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给他一些好脸色之后》目前已经全面完结,严栩靳司月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夏夜萤萤”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双洁1v1甜文,he】【假凶直球女主×深情心机男主】【卑微男妈妈×微迟钝女宝】「寄养文学,男暗恋」靳司月上一世是个不好伺候的大小姐,不满严栩住到自己家里,每天都要使唤严栩照顾她。想欺负他,赶走他。可上辈子她冲浪被海水卷走后,脑袋里第一个出现的人也是严栩。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还在偷偷生闷气。——严栩14岁时住进了靳家,从见到靳司月的第一面起,便开始了长达十年的暗恋。母亲早早离世,父亲再娶又生了个孩子,无奈也是酒后丢了命。后来严栩进入靳家,在靳家待了六年,他也从未妄想能得到靳司月的怜悯。——可是,靳司月忽然变了。所以他也更贪心了。——体育馆内,严栩听见靳司月夸排球队队长做男朋友的最佳人选后,抑制不住的走了过去。靳司月看着眼前步步紧逼的严栩,下意识后退,指着他羞红脸怒道:“严栩!你要还是个人,就不准在这里亲我!”严栩半眯着眸,双手牢牢禁锢住她的双肩,毫不在意靳司月的威胁,俯身压了上去:“好,那我可以当狗。”【PS:男主爱意起始拉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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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字,以及向他张开双臂的动作,都让严栩愣在原地。
靳司月胳膊抬起几秒,有些酸,见严栩还没抱她,下意识卸了力气,有些不愉快的撅嘴。
正试着从昏沉的倦意中醒来,在胳膊落下的瞬间,暖和有力的双臂将她抱了起来。
靳司月整个人趴在他怀里,下巴嗑在他肩上蹭了蹭,随后换成了侧脸。
舒适温热的怀抱,严栩轻轻拍着她的后背,靳司月又惬意的闭上了眼睛。
从花园到楼道,再到房间。
严栩心脏跳得极快,咚咚、咚咚,仿佛在想要从耳膜里冲出来,吵人得紧。
可脚步却走得很慢,很稳。
这是他十八年来,第一次抱靳司月。
掌心里传来比他想象中还要好百倍千倍的触感,这副依赖的模样快要让他找不到方向。
如果靳司月现在是醒着的,就能清晰的感受到,男人微微发颤的手臂,以及那双以往略显薄情的眼里,此刻已然被名为满足的情绪占满。
严栩轻轻把人放在床上,给她掖好被子。
见她睡着,又贪心的伸手抚开吹散在她额前的碎发,触碰到她细腻的肌肤,指腹有些发烫。
他能感受到,今天的阿司,有些不一样。
看他时,眸子里的抗拒消失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坦然。
严栩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这种情绪,他唯独不愿意从靳司月眼里看见。
从来到靳家,见到靳司月的第一面起,严栩便知道。
他或许,再也走不掉了。
似骄阳般明媚的少女,带着真诚和试探望向他时,没有厌恶,没有嫌弃。
用的是甜脆,又腻到他心里的声音,问他叫什么。
晚风与风铃交织,在窗外轻轻摇曳。
看着靳司月的睡颜,严栩有些舍不得移开眼。
今天成了很特别的一天。
他在同一天内触碰到了靳司月三次。
他想为靳司月做一切,想照顾她,想让她离不开他。
没人知道,严栩为她洗衣做饭的这几年,心里有多满足。
像是能亲手养大她一般的,很多时候严栩自私的想,要是靳崇平一直在外面就好了。
但这还是不是他一个十八岁的男生可以决定的事,并且成年就意味着靳崇平不再具有抚养他的义务。
月底海大就要开学,成年后靳崇平虽然没有让他离开靳家,但严栩拿不准会不会有这么一天。
除开必要的支出,严栩把剩下的钱都存了起来,记在账本上。
以前在严家的时候,他还会找一些愿意用他的园区,在里面做一些体力活。
小小的身躯扛着各种足以压垮他人的货物,不断穿梭在需要他的地方。
严栩的童年是下着泥泞大雨的。
严海嗜酒成性,且有严重的暴力倾向,严母刚生下严栩后没多久就跟人跑了。
后来严家亲戚给他介绍了个老家的女人,结婚后又生了个孩子,严栩更是成了边缘人物。
在严栩九岁时,严海酒后颅内大出血,人没了。
后妈带着孩子整天发疯,说他就是个拖油瓶,让他滚出去,对他又打又骂,干瘦的身体上每天都是各种新增的伤痕。
后来社区的人看不下去了,主动把他送到了福利院,后妈便卖了房子,拿到钱后很快消失在海市。
没有任何亲戚愿意接纳他。
原本像他这么大年纪的孩子,在福利院是不会被人列入领养名单的。
可偏偏在后妈走之前,以让他回去收拾严海遗物为借口,关在客厅又狠狠教训了他一顿后,满身伤痕的严栩,出乎所有人意料的,被靳崇平领回了靳家。
他现在还记得靳崇平跟他说的第一句话。
「我家里有个小你几个月的女儿,你们正好做个伴。」
后来到了靳家,偌大的别墅里,只有他和靳司月,以及经常请假的梅姨。
靳崇平这么多年,只回来过一次。
回来直接进了书房,取了一个黑色的匣子,又匆匆离开。
这些年,严栩逐渐长大,也依旧会抽空帮人做些赚钱的活儿。
饶是如此,他也以专业前三的成绩考入了海大的金融系,校方还承诺过,学费全免。
想起曾经的点点滴滴,严栩静静的坐在靳司月的床头。
见她似乎睡得不太安稳,温热的指节轻轻落在她额前,抚平她微微收拢的眉头。
“阿司,做个香甜的梦吧。”
严栩声音很小,却如同山寺晨钟撞破薄雾的余韵,低沉里浸着檀香的肃穆,每一个字都像被佛前灯油淬过的祷词,带着不灼人的温度,轻轻落在人心上。
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敢把最干净的祝福,揉碎在声线里说给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