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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池白温锦宁是现代言情《爱意沉沦于深冬》中出场的关键人物,“冥月九游”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京市的初冬,寒意已经透过窗缝渗进骨子里。许池白手里捏着一张薄薄的纸,指尖却有些发烫。【肺功能完全恢复,各项指标正常,可备孕。】医生的字迹龙飞凤舞,但在许池白眼里,每一个字都重逾千斤。五年了。整整五年。从手术台上下来,他的半片肺叶被切除,医生断言他这辈子都要与药物为伴。他从律所退隐,洗手作羹汤,从一个与温锦宁并称“君德双璧”的顶尖律师,变成了一个围着灶台和药罐的家庭主夫。为的,就是养好这副残破的身体,能和她有一个期盼已久的孩子。现在,他终于等到了。许池......

爱意沉沦于深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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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锦宁是在第二天早上,才发现许池白是真的走了。

她抓回林司后,给他打了一夜的电话,发了无数条信息,都石沉大海。

她疯了一样地冲回那个老小院,推开门,里面空空如也。

桌上,只留下一份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和一只冰冷的茶杯。

她拿起那份协议书,看着“许池白”那三个熟悉的字,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瘫倒在地。

他走了。‌‍⁡⁤

他真的走了。

在她又一次为了林司而离开他之后,他带着他母亲的骨灰,悄无声息地,从她的世界里消失了。

温锦宁的心,像是被挖空了一块,巨大的恐慌和悔恨席卷而来,让她几乎窒息。

她开始发疯一样地找他。

她动用了所有的人脉,查遍了京市所有的酒店、车站、机场。

她终于查到,他买了去沪市的机票。

沪市……

温锦宁的脑海里,瞬间浮现出那个女人的脸。

姜棠。

和光律所的创始人,那个五年前,差点就从她身边抢走许池白的女人。

一股强烈的嫉妒和危机感涌上心头。

她立刻订了最早一班去沪市的飞机。

她要把他追回来。

她不能没有他。

她以为她对林司只是不甘心,不甘心当年的逃婚让她成为整个京市的笑柄。

直到许池白拖着行李箱消失在她的世界里,她才发现,她弄丢的不是一件旧物,而是她的命。

然而,沪市那么大,找一个人,何其艰难。

温锦宁在沪市待了一个星期,几乎找遍了所有许池白可能去的地方,却一无所获。

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她每天都给他以前的号码打电话,留言,从愤怒的质问,到卑微的乞求。‌‍⁡⁤

许池白,你给我回来!你以为你跑到沪市我就找不到你了吗?

池白,我错了,你回来好不好?只要你回来,我什么都答应你。

老公,我好想你……家里好冷……你回来吧……

然而,回应她的,永远只有冰冷的系统提示音。

就在温锦宁快要绝望的时候,她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电话那头的人告诉她,许池白欠了他们一大笔赌债,现在被他们扣下了,让她带钱去赎人。

温锦宁没有丝毫怀疑。

在她眼里,许池白离开她,身无分文,又遭受了那么大的打击,很有可能会自暴自弃,染上恶习。

她立刻按照对方给的地址,带着现金赶了过去。

那是一个废弃的码头仓库。

她推开锈迹斑斑的铁门,看到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围在一起,中间的地上,蜷缩着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

那身形,那熟悉的侧脸轮廓,就是许池白!

“把钱拿来,人你就可以带走了。”为首的刀疤脸男人说。

温锦宁将手提箱扔了过去,快步冲到那个男人身边。

“池白!”她蹲下身,想要扶他。

地上的男人似乎受了很重的伤,一动不动。

“你们对他做了什么?!”温锦宁回头怒吼。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给了他点教训而已。”刀疤脸掂了掂手里的钱,“钱货两清,我们走。”

一群人很快就消失在了仓库外。

温锦宁颤抖着手,去探许池白的鼻息。‌‍⁡⁤

还有气。

她松了口气,心里涌起无尽的后怕和心疼。

她扶起他,发现他浑身是伤,嘴角还有血迹。

她心疼得快要碎了。

“池白,没事了,我来了,我带你回家。”她一边哭,一边试图将他扶起来。

然而,就在这时,那个一直昏迷不醒的“许池白”,忽然睁开了眼。

他看着温锦宁,眼神里没有丝毫她熟悉的温柔,只有一片陌生和惊恐。

然后,他猛地推开她,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朝着她刺了过来!

温锦宁猝不及防,只觉得手臂一凉,一阵剧痛传来。

她低头一看,鲜血已经染红了她的衣袖。

她愣住了。

她不明白,许池白为什么要用刀刺她。

而那个男人,一击得手后,立刻连滚带爬地朝仓库外跑去。

温锦宁捂着流血的手臂,还没从震惊中反应过来,仓库的阴影里,又走出了一个人。

一个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会出现在这里的人。

林司。

他脸上带着恶毒的笑,一步步地朝她走来。

“锦宁,你来了。”

温锦宁的脑子一片混乱:“林司?你怎么会在这里?刚刚那个人……”

“哦,你说那个替身啊?”林司笑得更得意了,“我找人假扮许池白,把你骗过来的。怎么样,这个局,设得不错吧?”‌‍⁡⁤

温锦宁如遭雷击,她终于明白,自己上当了。

这不是什么绑架勒索,这是一个针对她的圈套!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捂着伤口,警惕地看着他。

“为什么?”林司的脸瞬间变得狰狞,“温锦宁,你为了那个废物,打断我的腿,把我扔到那种鬼地方!你以为我会就这么算了?”

“我告诉你,我不好过,你们谁都别想好过!”

他身后,又走出了几个男人,正是刚才那伙“绑匪”。

他们一步步地,将温锦宁围在了中间。

温锦宁的心,沉到了谷底。

她知道,她今天,可能走不出这个仓库了。

她不怕死。

她只是后悔,后悔在死之前,没能再见许池白一面,没能亲口对他说一句“对不起”。

就在她闭上眼,准备接受命运的审判时,仓库生锈的铁门,被人一脚踹开了。

“砰!”

刺眼的阳光涌了进来,逆着光,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站在门口。

那人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神情冷峻,眼神锋利如刀。

温锦宁看清来人的脸,瞬间泪流满面。

是许池白。

他来了。

他还是来救她了。

许池白没有看她,他的目光,冷冷地扫过仓库里的每一个人,最后,落在了林司的身上。‌‍⁡⁤

“林司,你真是,找死。”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森然寒意。

林司看到许池白,先是一愣,随即狂笑起来。

“许池白?你还敢出现?正好,省得我再去找你了!今天,就把你们这对狗男女,一起解决了!”

他对着身后的打手一挥手:“给我上!打断他的腿!”

几个男人狞笑着,朝着许池白围了上去。

温锦宁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池白,小心!”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幕,让所有人都惊呆了。

只见许池白不退反进,他侧身躲过第一个人的拳头,手肘闪电般地击打在对方的肋下。那人惨叫一声,软倒在地。

紧接着,他一个干净利落的扫堂腿,放倒了第二个。

他的动作快、准、狠,没有一丝多余的花哨,每一击都打在人最脆弱的关节处。

不过短短几十秒,刚才还嚣张无比的几个打手,全都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

这哪里还是那个温和儒雅、手无缚鸡之力的居家男人?

这分明就是一个身手恐怖的格斗高手!

林司看傻了眼,他怎么也想不到,许池白竟然这么能打。

他惊恐地后退,却被地上的杂物绊倒,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许池白一步步地,朝他走去。

他的皮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哒、哒、哒”的声响,每一下,都像是踩在林司的心脏上。

“你……你别过来……”林司吓得语无伦次,“杀人是犯法的!”

许池白在他面前蹲下,摘掉了脸上的金丝眼镜,露出一双冰冷到没有丝毫感情的眼睛。‌‍⁡⁤

“我不会杀你。”他轻声说,“我只会,让你生不如死。”

说完,他伸出手,精准地扣住了林司那条刚刚接好的腿的膝盖骨。

然后,他看着林司的眼睛,手指,缓缓用力。

“咔嚓!”

一声令人牙酸的骨裂声响起。

“啊——!”

林司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嚎,抱着自己的腿,在地上翻滚起来。

许池白站起身,重新戴上眼镜,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从始至终,都没有看温锦宁一眼。

他转身,就要离开。

“池白!”温锦宁终于反应过来,她追了上去,“池白,你等等我!”

许池白停下脚步,却并没有回头。

“温总,”他冷冷地开口,那个称呼,像一把刀,刺得温锦宁心口生疼,“我们不熟。”

“不……不是的……”温锦宁哭着摇头,“池白,你听我解释,我找了你好久,我……”

她的话还没说完,许池白的身后,那个刚刚还躺在地上的打手,不知何时爬了起来,他手里拿着一根钢管,朝着许池白的后脑勺狠狠砸了下去!

“小心!”

温锦宁来不及思考,几乎是凭着本能,扑了过去,用自己的后背,死死地护住了许池白。

“砰!”

钢管结结实实地砸在了她的背上。

温锦宁闷哼一声,只觉得眼前一黑,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

倒下的最后一刻,她看着许池白那张依旧冷漠的脸,嘴角却露出了一丝惨淡的笑。

五年前,你为我挡刀。

五年后,我还给你。

池白,我们……是不是就算两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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