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说好的只嫁表哥,我怎么成了世子妃》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墨林河在逃老仙女”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谢琢崔令宜,小说中具体讲述了:崔令宜有个婚约,对象是辅国公府的表哥。她不求什么真情实意,只想找个安身之所,安安稳稳过日子。于是进京路上,她巧遇一位清冷矜贵的公子,瞧着年纪相仿,气度非凡——定是表哥无疑了!崔令宜立刻打起精神,甜言蜜语小心机轮番上阵:“表哥,你累不累?我给你捶捶肩?”“这糕点我亲手做的,表哥尝尝?”“听说西郊梅花开了,表哥陪我去看看好不好?”谢琢最近很烦躁。路上莫名其妙冒出个小姑娘,整日“表哥长表哥短”地缠着他。偏偏她一笑,那双眼睛就像浸了蜜,搅得他心烦意乱。他冷着脸拒绝第一百零八次:“崔姑娘,请自重。”可夜深人静,脑子里全是她娇憨的笑靥。终于,在她踮脚想为他整理衣领那晚,谢琢咬牙认了命。什么克己复礼,什么兄弟之妻不可欺——这个磨人精,他娶定了!第二天,谢琢特意去寻她,却看见——昨日还软绵绵喊他表哥的小姑娘,正亦步亦趋跟在自己堂弟身边,笑眼弯弯,声音甜得能滴出蜜来。“表哥,这簪子好看吗?”谢琢站在回廊阴影里,指尖掐进掌心,气笑了。当夜,崔令宜的闺阁烛火通明。白日还对她冷若冰霜的世子爷,一身寒气推门而入,反手落了锁。他一步步逼近,将她抵在妆台前,指腹摩挲着她后颈,眼底翻涌着暗色:“崔令宜。”“你昨日唤我表哥,今日又唤他表哥。”“你这张嘴……”他低头吻住她轻颤的唇,嗓音喑哑,“到底有几个好表哥?”崔令宜吓得眼泪汪汪:“我、我只想嫁给我表哥……”谢琢慢条斯理解开她衣带,唇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巧了。”“从今日起,你只有一个表哥。”“叫谢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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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府乱成了一团。
老夫人昏迷在床,被大夫灌了一碗猛药才迟迟醒来。
崔邕已经携妻女回来了,正守在她床边。
见人醒了才松了口气。
他哭嚎一声:“娘,你终于活过来了。”
老夫人直接一巴掌呼了过去。
“你的好女儿,她把梁氏的嫁妆都弄没了,我早说让你把东西拿过来,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都没了!”
崔邕被打的偏过头去,沉默下来没说话。
王氏却不愿意了,她冷笑一声。
“令宜的院子重重守卫都能让她跑了,婆母不去找二叔三叔说理去,偏偏只敢欺负我们大爷纯善,说打就打,婆母以为是孩子吗?”
被崔令宜打一巴掌就算了,是他们两个欠她的,老刁婆凭什么打,凭她老了还不死吗?
老夫人的气又上来了,她喘了一声。
“王氏!你就这么和婆母说话的?”
“我说的有哪里错了吗?二叔三叔整日忙着做生意,结果一事无成,我家大爷做官做的好好的,凭什么听你们瞎指挥,给孙女下药的脏事儿你都做得出来,真叫人笑话。”
王氏语调不快,轻轻柔柔的,话却锋利,像一柄利剑直戳胸膛。
崔邕却不觉得,他眼含热泪,崇拜的看向她,只觉得满心的委屈都有了倾泻的去处。
王氏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
“曼娘~”
“大郎~”
二人对视一眼,情意绵绵的靠在了一起。
老夫人气的手指颤抖,指了指这两个混帐,眼睛一翻又昏了过去。
“娘?快快快来人。”
夕阳西斜,大船也逐渐靠岸。
崔令宜纠结好一会儿还是爬起来了。
顺水给她从陈大夫那里拿了晕船的药,果真管用。
退了烧又不晕了,她感觉整个人都重新活了过来。
铁牛走进来,小麦色的脸颊都笑的鼓起来了。
“姑娘,大人说要靠岸两个时辰,您若吃不惯船上的吃食,也可去酒楼,时间来得及。”
“不必了,你去吃吧,我没胃口。”
崔令宜暂时不敢下去,这戌安有崔家的眼线,她还是消停些吧。
不过见铁牛这般高兴,崔令宜找来荷包给了她几两碎银。
“你去买些好吃的好玩的,我好多了,不用一直守着。”
铁牛才十五,闻言立刻笑开了花,欢天喜地的跑了。
崔令宜见她走了,在屋子里闲坐了会儿。
她现在还有些乏,脑子转的也慢。
正愣神间,屋门被敲响。
谢春朝身后招手,把一个木箱子给抬进了屋。
“大人说您的包裹都破了,想必正需要这东西,就命属下去买了一个。”
还别说,崔令宜确实需要这东西,没想到表哥这么贴心,她有点感激。
表哥心肠很好,对自己也不错,就是嘴毒了些,倒也不算毛病。
她心胸大度,也不是不能忍受。
“麻烦转告表哥,他对我的好我都记着了,这夜深有些凉,记得添衣。”
崔令宜准备嫁给他,也不吝啬一些体贴关怀。
谢春连忙应了。
“表姑娘,还有一事,大人说让您给府里去封信,免得那边不知道这事儿。”
崔令宜道了谢,把人送走,才看了眼自己的包裹。
她这次带了不少金银珠宝,十多个包裹装的满满当当的,还带了两件衣裳,都是最值钱的。
一个大箱子应当能盛下,还是等铁牛回来再说吧。
她摸了摸脖子上的木牌才安心。
这东西是银庄的凭证,她所有的钱财都在里面,也是她的退路,哪怕婚事不成,她也要在京城站稳脚跟。
这永州,实在是待不下,惦记她手中银钱的绝不止祖母她们。
收拾好东西,想起给姨母去信的事情,崔令宜拿了笔墨开始琢磨。
姨母待她虽好,可毕竟近几年二人没怎么通信,崔令宜也说不准她现在是什么心思。
万一姨母对这桩婚事有些疑虑,那她就得另谋出路。
还有表哥,崔令宜想起自己轻薄了人家就觉得尴尬,又想起那个吻,她头更疼了。
不管怎样,她和谢昭现在这情况,还是成亲为好。
表哥对她看起来也很痴迷,自己对表哥嘛……
一个家世不错还不行的夫君,这简直太好了!
而且自己估计也嫁不了旁人,崔家人毕竟是她的至亲。
在这时候,想拿捏她的婚事易如反掌。
崔令宜心中有了思量,提笔写下了自己的境遇。
卖卖惨,再表达一下思念,起码得让姨母念起她的好来。
将一枚上好的双鱼戏水玉佩带着信件一起放进信封,崔令宜才仔细封好了信封。
这玉佩不是她和谢昭定亲的那块,但料子很像。
她在信中只说是送给姨母的,没说其他,只希望有心人能懂。
想起崔家人,崔令宜提笔又写了一封信。
等了等,见铁牛还没回来,崔令宜只好自己去寻了谢春。
暮色降临,船上虽燃着火把,却依旧不甚明亮。
中层水榭隐隐透着烛火,谢春守在外面,身板挺的笔直,手扶在剑柄上,蓄势待发。
里面的谢琢已经开始抄起了经书。
写第一个字时他还有些烦躁,可越写心越静。
佛是约束,能束缚住肆虐的欲望,平息不堪的妄想。
谢琢脸色越来越冷淡,眉眼越来越舒展。
现在哪怕崔令宜出现在他面前,软声软语讨好他,他连眉毛都不会动!
“表哥在忙什么?可以进去吗?”
崔令宜甜丝丝的声音传过来,谢琢手一顿,墨迹晕开一点,他抬笔继续写了下去。
谢琢声音冷淡。
“有事?”
没事就回去,别影响他清修。
崔令宜也没想进去,只是既然来了就客气一下,问一嘴罢了。
既然谢琢这么问了,她就顺着话直接回。
“无事,表哥早些休息,令宜就先回去了。”
谢琢皱起眉头,脸色更冷了几分。
方才还端正收敛的字迹逐渐放肆,嚣张狂妄从字里行间溢出,丝毫掩盖不住。
崔令宜不知道谢琢的病情,知道了也只会骂一句脑子有病。
她捏着手里剩下的一封信,左等右等都没等到铁牛回来。
眼看着还剩一个时辰,崔令宜当机立断回屋换了钻狗洞时穿的衣衫。
出门在外,破烂点免得惹人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