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新婚夜,老公让兄弟进了我婚房,我假戏真做,他却疯了》,现已完本,主角是顾霄裴源,由作者“大文哥”书写完成,文章简述:新婚夜,老公让兄弟进了我婚房,我假戏真做,他却疯了...

新婚夜,老公让兄弟进了我婚房,我假戏真做,他却疯了 在线试读
我坐在赵氏顶层办公室,指尖在恒晟股价走势图上划出一道断崖式的红线,像在描摹顾霄的末路。
沈聿白的消息弹窗跳出来:恒晟三个大股东联名要求召开临时股东大会,议题是罢免顾霄的执行董事职务。
我端起冷掉的咖啡抿了一口,苦味漫开时,想起顾霄新婚夜说“守身如玉”的虚伪嘴脸,笑意淬着冰。
裴源此刻应该还在为虞媚的陨落愤愤不平,却不知我早把他和虞媚都做成了牵制顾霄的棋子——他越失控,顾霄越难集中精力救火。
我拨通林叙白的电话,语气平稳得像谈一笔普通生意:“林总,虞媚的违约金清单整理好了吗?记得按合同上限索赔,我要让恒晟为她的‘攀附’买单。”
林叙白轻笑:“赵总放心,法务部已经拟好函件,今天就会寄到恒晟法务部——顺便说一句,顾总昨天派人来求我‘看在旧情份上’放过虞媚,被我拒了。”
我挂了电话,指尖在桌面敲出冷硬的节奏——顾霄连最后一点“情面”都要靠求人,曾经的傲慢早碎成了渣。
恒晟公关部发了第三份声明,试图澄清“兄弟共妻”传闻,却被网友扒出声明里的时间线与顾霄当天的行程矛盾,评论区全是“越描越黑”的嘲讽。
虞媚在私人微博发了张憔悴的自拍,配文“清者自清”,却因点赞数暴跌、评论区被“白莲花活该”刷屏,半小时后删博,彻底消失在公众视野。
裴源冲进我办公室时,眼眶发红,西装皱得像腌菜:“赵玥!虞媚被全网骂,顾霄那混蛋居然不管她!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会这样?”
我抬眼,目光像冰锥:“源哥,你该问的是,顾霄为什么会不管?因为他连自己的帝国都要保不住了,哪还有精力护一个‘工具人’?”
他张了张嘴,被我眼底的冷意噎住,只能颓然坐在沙发上,手指无意识地揪着沙发巾——他终于开始意识到,自己也是这场局里的猎物。
恒晟临时股东大会当天,我让助理订了隔壁的会议室,实时监听直播——顾霄站在台上,西装笔挺却掩不住鬓角的白发,声音沙哑地辩解“天穹计划没问题”。
大股东代表直接甩出资金链断裂的证据:“顾总,去年你挪用子公司三千万填‘天穹’窟窿时,怎么不说‘没问题’?”
台下哗然,顾霄的脸瞬间惨白,像被人抽走了所有底气——他引以为傲的“掌控力”,在铁证面前不堪一击。
投票结果出来时,我看见直播画面里顾霄的手指在发抖:七票赞成罢免,两票弃权,他的执行董事职务,没了。
我关掉直播,给沈聿白发消息:通知海外基金,明天签约。——恒晟失去顾霄这层屏障,就是我吞掉它的最佳时机。
裴源突然打来电话,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玥玥!顾霄下台了!我们赢了!”
我望着窗外渐暗的天色,轻声说:“源哥,这才刚开始。”——我要的不是“赢”,是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的一切被碾碎,连灰都剩不下。
顾霄走出恒晟大楼时,被记者围堵,闪光灯晃得他睁不开眼,他下意识摸向口袋里的药瓶——这几天失眠焦虑,他要靠药物才能入睡。
而我,已经让人在他常去的私人诊所“无意”透露,恒晟的债务危机已牵连到他的个人资产,银行随时可能冻结他的房产和存款。
夜色渐浓,恒晟大楼的灯光依旧亮着,却像一座被抽走灵魂的空壳——顾霄,你的牢笼是自己建的,如今锁住你的,从来不是我,是你骨子里的傲慢与愚蠢。
我翻开新的文件,上面写着“恒晟集团全资收购预案”——明天太阳升起时,你的名字,将从这家企业的扉页上,彻底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