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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费小说推荐女穿男:成为长公主的利刃于一盛京_女穿男:成为长公主的利刃于一盛京免费小说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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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穿男:成为长公主的利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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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化雨,丝丝寒气从窗棂渗进宫殿。

宋清晏站在养心殿内,旁边立着她的两位好皇兄,宋郎川和宋云舟。

老皇帝坐在上位翻看着礼部递来的折子,他脸色不太好,眼底浮着青灰之色。

“祭祖的流程都已经安排好了,你们这七日的斋戒不可随意对待。”他多看了一眼宋清晏,意味明显。

底下三人面上均无异色,俯首应是。

“下午朕会派人去你们住处量体裁衣,都在家里好好待着,不要乱跑。”

宋翊宸絮絮叨叨倒真有几分慈父模样。

几个人尽心尽力的扮演着父慈子孝。

殿外太监尖细的嗓音响起来,“三殿下,您怎么才来,陛下喊了好一会儿了。”

“您等等,奴才这就进去通报。”

王昌挪着碎步走进来,“陛下,三殿下来了。”

宋翊宸皱了皱眉,没多说什么,“让他进来。”

三皇子宋书昀,今年才八岁,小小一个疾步走进来,跪下叩首,“父皇,儿臣来迟了,请父皇恕罪。”

“行了,起来吧,这次祭祖你也去,需要注意的事情自己下去问你母妃。”

宋翊宸捏了捏眉心,冲几人摆摆手,“下去吧,朕乏了。”

宋郎川和宋云舟恭敬退下了。

待他们走出殿外,宋清晏和宋书昀大眼瞪小眼对视了好一会儿。

她俩其实不熟,一个在宫外建了府邸,一个整日窝居在深宫之中。

一年到头也见不了几次面,只有大型活动时才见上几面,问声好。

宋清晏弯眼笑了下,“皇弟可是还有话要说?”

宋书昀面色严肃的点点头,正经的模样看不出小家伙才八岁。

他又跪下叩头,“父皇,刘才人娘娘染上风寒有一月之久了,近来咳嗽愈发严重,请父皇派御医前往宁西阁为她诊病。”

宋翊宸又皱起眉,“好好的怎么会染了风寒,都一月了还不好,怎么不知道早点去找御医。”

宋书昀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行了。”宋翊宸扭头对王昌道,“王公公,你派人带他去太医院请御医。”

“谢父皇。”宋书昀磕了一个头,连忙爬起来跟着王昌出去了。

宋翊宸看向宋清晏,“晏儿,你有什么想跟父皇说的?”

“父皇,我想去为母妃扫墓。”

她抬手行了个礼,“请父皇准许。”

宋翊宸呼吸一滞,略有些浑浊的眼珠变得湿润,透出一种柔软的怀念。

好一会儿,他沙哑的嗓音才响起来,“好,父皇陪你一起去。”

“不妥。”宋清晏摇了摇头,眸中也含上了湿气,“父皇,往年您去,就有谏官指责您重私爱。”

“今年不宜再去了,儿臣会把您的那份心一同带到的。”

宋翊宸欣慰的看着宋清晏那张与其母肖似的脸,“晏儿长大了。”

和他的清清一样贴心,一样善解人意。

“那好,祭祖大典之后,你便去皇陵祭奠你母妃。”

“是,父皇,儿臣告退。”

宋清晏退了出去,从养心殿往宫门口去,此行她带了暗六,为了避免跟宋郎川撞上,特意避开了东宫那条路,从西苑直通宫门。

行至半途,拐弯处出现了一道瘦瘦小小的身影,垂丧着脑袋,孤零零一个人走着。

是宋书昀。

注意到来人,他连忙问好,“皇姐。”

宋清晏多嘴问了一句,“怎么这副愁眉苦脸的样子,王公公不是带你去太医院请御医了吗?”

她的声音很温柔,软软的融进耳朵里。

宋书昀一下子眼圈就红了,忍不住抽噎,“母妃不让御医们给刘才人娘娘看病,王公公派的小太监只把我带去了太医院,他,他传的口谕没有用。”

宋清晏了然。

这几年,珍妃是她那死爹最宠爱的妃子,只是一直膝下无子。

宋书昀的生母刘才人曾经是珍妃宫里的婢女,早在十年前就被宋翊宸看上过。

当时的珍妃年轻气盛,只想独占宠爱,不顾皇帝心意,直接把人毒打一顿扔进织造处做了下等宫女。

宋翊宸那老东西也是真宠她,事后不仅没过问,还送了不少东西补偿珍妃,各种花言巧语说她的宠爱独一份。

然而好巧不巧。

两年后偶然路过织造处的宋翊宸,又一次看见了刘玉书,念及曾经没得到的东西,当晚就临幸了她。

刘玉书更是非常幸运的怀了龙种,母凭子贵,封下才人。

这次珍妃想做手脚都不行。

宋翊宸非常看重自己的血脉。

珍妃如此受宠,却一直没能诞下子嗣,稳固自己的地位。

她向宋翊宸求来了刘玉书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将人安排在自己宫中的偏僻处。

宋书昀出生的时候宋翊宸还去看了一眼,做主将他移交给珍妃抚养。

到如今,就成了这么个局面。

宋书昀和刘才人一直住在珍妃宁西阁的偏殿,宫里传言三皇子蠢笨,性子也不讨喜,宋翊宸在珍妃宫里待久了愈发厌烦这个三儿子。

皇帝不喜,养母又撒手不管,渐渐的这对母子在宫里就成了透明人。

这些年三宫六院的妃子多多少少都生下过孩子,胎死腹中的,夭折的,一个都没活下来。

加之太子的储君形象愈发鲜明,宋清晏这个挚爱之女渐渐长成。

宋书昀彻底没了姓名。

思虑几番,宋清晏叹了口气,弯腰从怀里掏出一块帕子给他擦了擦眼泪。

“莫哭了。”

宋书昀用力吸吸鼻子,“嗯,男,男儿有泪不轻弹,我不哭了皇姐。”

“你跟着小六再去一趟太医院,就说是长平公主派人来请御医为你母亲诊治。”

她看了一眼暗六,后者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

宋书昀呆了一瞬,瞪着通红的眼睛跟只兔子似的。

那句“母亲”让他心脏闷闷的。

从来没有人允许他称呼刘才人为母亲,哪怕从小到大他都待在她身边长大。

连刘才人自己也不允许。

宋书昀不知道平日里几乎见不到面的皇姐为何愿意承担得罪珍妃的风险帮助自己。

他年纪小,在深宫中又深居简出,却也听过他这位皇姐的事迹。

用珍妃娘娘的话说,就是狗见了都摇头,全京城的纨绔子弟加起来都比不过宋清晏。

手帕被塞进掌心,带着主人温暖的气息,“还愣着做什么?快去吧。”

小孩子的嗓音脆生生的,黑亮亮的眸子写满感激不尽,“谢谢皇姐!!皇姐的恩情昀儿记下了,他日定当报答!”

宋书昀用帕子胡乱擦了擦眼睛,牵起暗六的手就往太医院的方向去,“小六姐姐,我们快些去。”

他和暗六一路小跑到太医院,半只脚踏上门槛了才猛的停下。

宋书昀求助的目光投向暗六,“小六姐姐。”

暗六还真没被哪个皇亲国戚这样称呼过,一时好笑又心酸。

这娃娃比她家殿下小时候过得还惨。

坐堂的御医是个白胡子老头,姓铁,叫铁民中,此时正半眯着眼睛看药方。

暗六听暗三说过这个老墙头草。

她上前一步,行了个礼,“铁大夫,我家殿下要请御医前往刘才人宫中为其诊病。”

铁民中眼皮一跳,看清暗六的脸后只觉呼吸都不顺畅了,他拉起一个笑,温声和气的问,“公主殿下什么时候对宫中之事感兴趣了?”

一个混世魔王,一个帝王宠妃,两边他都得罪不起。

“这就不是您该问的了,还请铁大夫快快指派一名御医随三殿下往刘才人处去。”

“哎,哎,我这就看看。”铁民中看着登记簿,手指慢吞吞的从上往下滑。

宋书昀焦急的看着他,恨不能直接拽着人飞到自己母亲身边。

恰在此时,一道温润的男声从里面传来,“铁大人,今日的黄芪轮到你的药童切了吧?”

“成语!你来得正好。”铁民中转向暗六,“如今太医院内只有成大人赋闲,他虽资历轻些,但医术高明,就让他随你们去吧。”

暗六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宋书昀就先一步走到成语面前,做了个揖,“成大夫,请您救救刘才人娘娘吧!”

成语立即扶了他一把,“殿下不必如此,我这就随您前去。”

三人急急忙忙来到了珍妃所住的宁西阁,正想着怎么才能进去时,守在门口的宫女说话了,“珍妃娘娘吩咐过,三皇子殿下回来了就带人自行诊病去,不用顾忌。”

成语和暗六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来到偏殿,刘才人正躺在床上咳嗽,殿里阴冷,还有些潮湿,比一些秀女的住所还不如。

看见宋书昀,刘才人挣扎着要起身,被暗六按了回去,“三殿下请了御医来为才人诊病,您躺着便是。”

刘才人眼角沁出泪来,声音嘶哑,“多谢殿下。”

宋书昀抿着嘴站在一边,大眼睛直勾勾盯着成语诊病的一举一动。

“娘娘不必担忧,只是普通风寒,不过拖得久了些,我为您开副药方,再添上滋补的方子,吃上半月便好。”

“还有您这殿内阴湿之气过重,不利于病情恢复,有时间可多晒晒太阳。”

成语也没说改善殿内环境,他知道这放在刘才人身上不现实。

挥笔写下两副药方,交给宋书昀,他作揖,“殿下,那我便告辞了。”

成语走后,暗六也没多待,随即告辞。

行至正殿,刚好碰上宋清晏从里面出来,身旁还跟了个捧着木盒的宫女。

“小六,正好你来了,赶紧把珍妃娘娘送的珊瑚收着。”

暗六应一声,接过那宫女手中的盒子,与宋清晏一同走出宁西阁。

刚坐上马车,暗六就憋不住开问,“殿下,您真的去把珍妃威胁了一顿?为给了三皇子出头?”

宋清晏懒洋洋的拿出木盒里的血珊瑚把玩,“威胁倒谈不上,只是跟她多聊了几句宋书昀。”

她没有回答此举的目的,暗六也识趣的不再问,而是笑嘻嘻的喊了声“殿下威武”。

珍妃是个聪明人,此番宋书昀被皇帝最宠爱的女儿注意到,那以后也少不了被提及,她自然不能再像以前一样放任宫人欺辱那对母子。

回到长公主府,刚进书房,屁股还没坐热,暗一急匆匆的从密道里走出来了。

他呈上一个封蜡的小竹筒。

“殿下,老二送来的加急密信。”

宋清晏用烛火烧化了封蜡,展开信纸,简短有力的一行字写着,“于上报,邺王通敌,欲卖文厦布防图。”

“宋云舟那个蠢货想要通敌造反。”

暗一看完纸条,抬眸道,“殿下打算利用这个机会吗?”

“这是给于一扬名的好机会,此事既然是她发现的,那便全权交给她调查处理,让老二盯着些,谨防出乱。”

她说着,执笔用密文写下了自己的安排,从暗格里拿出一个新的竹筒,装信上盖。

“送到她手里。”

暗一恭敬接过,没有问这个“她”是谁。

以宋清晏的习惯,这封密信必然是直达于一,不给老二看。

与此同时的宁西阁内,珍妃破天荒的来到了侧殿,美其名曰看望刘才人。

她一头珠光宝气的发饰,衣裳是织造处做的最新款,整个人看起来光鲜亮丽。

站在破败阴湿的偏殿里,显得格格不入。

珍妃拧着眉头唤来了在偏殿伺候的太监宫女,“你们怎么干活的?让刘才人殿里破成这样,这是能住人的地方吗?”

几个人战战兢兢的跪下磕头,“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啊,我们知错了!”

他们哪能知道珍妃有朝一日还会改变对刘才人两人的态度。

前面七八年她都不曾过问,还隐隐对她们露出厌恶。

有一个宫人开了落井下石的头,剩下的人都跟着偷懒吃回扣,时间一久,可不就成了这副模样吗。

珍妃挥挥手召来自己的贴身婢女小柔,“把这几个都送浣衣局去,再补两个太监两个宫女来。”

地上跪着的几人立刻哭爹喊娘的求饶,但很快就被太监们拉了下去。

珍妃也没有跟刘才人说话叙旧的意思,赏下一百两银子,转头便走了。

她最讨厌别人借着她的势扯虎皮拉大旗,平白得了个恶毒阴狠的坏名声。

自己是不喜欢刘才人,可也没存着想把人摁死的心。

只要不威胁到她的地位,她才懒得管这两个人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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