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硬军官娶娇媳,全院笑等看糗话》是作者 “菊花酿酒”的倾心著作,陆铎沈梨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沈梨太漂亮、太软、太会哭,在那个讲究“能吃苦、要坚强”的年代,她的软就是原罪。别人下乡三天能吃成铁疙瘩,她三年瘦得像风一吹就要倒。别人性子硬,她一害怕就发抖;别人能吵能闹,她一委屈就掉眼泪。全大院都盯着她:嫌她娇气;嫌她漂亮招人,嫌她不会干重活;嫌她一句话就能让男人心软。直到她嫁给了陆铎。陆铎,冷硬、稳肃、禁欲,是全院远看不敢靠近的那种人。所有人都以为他娶了个累赘,迟早出事。可他们没想到——这个男人爱妻的方式,在那个年代……简直前所未闻。婆母逼她干重活?——“她不干,我来。”有人说她狐媚?——“我媳妇,你们少放屁。”讥讽她不会持家?——“我养得起。”风言风语伤她?他甚至愿意跟整个大院对着干。他用极强的力量、极深的耐心、极罕见的温柔,将她从风口浪尖一点点拉回光里。他给她的不是温情,是时代里都不敢想的“偏爱——没规矩、不合时代、不讲“道理”:让她不做重活、替她挨骂背锅、在全院目光下毫不避讳地护她到极致。而她,也在他的保护中,从一个被所有人嫌弃的小软包——慢慢变成整个大院都不得不承认的“福星媳妇”。在别人眼里,她脆弱得不合规矩;在他眼里——她值得他用整个时代都没有的方式去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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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下乡时,手上磨出一串水泡,也是被这样的石头磨出来的。
后来泡破了,起茧,茧子又干了裂开。
这会儿,她已经顾不上回忆了。
一来是时间紧,陆母说了“晾不完别回家”;二来是手上的痛太实在。
每搓一下,掌心那块破皮就被硬硬的石面蹭一次,火辣辣的,像被人拿针扎。
她不敢太用力,却又不得不用力。
——袖口那圈汗渍,不搓,是不会下去的。
旁边的大嫂们聊得热闹。
话题从谁家孩子长高了,扯到队里分粮,再扯到妇联检查。
“前几天那一出,我在院里隔得远,都听见陆家那动静。”
“可不是,当妈的跟儿子吵,少见。”
“你还不知道?不都为了她?”
忽然,话锋一转。
“上一任那个,”有人压低声音,“刚来的时候,都夸她勤快懂事,后来怎么样?”
“嘘,小点声。”
有人故意“嘘”了一下,声音不算小,“大白天说不得,晚上说?”
她们嘴上说“嘘”,手上搓衣服的动作一点没停。
沈梨手上的动作,反而僵了一瞬。
那三个字——“上一任”——像根刺一样扎进耳朵里。
她不敢去听细节。
她知道自己和那个人在大院眼里已经被摆在一起比较过无数次:
同样是城里下来的,同样是知青,同样是年轻、细皮嫩肉、会掉眼泪。
可她不是那个人。
她只是被压到那位置上了。
肩膀一沉,胸口也跟着沉。
她把注意力又夹回自己手里的衣服上。
肥皂泡一点点堆起来,水流把泡沫带走,又有新的冒出来。
冰凉的水顺着她的手腕往袖子里渗,贴在皮肤上,冷得她背脊一阵一阵起鸡皮疙瘩。
不知道搓了多久,身边的人换了一拨又一拨。
井边的石板被踏得更湿,落叶粘在边上,被人鞋子一蹭,又掉回水里。
她的脚也被水溅湿了,鞋帮上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天色慢慢亮得更狠,阳光从楼缝里斜斜照下来,落在那一排湿漉漉军衣上。
一件、两件……
她手里那一摞,终于只剩下最后两件。
肩膀酸痛得像不是自己的,手指几乎握不住肥皂。
她吸了口气,把倒数第二件衣服按进水里,准备最后冲一遍。
也就在这时候,意外发生了。
今天水沟边不知是谁家孩子在玩,弄得石板上多了几滩水。
水里混着一点肥皂泡,看上去亮亮的,踩上去却滑得很。
沈梨起身的时候,脚刚往前挪了一点,鞋底就踩在那块泡沫上。
“哧——”
一声极轻的滑动声。
她还来不及反应,脚下一空。
整个人往前一冲,膝盖先“咚”地磕在石板边缘上,随即往下一沉,人就那么歪斜着摔进半截水沟里。
冰水瞬间扑上来,打湿了她整条裤子,从下往上一阵凉。
刚刚漂在水面上的肥皂泡一下全崩了,溅了她一脸。
边上搁着的一摞军衣,也被她这一带,整个翻倒,从石板上“扑通扑通”掉进水里。
一大片军绿色在水里沉沉浮浮,被水流一冲,晃晃悠悠往下游漂。
“哎哟——”
不知道是谁先叫了一声。
井边这头的两三个女人纷纷扭头。
“我说什么来着?”刚才爱说话的那位大嫂最先反应过来,语气里难掩幸灾乐祸,“这小身板,迟早要摔一跤。”
“哎,这下可好。”有人忍不住笑,“这衣服是洗干净了,还是越洗越脏啊?”
笑声一点一点炸开。
刚才还在家门口晾衣服的人也探头往这边看,有好事的干脆拎着布衣走到沟边,一边晾一边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