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许凛冬共长安》这部小说的主角是沈述安江凛月,《曾许凛冬共长安》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现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与江凛月谈了七年恋爱,沈述安才知道这在她们圈里叫“跟”。在她联姻前,沈述安收下了那笔数额惊人的“陪睡补偿金”,如她所愿从京市消失。三年后,江凛月父亲病逝,她成为家族中说一不二的掌权者,毅然与联姻丈夫离婚,不惜重金寻回在当外卖员四处奔波的沈述安。失而复得,向来美艳清冷的女人第一次落下泪来:“述安,从前是我不得已.......但今后,我绝不会再让你受半分委屈。”此后,她几乎疯狂地弥补沈述安,对他好到极致。不仅许他最盛大华丽的婚礼,更将江氏一半股份转赠到他名下,让整个京市再无人敢轻视他分毫。婚后第三年,沈述安终于养好了身体,医生说可以要孩子了。他迫不及待带着报告找去江凛月常去的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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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询问,但沈述安知道这并不是一个商量的问句。
他什么也没说,拿上自己的东西便打开车门。
天色已暗,寒风如刀刃般刮过他的身体。他裹紧衣服咳嗽了两声,在路边等了一个小时,始终不见来接的车辆。
江凛月根本没有叫车来接他。
不过也正常,毕竟是上户口这样重要的事,忘记其他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也正常。
只是这条路实在偏僻,又逢天空落下淅淅沥沥的小雨,能见度降低。沈述安许久都打不到车,只好独自走回家。
回到江家时,他浑身已经湿透。佣人急忙递来干毛巾和衣物,可半夜他还是发起了高烧。
昏暗的房间里不见光亮,厚重的被子压在身上,寒意依然无孔不入地钻进四肢百骸,冻得他瑟瑟发抖,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轻轻推开。
逆光中,江凛月轻手轻脚地走近,俯身似乎想要看看他的状况。可手指刚触到他的脸颊,就被他身上惊人的热度吓到。
她命人取来体温计,看着直逼四十度的数字,朝门外怒斥:“你们一群吃白饭的吗?先生烧成这样了都不知道?!”
门外顿时惶恐地跪倒一片。
江凛月没时间继续追究,迅速取来退烧药和温水,将沈述安扶起靠在自己怀上,轻柔地喂他服下药。
热度渐渐退去,沈述安终于有力气睁开眼睛。
江凛月面露喜色,连忙道:“述安,你吓坏我了!饿了吧?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说完便匆匆下楼奔向厨房。
沈述安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只觉得恍如隔世。
江凛月此刻的温柔,就像裹着毒药的蜜糖,尝一口只能得到短暂的甜,随后便是漫长而蚀心的痛楚。
不一会儿,江凛月端着一碗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的面条回来了。
是阳春面。
江凛月十指不沾阳春水,从来只有别人伺候她的份,但这三年,她却为沈述安学遍了他爱吃的各种菜。
尤其是他故乡的这碗阳春面。
她夹起一筷面,体贴地递到沈述安唇边:“来,小心烫。”
高烧耗尽了力气,沈述安现在确实饿得发慌,所以并没有拒绝,接过筷子尝了一口。
可下一秒,他突然趴到床边吐了出来!
有佣人闻声进来,立马惊慌道:“小姐,面里怎么放了虾?您忘了先生对虾严重过敏吗?”
江凛月愣住了。
其他佣人连忙拉住那人,小声提醒:“哎呀,快别说了!”
“你刚来不知道,是先前那位谢先生喜欢吃海鲜,每次闹脾气,送表送车哄不好,小姐就会亲自下厨做海鲜给他,她大概是......一时忘记了。”
佣人们细碎的议论声传进沈述安耳中,犹如一柄利剑刺穿他的心脏,痛得他喘不过气。
原来在江凛月的潜意识里,早已将谢敛舟的喜好记得清清楚楚。
所谓厌恶,只是他的自以为是。
他的脖颈已泛起红疹,呼吸也变得困难。江凛月察觉不对,顾不上解释虾的事,急忙要扶起沈述安去医院。
谁知下一秒,沈述安忽然推开她,声音沙哑怒喊道:
“滚开!我不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