。
就在我咬牙准备继续时,刀疤脸管事叼着烟走了过来,身后跟着两个膀大腰圆的打手。
他吐出一口烟圈,眼神不善:“何容玉是吧?”
我心中一沉,点了点头。
他弹了弹烟灰:“你可以滚了。”
“工钱没有,赶紧走人。”
我握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为什么?
上午的活我干完了。”
刀疤脸冷笑:“上面有人交代了,不能用你。
赶紧滚,别脏了我们的地方。”
上面有人……心中顿生寒意。
他们连这种最底层的活路都要给我堵死。
我还想争辩,两个打手已经逼近,眼神凶恶。
我看了看自己残废的手脚,知道硬碰硬毫无胜算。
拖着疲惫疼痛的身体,我被迫离开了仓库。
半天的辛苦分文未得,只换来满身更深的疲惫和绝望。
我漫无目的地走在肮脏的巷道里,思考着还能去哪里弄到钱。
路过一个街角的小餐馆时,我犹豫了一下,想问问是否招洗碗工。
就在这时,几个身影从暗处围了上来。
他们穿着普通,但眼神里燃烧着刻骨的仇恨。
一个满脸悲愤的中年女人指着我尖声叫道:“就是她!
何容玉!
那个害死我爸的庸医!”
一个红着眼睛的青年攥紧了拳头:“我妹妹才十八岁!
就死在她的手术台上!”
“杀人犯!
你居然还敢出来!”
“赔我老公的命来!”
人群迅速聚集,把我堵在墙角。
拳头、唾沫、随手捡起的石块雨点般落下。
不能死在这里……妈还在医院等着……求生的本能让我连滚带爬地冲出了包围。
终于,看到了那栋破旧楼房的影子。
我踉跄着爬上三楼。
反手关上门的那一刻,浑身都在发抖。
然而,还没等我缓过一口气——砰!
砰!
砰!
沉重的砸门声猛地响起,门板剧烈震动,灰尘簌簌落下。
“何容玉!
滚出来!”
“杀人偿命!
别想躲!”
“我们知道你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