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具潜力佳作《贵女孕肚随军,冷汉将军夜夜红温》,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苏暖楚北冥,也是实力作者“咸鱼要成神”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1v1 双洁 先婚后爱 高位者为爱沉沦》一朝穿越,苏暖成了鸠占鹊巢的假千金。真千金归来,她被家人厌弃,为攀高枝给太子下药,结果却和身为将军的男主楚北冥荒唐一夜。得知楚北冥要被调去苦寒之地戍守,不愿跟着去吃苦的她以死相逼拒婚,继续上赶着去给太子做妾。最终被太子献给群臣,草席裹尸而死。而楚北冥戍守归来,立下战功,成了权倾朝野的淮凌王。恰好穿到与楚北冥荒唐的那一夜,面对前来“捉奸”的众人,苏暖果敢站出来为自己谋名分:“我与将军情投意合,早已私定终身。”“他人在哪,我就跟到哪。”——迫于无奈,楚北冥八抬大轿娶了苏暖。面对友人的调侃,他满腹烦厌:“一个只会使用下作手段的女人,这辈子都休想走进我的心。”“等她生下孩子,我就和离!”可后来,看到苏暖受军营里的众将士追捧,他却妒忌得捏碎手中的酒杯,发疯将人堵在墙角狂吻:“你是我的,不许和别人眉来眼去。”“想和离?除非我死!”——楚北冥钢筋铁骨,不解风情,暗慕苏暖的众人都眼巴巴盼着他们和离。殊不知浴血奋战的冷汉将军,夜夜将人推倒软声娇哄:“我人是你的,命也给你。”“答应我,此生只能有我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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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娇儿很是吃惊。
从前楚北冥对她细致体贴。
怎一夜之间,像变了个人?
不高兴他待自己这般冷漠,苏娇儿顿时红着眼圈委屈问:
“楚大哥,是不是娇儿做错了什么?”
以前她每次红眼,楚北冥都会想尽办法逗她开心。
可现在她眼泪都掉下来了,楚北冥却直接忽视:
“讨论这些没任何意义,我时间紧,告辞。”
他这人拿得起放得下。
从前喜欢苏娇儿,是因看到她善良温婉的一面。
如今发现那不过是她用来欺骗自己的伪装,对她就只剩烦厌。
说着,直接翻身上马,“驾”地一声,扬起一地烟尘。
望着他飒爽英姿的背影,苏娇儿心乱如麻。
很是懊悔自己竟要做出撮合他与苏暖这种蠢事。
盯着他离去的背影,咬牙切齿:
“苏暖,就算你嫁给他又如何,他根本不会喜欢你这种跋扈刁蛮的坏女人,若他功成名就归来,我有的是法子让他对我旧情复燃!”
……
苏暖见楚北冥骑在马背上,看起来闷闷不乐。
闲来无聊,忍不住掀开轿帘调侃:
“怎么,苏娇儿来送你,你又舍不得她了?”
楚北冥见她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冷哼一声,答非所问地道:
“时间紧,莫要掉队。”
苏暖料定是苏娇儿扰乱了他的心弦,冲着他的背影继续调侃:
“堂堂大将军,铁汉柔情啊,我与苏娇儿曾住在同一屋檐下,知晓她的许多闺中事,你若实在舍不得她,要不过来我同你聊几句?”
楚北冥忍无可忍,勒停马儿等在原地。
苏暖以为他此举是真想听听苏娇儿的闺中趣事,继续喋喋不休:
“啧啧,平日你对我冷血无情的,一提到苏娇儿人都变了,我知道你的心不在我身上,我也懒得强求,军中长得俊的人很多,作为交换,要不你派个长得帅的过来陪我聊天……”
楚北冥越听,面色越发阴沉。
待苏暖的轿子行至身旁,立即快狠准地将一个馒头塞她嘴中,“闭嘴吧你。”
苏暖拿下馒头咬了一口,笑着还想说话,楚北冥已骑马快速离开。
与她同轿的雪霜和夏铃因适应不了长途颠簸,吐了半天后在轿中昏昏欲睡。
没人同苏暖说话,她只好拿起医书一页页的啃。
楚北冥需要时不时的骑马游行,保持队伍整齐。
路过苏暖的马车时,发现她捧着医书睡了过去。
斜阳西下,绯色的余晖洒在她的身上,美得像株高洁慵懒的睡莲。
瞥到她白皙细腻的脖颈上,竟还残留着那夜荒唐过后,留下的淡淡吻痕。
楚北冥心口一震,脑海里又不可控地生出想要将她拥入怀中,狠狠亲吻的念头。
气恼自己的身体,总对她生出欲望。
楚北冥伸手去扯系绳。
本意是想将轿帘放下,以免阳光晒伤苏暖的肌肤。
岂料苏暖的长发散挨着系绳,他一扯,顿时将苏暖从睡梦中痛醒。
“楚北冥,你有病吧!”
苏暖翻着白眼骂他,惹得周围的士兵齐刷刷扭过头来看。
交头接耳小声议论:
“将军平时待我们那么凶,没想到竟是个妻管严啊。”
“就是,除了夫人,谁还敢骂他有病啊……”
楚北冥有些尴尬,只好找补:
“你们马车的速度有点慢,我来提醒你快一点。”
苏暖有起床气。
尤其正做着的美梦突然被打断。
窝火地道:“那你跟马夫说啊,又不是我驾车。”
“哦。”楚北冥窝囊地应一声,象征性地找马夫说了几句。
骑马去别的地方巡视,再回来时,发现苏暖竟与几名年轻未娶的百夫长聊得开怀大笑。
几人见他来,立即闭嘴各归各位。
他一走远,又聚在一起聊得火热,还时不时用奇怪的眼神瞥他几眼。
这让楚北冥心里很不舒服,直接下令:
“行军途中再敢私自搭话耽搁行程,一律按军法处置。”
托他的“福”,没人再敢过来与苏暖聊天解闷。
苏暖百无聊赖,手里的医书看了一遍又一遍。
夜幕降临时,突然下起一阵暴雨。
距离驻扎地还有几公里,众人咬牙冒雨前行。
偏偏苏暖坐的马车出了问题无法前行。
为不耽搁进度,苏暖只好弃了马车,骑马赶路。
大雨滂沱,苏暖浑身湿透。
到了驻扎地,染了风寒,烧得迷迷糊糊。
夏铃急得不行,忙跑去楚北冥的营帐:
“将军,夫人染了风寒,你要不去看看?”
楚北冥想起今日苏暖对她的态度,沉声道:
“病了去找军医,我又不会治病。”
夏铃这下明白为何苏暖说她与楚北冥没有夫妻之情了。
不死心地还想再争取让楚北冥去看苏暖,可一名领卫进来打断了她:
“将军,夫人乘坐的马车坏在半路了,要不要属下派人去修好拉回来。”
楚北冥拿着地形图,连眼都不抬:
“军营之中只有将士,没有夫人,折回去费时费力,让她骑马。”
气得夏铃扭头就走,一字不落将楚北冥说的话讲给苏暖听。
苏暖早知楚北冥对她没有感情,不可能会心生疼惜,撑着病恹恹的身子道:
“没事,骑马就骑马呗,是我自己非要跟着来的,我不能给他添麻烦。我身子素来康健,吃点药,明日就好了。”
迷迷糊糊睡了一夜。
隔日天蒙蒙亮,苏暖便被叫起来赶路。
她们此次途径一个名叫柳县的地方。
这里多山多水,在她们来之前,已连续下了半个多月的雨。
后勤部的人为了确保行军大队有充足的时间吃饭休息,夜里已先一步出发。
不知是不是风寒未退的原因,路上苏暖总感觉心乱如麻。
路过一处河桥时,她猛地发现河水湍急,夹带着大量柴草树木。
沟谷边鸟兽受惊四处奔走,就连巍峨的山峰,也出现肉眼可见的裂痕。
苏暖穿越前,所在的村子曾被泥石流一夜之间吞尽,导致她对这种现象很是敏感。
细细勘察一番,确定前方将要发生泥石流,苏暖连忙骑马找到楚北冥,严声道:
“楚北冥,柳县近期接连暴雨,这里已出现泥石流前兆,我们得赶紧往后退五里,至少等待两日再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