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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言情《命犯桃花煞?租个校草挡灾反手扔》,现已上架,主角是林晚晚顾言,作者“招财喵小手举高高”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为了活命,我花重金租了个纯阴体质的校草当男朋友。师父说我今年命犯桃花煞,煞气缠身,轻则身败名裂,重则香消玉殒。我必须找个至阴至霉之人,以毒攻毒,借其霉运为引,挡住这缠身煞气。牵手一次转运,接吻一次避祸,同居更是能延年益寿。校草顾言,那个倒霉蛋,以为我对他情根深种,心安理得地花着我的钱,还背着我养鱼。这半年多来,我身体虽不再虚弱不堪,但每每想到顾言那副自我感觉良好的油腻模样,心中便不由得泛起一阵恶寒。毕业典礼上,他的兄弟们打趣他被富婆包养。他冷笑着把我的礼物扔进垃圾桶。“玩玩而已......

命犯桃花煞?租个校草挡灾反手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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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里,顾言那张扭曲的脸还在疯狂输出。他的谩骂和嘶吼,如同泼妇一般,丑态百出。

我没说话,手指按在挂断键上。

嘟。

世界清静了。耳边恼人的噪音消失,只剩下许星洲沉稳的呼吸声。

我卸下后盖,扣出电话卡,两指一用力,“咔嚓”一声脆响,那张存着顾言联系方式的芯片断成两截。‌‍⁡⁤

随手扔进垃圾桶,连同那个让我恶心了半年的号码,彻底告别过去。

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捡起桌上的外套,轻轻披在我肩头。那动作温柔而自然,带着无限的呵护。

许星洲身上的水汽还没散,带着好闻的沐浴露味,混着一股纯净至极的阳气,瞬间驱散了顾言隔着网线传来的晦气,让我感到无比安心。

“吓到了?”

他声音低沉,带着歉意,指尖轻轻抚过我的脸颊,似乎在确认我是否受到惊吓。

我摇头,抬头看他。

这张脸比记忆中更立体,眉骨高挺,眼窝深邃,只是左眼角多了一道极淡的疤痕,像是某种利器划过。

那道疤痕,非但没有破坏他的美感,反而为他增添了几分成熟和沧桑的魅力。

“这五年,你去哪了?”

我轻声问,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思念和担忧。

许星洲蹲在我面前,视线与我平齐,握住我冰凉的手指。他的手温暖而有力,让我的心也跟着安定下来。

那股暖意顺着指尖一路钻进心底,原本因为桃花煞反噬而隐隐作痛的胸口,竟奇迹般地平复了。

我清晰地感觉到,我体内的纯阴之气,正在贪婪地吸收着他身上的纯阳灵气,变得愈发平和与强大。

“家族秘境。”

他没瞒我,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我命格纯阳太盛,如果不修习压制,活不过二十五岁。更重要的是……”

他顿了顿,指腹摩挲着我手腕上的脉搏,眼神变得更加温柔而深邃:

“师父说,只有完全掌控这股力量,我才能做你的解药。你的纯阴体质,离不开我这股纯阳,而我的命格,也需要你来中和。”

我一怔。原来他这五年,是为了我们共同的未来,在拼命修行。

“你这纯阴体质招鬼又招灾,除了我这纯阳命格,谁压得住?”

许星洲轻笑,眉眼舒展,那笑容温暖而灿烂,如同拨开乌云的阳光:‌‍⁡⁤

“念念,我回来晚了。让你受委屈了。”

原来如此。

我这半年来为了活命,不得不找顾言那个倒霉蛋挡灾,忍受着他的油腻和嘲讽,活得战战兢兢,日夜伪装,那种精神上的折磨,甚至比煞气本身更甚。

而真正的解药,为了能干干净净地站在我身边,在秘境里拼了命地修行,承受着常人无法想象的磨砺。他为了我,付出了太多。

眼眶一热,我反握住他的手,指尖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

“不晚。”

只要是你,就不晚。所有的等待和委屈,在这一刻都化作了值得。

……

第二天,我是被手机疯狂的震动吵醒的。

不是电话,是新闻推送。

《昔日金融新星惨遭滑铁卢,一夜欠债五千万!》

配图是顾言。

他穿着那身昨天还光鲜亮丽、此刻却满是污渍的西装,正蹲在路边捡被人扔掉的矿泉水瓶。

他头发凌乱,眼神呆滞,哪里还有昔日校草的风采。

背景是金融中心的大屏,上面红色的K线图直线下跌,正是顾言昨天在朋友圈炫耀的那只“稳赚不赔”的妖股,此刻已是跌停,彻底崩盘。

我划过屏幕,下面还有一条。

《名校毕业生学历造假被全行业封杀,当众下跪求职被拒》。

视频里,林晚晚妆容全花,跪在一家公司门口抱着HR的大腿哭嚎,被保安像拖死狗一样拖了出去。

她所有的尊严和体面,此刻都荡然无存。

评论区一片叫好,还有人扒出她之前在学校论坛黑我的帖子,风向彻底逆转。所有人都开始清算他们过去的恶行。‌‍⁡⁤

“活该。”

我冷笑一声,关掉手机。

没了我的气运加持,顾言那个“空无命格”就是个吸尘器,什么倒霉事都会往他身上撞,而且那些霉运会成倍地放大。

至于林晚晚,跟这种人混在一起,不倒霉才怪。她沾染了顾言的霉运,又自食恶果,注定结局悲惨。

正准备起床吃早饭,楼下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喇叭声。

“姜念!你给我滚下来!”

“姜念!我知道你在家!别躲在里面当缩头乌龟!”

是顾言。

他拿着个破扩音器,在小区楼下歇斯底里地喊叫,声音沙哑而充满怨毒。

周围邻居纷纷探出头看热闹,指指点点。不满的窃窃私语声,很快便蔓延开来。

我走到阳台往下看。

顾言头发凌乱,眼窝深陷,衣服不知道几天没换了,皱皱巴巴地挂在身上,活像一个流浪汉。

看见我,他眼睛一亮,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又像是看见了杀父仇人。那眼神里,充满了纠结与挣扎。

“姜念!你终于肯出来了!”

他指着我大骂,声音因为过度使用而嘶哑,脸上青筋暴起:

“是不是你搞的鬼?是不是你找人做空我的股票?是不是你跟行业打招呼封杀我?”

“你毁了我!你必须赔偿我!”

“我要五千万!还要你把那个小白脸赶走!否则我就死在你家楼下!”

无赖至极。他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活像一个疯子。

我转身要拿手机报警,手腕却被按住。‌‍⁡⁤

许星洲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换了一身黑色休闲装,神色淡漠。

他周身散发出的强大气场,让整个阳台都仿佛笼罩在一层无形的威压之下。

“我去。”

他说得轻描淡写,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霸道,转身下楼。

我怕顾言那个疯狗伤人,赶紧跟了下去。

楼下,顾言还在撒泼打滚,见许星洲出来,愣了一下,随即嫉妒得发狂。

他那双充血的眼睛死死盯着许星洲,充满了恨意。

“就是你?就是你勾引姜念?”

顾言冲上来就要动手,拳头紧握,面目狰狞:

“小白脸,老子弄死你!”

许星洲站在原地,动都没动。

他身上散发出的纯阳之气,如同无形的屏障,将顾言的恶意完全隔绝。

就在顾言的拳头离他鼻尖只有一寸时,整个人突然僵住。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咽喉,顾言脸色涨红,眼球暴突,拳头停在半空,怎么也砸不下去。

他的身体在剧烈颤抖,脸上写满了恐惧。

“你也配?”

许星洲淡淡吐出三个字。那声音不大,却带着无与伦比的威严,如同神祇的审判。

周围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温度骤降。

顾言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惊恐地看着许星洲。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对未知力量的恐惧。

“你……你是人是鬼……”‌‍⁡⁤

许星洲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像是在看一只蝼蚁,充满了不屑。

“听说你要赔偿?”

顾言哆嗦着,贪婪还是战胜了恐惧,他觉得自己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对!姜念用了我半年,害我倒霉了半年!这是青春损失费!还有……还有我的好运!把我的好运还给我!”

“好运?”

许星洲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嘴角扯出一抹讥讽的弧度。那笑意,不达眼底。

“你这种命格,生来就是烂泥。”

“这半年你能顺风顺水,拿奖学金,进大厂,甚至还有女人倒贴,不过是因为吸走了念念万分之一的气运,而那气运本就属于她。”

顾言瞪大眼睛,眼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

“你胡说!”

“胡说?”

许星洲往前迈了一步。

轰!

一股无形的威压铺天盖地砸向顾言。那股威压,带着纯阳命格的浩然正气,瞬间将顾言的霉运命格彻底击溃。

顾言惨叫一声,整个人趴在地上,脸贴着粗糙的水泥地,动弹不得。他的身体剧烈颤抖,七窍流血,在地上痛苦挣扎。

“你吸走的那些气运,足够你这种废人平步青云十辈子。如今物归原主,你不感谢她的活命之恩,还敢来讨债?”

许星洲的声音冷得像冰渣子,不带丝毫感情,

“你应该庆幸,念念心地善良,只是拿回了自己的东西。若是换了我……”

他脚尖轻轻碾过顾言的手指。

“啊——!”‌‍⁡⁤

顾言发出杀猪般的惨叫,那声音凄厉而绝望,响彻整个小区。

“我会让你连鬼都做不成。”

周围看热闹的人都被这气场震慑,没人敢说话,连呼吸都放轻了。他们惊恐地看着许星洲,仿佛看到了神魔。

我走上前,看着像死狗一样的顾言。他此刻的模样,哪里还有昔日校草的半点影子。

他艰难地抬起头,眼里满是不甘和怨毒:

“姜念……你骗我……你说过我是你的福星……你说过离不开我……”

直到现在,他还活在那个我为他编织的梦里,以为自己魅力无边,以为我是那个对他情根深种的冤大头。可笑至极。

“顾言。”

我打断他的呓语,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在讲述一个与我毫不相关的故事。

“师父说,解桃花煞,需寻一至阴至霉之人,以毒攻毒。”

“你那空无命格,生来便如一个巨大的空洞,无论是霉运还是气运,都能最大程度的吸纳和容纳,是最好的挡灾之体。”

“而我当年煞气缠身,需要的就是这样一枚足够坚固的‘容器’。”

顾言愣住,瞳孔剧烈收缩。他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以及彻底崩塌的世界观。

“我从未喜欢过你。”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每个字都像一把尖刀,狠狠刺入他的心窝,让他无处可逃:

“靠近你,给你花钱,忍受你的坏脾气,只是因为你够倒霉,够烂。”

“从头到尾,你只是我的药渣,是我的工具。”

“现在病好了,谁还会留着药渣过年?”

这句话像是一把尖刀,精准地刺入顾言心中最脆弱的地方。

他那可笑的自尊,他引以为傲的魅力,在这一刻彻底粉碎。‌‍⁡⁤

原来不是深情错付,甚至不是利用背叛。

而是赤裸裸的蔑视。

他在我眼里,连个人都不算,只是一个被精心挑选出来,用来挡灾的“工具”,一个用完就丢的“药渣”。

“不……不可能……”

顾言嘴唇颤抖,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如同丧家之犬,

“我是校草……我是天之骄子……怎么可能是倒霉蛋……”

“是不是倒霉蛋,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我指了指不远处。

一辆运粪车路过减速带,颠簸了一下,盖子没盖严,一大坨黄褐色的不明物体飞溅而出。

精准无误地砸在顾言头上。那恶臭瞬间弥漫开来,令人作呕。

“呕——”

周围人瞬间退避三舍,捂住口鼻。

顾言呆滞地抹了一把脸,看着手上的污秽,终于崩溃了。

他发出一声不像人的怪叫,翻着白眼晕了过去,彻底失去了意识。

许星洲嫌恶地退后一步,揽住我的腰,用手捂住我的鼻子。他那双深邃的眼眸中,充满了对我的心疼和对顾言的厌恶。

“走吧,臭死了。”

他连看都没再看地上一眼,仿佛那里只是一堆不可回收的垃圾,不值得他多费一眼。

我靠在他怀里,听着那沉稳有力的心跳,回头看了一眼。

阳光下,顾言躺在污秽中,像个被人遗弃的小丑。他的一切,都已化为泡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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