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钰婉崔砚清是现代言情《寡嫂窃嗣》中的主要人物,梗概:所有人都说,崔家二公子崔砚清是块捂不热的冰,是战场上杀人如麻的煞神。重生归来的花钰婉却偏要迎难而上,因为只有攀上这棵高枝,她才能在那吃人的国公府里活下去。她在他面前演尽了柔弱与可怜,骗取他一丝怜悯;她在他酒中下药,于深夜爬上他的床榻,窃取一个子嗣;她利用他扳倒仇敌,将他作为自己最锋利的刀。她以为一切尽在掌控,直到他猩红着双眼将她禁锢在怀,气息灼热:“花钰婉,你一次次招惹我,真当我是圣人?”她巧笑倩兮:“二弟,我是你嫂子。”他却低头,吻上她颈侧,声音沙哑带笑:“很快……就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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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桃花酿?听着就香甜,大嫂也赏我一杯尝尝呗?”
他自来熟地挤到两人中间,竟直接伸手,从花钰婉手里接过了她原本要递给崔砚清的那杯酒,不等两人反应,便“咕咚”一口饮尽,还咂咂嘴:
“二哥,都是自家兄弟,往后在京中,还指望二哥多照应呢!”
“嗯!果然好味道!”
花钰婉看得心头一紧,随即又暗暗庆幸。
幸好,幸好!为了以防万一,这第一杯,是干干净净,没有动任何手脚的。
她面上不露声色,反而顺着话头,嗔怪地看了崔慕礼一眼:
“三弟还是这般急性子。”
随即自然地招了招手。
玉竹会意,立刻捧着托盘上前,上面放着两只崭新的空酒杯。
玉竹动作流畅地重新斟满两杯桃花酿,一杯递给花钰婉,一杯奉给崔砚清。
崔砚清冷眼瞧着,见花钰婉手中端的,与自己这杯确是从同一壶中倒出,色泽别无二致,且她自己也毫不犹豫地举起了杯,心中那点因为崔慕礼突然插科打浑而引出的猜忌,便消散了些许。
他今日与这群所谓的“家人”周旋,早已不耐到了极点,只想尽快脱身回去,实在是不想陪他们演下去了。
于是,他不再多言,干脆地接过酒杯,与花钰婉虚虚一碰,便仰头一饮而尽。
随即,他将空杯往身旁小几上一搁,对着众人微一颔首,算是告退,转身便大步离席而去。
他走得干脆,因此未曾注意到,在他转身之后,花钰婉虽也将杯中酒液饮尽,但那吞咽的动作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艰难,脸上飞快地掠过一抹异样的红晕,被她迅速用帕子掩唇压了下去。
好在,她让玉竹寻来的这药,药性发作缓慢,初始只会让人感到些许心浮气躁,口干舌燥,如同饮了烈酒一般,不易立刻惹人怀疑。
花钰婉望着崔砚清消失在夜色中的挺拔背影,不敢有丝毫耽误。
她强压下心头因药物和紧张带来的悸动,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对着身旁的老太太柔声禀道:
“祖母,孙媳许是方才多饮了两杯,有些上头,想先回去歇息片刻。”
得了老太太允准,她便扶着玉竹的手,看似脚步虚浮,实则目标明确地朝着与崔砚清离去相同的方向,快步走去。
夜色,正好掩去了她眼中闪烁的决绝与算计。
另一边,崔砚清回到自己院落,只觉得今晚那桃花酿的后劲似乎有些上头,额角隐隐发胀,周身也泛起一阵莫名的燥意。
他惯来不喜这种失控的感觉,便先转去了浴房,用微凉的清水沐浴,试图驱散这分不适。
待他从浴房出来,发梢还滴着水珠,只随意披了件墨色寝衣,衣带松松系着。
他推开卧室的门,目光无意间扫过院外连接抄手游廊的月洞门,隐约瞧见一抹娇小纤细的身影在廊柱后一闪而过,看衣着形貌,像是白日里硬塞过来的那个叫玉青的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