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训出疯批帝王后,被他强制爱了》是作者“千池月”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裴璟宋疏影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阴湿疯批病娇帝王×高岭之花清冷女太傅】训狗文学|极限拉扯|阴湿男鬼|拉下神坛“太傅的手,又打红了呢……该换朕罚你了。”十八岁的少年天子攥住那根教训了他六年的戒尺,看着眼前的女太傅,眼底翻涌着渴求。-她是全朝唯一女太傅,奉皇后遗命教导那位年仅十二岁的阴郁偏执小皇子。于是,她手中的戒尺打红过他的手心,也抽过他的腰臀——她以为这都是严师之责。殊不知,少年的对她的感情早已在日积月累间改变。她罚他跪,他却贪恋她裙边香气,必须要跪在她的脚边。她打他手心,他却觉得爽,幻想这戒尺落在更过分的地方。六年后——她照例想要打他手心时,少年帝王却扣住她的腕骨,眼神已然变得不对劲了。他将她压在身下,哑声道:“太傅教导朕六年,如今,该学生报、恩、了。”“太傅教朕要克己复礼,那太傅现在……抖什么?”太傅正值二四芳龄,该是嫁人的好年纪,他却将她从她的夫君身边夺入后宫……【他藏了六年,为了所谓的师生纲常,在无人窥见的角落,终是撕开了体面的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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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摇头:“天冷了,手很容易被冻伤,再打你手心的话,当心没法写字了。”
裴璟略有些失望,看着宋疏影将木尺好生收了起来,无奈笑了笑:“那好吧。”
他坐在宋疏影的对面,宋疏影又翻开了书,随意提问:
“背一下昨日我嘱咐你背的那篇诗文。”
裴璟看着她,随意背了起来。
宋疏影单手支着额头,听着他清润的嗓音在屋内响起,一旁的暖炉内炭火烧的旺盛,格外暖和,她竟有些困倦。
只是,还没等她闭上眼睛,方才还背的娴熟的裴璟忽然停下了。
她有些疑惑地撩起眼皮看着他:“怎么了?”
裴璟神色如常:“太傅,孤不会了。”
宋疏影抿唇,方才那一点困意瞬间消失不见,她忍不住斥责:
“这篇诗文虽然的确很长,但是我给了你整整一天的时间背诵,你也才背了一半而已,前一半倒是很流畅,怎么后面就全然忘记了,还是说你根本就没背另一半?”
裴璟格外诚恳地说:“孤没有背后面那一半。”
“为何,你昨日可是一直待在寝殿里没有出去的。”
裴璟垂下眼皮,诚实道:“因为冬日里太冷了,寝殿内那么暖和,孤有些犯懒,白日里太傅来之前又多睡了一觉。”
宋疏影忽然抬手重重拍了一下桌子,有些生气:
“你最近究竟怎么回事?之前还不这样的,自从入冬之后便不如以往勤奋了,每日睡的时辰也足够,白日为何还要睡,之前我交代的任务你都会认真完成,现在愈发懈怠了!”
说罢,她拿起了一旁的戒尺,在桌上轻轻敲击了一下,语气变得严厉:
“我现在是在训你,你倒是一点羞愧之心都没有,难道是又想挨打了吗?”
前面宋疏影说的那番话他听了进去,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听到了最后一句,他眼前一亮,故意装作小心翼翼的样子问:
“太傅又要打孤了吗?”
宋疏影没好气道:“既然知道害怕,就不要那么懒散,我方才说了今日不会打你,耽误你写字,但是你这样的态度,必须得受罚。”
从裴璟十二岁的时候起,宋疏影就一直在他面前扮演这副严师的样子,陛下也大概知道,他从未阻止过。
因为人人都懂得一个道理,那就是严师出高徒。
可是宋疏影有些时候却拿裴璟没办法。
裴璟抬眼看着她:“太傅打算怎么罚?”
“你既然那么想睡觉,今夜就罚你跪在殿内一个时辰,跪完才能再睡觉。”
“是。”
反正殿内很暖和,这样的惩罚也不用担心什么。
入夜。
宋疏影第一次睡在这里,略有些不适应,东宫内的宫人个个都对她格外尊敬,为她备好了热水,早早沐浴完后,她刚打算躺在床榻上歇息,紧接着门就被叩响了。
“谁?”
“太傅,是孤。”
裴璟的声音。
这个时辰都该睡觉了,他为何要过来?
宋疏影有些疑惑地下了床榻:“你进来吧。”
裴璟将门推开,看了一眼已经换好寝衣的宋疏影,他露出个人畜无害的笑容,提醒宋疏影:
“太傅今日不是要罚孤在临睡前跪一个时辰吗?”
宋疏影没想到这惩罚他倒是记得清楚:“是,怎么了?”
“孤若是在自己的寝殿里跪,只怕太傅也不知道孤究竟有没有跪满一个时辰,今日之事是孤的错,为了表示诚意,孤愿意在太傅床榻边跪上一个时辰。”
宋疏影蹙眉。
她见裴璟是认真的,当即道:“那倒也不必,微臣相信殿下会老老实实地跪满一个时辰。”
“可是孤没什么自制力,还是太傅看着吧,否则定是不满一个时辰就忍不住要起来了。”
他态度诚恳,好像真的是要认错一样。
宋疏影有些欣慰,迟疑了一瞬,想着现在也还不算晚,于是就道:
“那好吧,你就跪在我的床榻边。”
他的眼底一闪而过一丝奇异的光芒:“太傅若是累了,睡觉便是。”
宋疏影重新躺回了床榻上,她微微偏头,看着裴璟。
裴璟撩起衣摆,毫不犹豫地屈膝,端端正正地跪在了她床榻边上。
他脊背挺得笔直,即便是在受罚,那与生俱来的矜贵气度也并未因此而折损分毫。
屋内的烛光落在他的脸上,勾勒出他清晰的侧脸轮廓。
他微微垂下眼皮,神色平静,甚至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虔诚,仿佛此时正跪在神明座前,而非一个臣子的床边。
宋疏影看着眼前这一幕,心头莫名一颤。
这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储君,却肯听她的话,真的打算跪满一个时辰。
虽然裴璟没有盯着她看,但宋疏影还是有些别扭,她索性翻了个身,背对着裴璟,闭上了眼睛。
一时间屋内格外寂静,寂静到她能听清裴璟的呼吸声。
她闭了一会眼睛,又想着一个时辰未免太长了些,无奈地叹了口气,终究是于心不忍,又翻身看向他:
“算了,一个时辰太长了,你跪满半个时辰就离开吧。”
裴璟看着她:“太傅是心疼孤吗?”
她并未多言。
裴璟也识趣地没有再问,看着她又闭上了眼睛。
夜渐深,宋疏影在寂静中不知不觉睡去。
尽管殿内有暖炉,可炭火总有烧完的那一刻。
她本就怕冷,如今突觉寒意侵袭,她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将身子蜷缩起来,锦被下的双足冰凉。
一直安静跪着的裴璟察觉到她的动作,微微上前,掀开了被子的一角。
随后,他小心翼翼地用炙热的双手拢住了宋疏影冰凉的脚。
宋疏影的脚背也格外白皙,此时脚趾微微蜷缩起来,一片冰凉。
他不由得蹙眉,先是用掌心捂了一会,随后干脆跪坐在地,用自己温热的胸膛贴着她冰冷的脚心。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双脚终于是被捂热了,裴璟这才小心翼翼地又抓着她的脚踝放了回去,将被子为她掖好,起身走到暖炉边上,添了几块炭。
尽管动作很轻,可添炭的声音还是惊醒了宋疏影。
她在迷迷糊糊之间听到了什么动静,一睁开眼睛,看见裴璟竟然还待在她的屋内,有些惊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