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周承辰羡黎的现代言情《锈春檄·哑凰钿》,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Cc咖啡加糖”,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夫君征战归来,带回一个受伤的女子。她倚在他怀中楚楚可怜,而我这个明媒正娶的夫人倒像个多余的外人。隔天她哭着指控我开的药方让她染了脏病。周承辰当场折断我的右手腕骨:“毒妇!蓁蓁若有事,我让你陪葬!”他笑着对宾客说要把我“送人玩玩”时,我拖着断手站在门外。后来我跪在宫门前求和离,皇帝却拂袖而去:“朕赐的婚,死也得是将军府的鬼。”好啊。那我便好好活着——看他跌落尘埃,看他的白月光面目狰狞。再后来,新帝夜夜翻我院子的墙:“羡黎,朕的皇后之位,一直为你空着。”周承辰从边关回......

锈春檄·哑凰钿 免费试读
父亲是在我搬进小院的第二日午后匆匆赶来的。
老人家一身半旧青衫,提着药箱,见到我时,惯常平和慈祥的脸上是压不住的惊怒与心疼。
“黎儿!你的手……”
他几步上前,想要触碰,又怕弄疼我,手指颤抖着悬在半空。
“爹,我没事。”
我试图挤出一个笑容,却发现面部肌肉僵硬得很,“劳您跑一趟。那边……李姑娘的伤,还要请您费心。”
父亲没有立刻接话,他先仔细检查了我的手腕,脸色越来越沉。
“腕骨断裂,手法粗暴,且延误了救治……”他深吸一口气,浑浊的眼眸里是痛惜,也有一种沉郁的锐利,“周承辰干的?”
我垂下眼睫,默认。
“混账东西!”
父亲低斥一声,花白的胡须微微颤动。
他不再多问,打开药箱,手法娴熟地为我重新清理、上药、固定。
药膏清凉,稍稍缓解了那灼烧般的痛楚。
“那李蓁蓁,我已看过。”
父亲一边包扎,一边沉声道,声音压得很低,“她身上的红疹,并非什么脏病,更像是接触了某些刺激性的草木汁液,又故意抓挠所致。至于她原本的箭伤,你开的方子并无错处,甚至颇为对症。若按时服用,绝不至恶化如斯。”
我静静听着,心中并无多少波澜。
这个结果,并不意外。
从李蓁蓁哭喊着指控,周承辰不分青红皂白折断我手的那一刻起,真相如何,于他而言,早已不重要。
他要的,只是那个女人的楚楚可怜,只是彰显他的庇护与权威,只是给我这个“不识大体”的正妻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
“爹,您照实说便是。”
我轻声道,“该用什么药,就用什么药。务必治好她。”
父亲看着我,眼神复杂,最终化作一声长长的叹息。“黎儿,你……”
“我很好。”
我打断他,抬起眼,目光落在窗外枯井沿上一点顽强的青苔上,“真的。”
父亲替我诊治后,便去了客院。
听说周承辰一直在旁守着,态度颇为恭敬客气,全然不似对我时的暴戾。
父亲按部就班地开方施针,李蓁蓁的“怪病”和旧伤,想必会好得很快。
我的日子彻底沉寂下来。
每日,春桃会去大厨房取份例的饭食,多是些粗粝冷硬的剩菜剩饭,偶尔有些温热的,油水也少得可怜。
我没有去争,左手执筷,慢慢吃着。
右手腕的疼痛日夜不休,像一根钝刺,时时提醒着我那日的屈辱。
周承辰没有来过这小院一次。
倒是李蓁蓁,在“痊愈”后,开始渐渐在府中走动。
她似乎很得下人心,说话轻声细语,时常带些自己做的点心分给仆役,对待周承辰更是温柔小意,崇拜依赖。
府里的风向,不知不觉变了。
下人们提起“李姑娘”,语气是尊敬的,同情的,偶尔瞥向西边小院的目光,则带上几分难以言喻的怜悯或轻慢。
将军府依旧宾客盈门,庆贺周承辰凯旋的宴席隔三差五。
丝竹声、欢笑声,隐约能飘到这偏僻的角落。
与我有关的话题,似乎成了某种禁忌,无人敢在周承辰面前轻易提起。
只有一次,我无意中听两个洒扫的粗使婆子嚼舌根。
“真真是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哦。那位,如今怕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嗐,自己心肠歹毒,害人不成反害己,怪得了谁?将军没休了她,已是开恩了。瞧李姑娘多和气的人,那日哭得……哎,我见犹怜。”
“就是,断了只手,也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