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灭国后,我成了敌国战神的宠妾》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佚名佚名是作者“江小白1”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郡主,快逃吧,城破了,王爷和世子.....王爷和世子的头颅被敌将割下来挂在了城门口。”幽京城中硝烟四起,喊杀声哀嚎声不绝于耳,焦糊味和血腥味弥散在空气中。元璟指甲往身后的檀木座椅的扶手里陷进去了几分,脑袋嗡嗡作响,紧抿的红唇不住抖动一行热泪夺眶而出。“母妃,母妃。”她似乎想起了什么,嘴里开始嘀咕起来,随后拼了命地向后院跑去,大红色的锦绣霞帔在火光中显得格外耀眼。今天本是她出嫁的日子,他的夫君是长宁州的兵马指挥使陈廉,他们自幼青梅竹马,她也早就对他芳心暗许,早早起来高高兴兴地对镜装扮,只盼能与夫君携度共生,一袭凤冠霞帔庄重华丽可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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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威武,将军威武.....”旁边的士兵举着兵器欢呼喝彩。
元璟的脖子涨的通红,顺带着连脸色也变得乌紫起来,她快呼吸不上来了眼睛却是恶狠狠地瞪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浑身此刻已经动弹不得,只留下双腿还在本能地蹬着黄沙。
“我...广宁王府...一世忠勇....今天你就是杀了我.....我做鬼也要来向你索命。”她声音沙哑,一双漆黑的眼睛直勾勾地瞪着沈榛,这时已经因为窒息而快要翻白眼了,指甲划拉他手臂的盔甲发出沙沙的声音。
“广宁王府....广宁王府....”他低声重复她的话,一些模糊的画面闪现在脑海里,模糊的建筑,门口的腊梅,飘雪的天空还有那个欢声笑语的小女孩。
他的手突然抖动了一下,立马松开,得以松气的元璟翻身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吸着空气,捂着脖子咳嗽不停。
“广宁王府,你是谁?”
一把匕首悄悄从衣袖滑落到她的手掌,她调整了一下角度,握紧匕首转过身来,朝着他的脖颈处划去:“我...乃是长宁郡主!”
沈榛猛一睁眼,匕首的光从他眼中闪过,他伸手挡住了那一计暗杀,匕首与他手臂的盔甲划出了火花,发出一声脆响。
“沈榛,你不得好死,我会杀了你,终有一天我会杀了你!”此刻元璟已经被三四个士兵按压在黄沙上一点也动弹不得,陈廉和林淑瑶固然该死,他也该死,她一定要杀了他们!
“将军,此女阴险狡诈,需不需要...”他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带回定京,慢慢折磨。”
“是!”那士兵看着她露出了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折磨,他喜欢这个词。
军队在沙漠中行了十几天,又穿过了几座城池后终于抵达了定京,城门口此时已经密密麻麻地站满了两排百姓,个个脸上都闪着光,春风满面地欢呼他们大将军打了胜仗归来。更有甚者提着装的满满当当的蔬菜吃食簇拥上前将自己手中的篮子递给沈榛,以此方式表示对他的爱戴。
“将军又打了胜仗,护国大将军威武。”
“将军英明神武,是我们定京的守护神啊。”
“将军,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还望将军收下。”
“有将军在,就算天塌下来我们也不怕,大伙说是不是?”
“是!”众人齐声,一时间嘈杂一片,热闹非凡。
沈榛一共领着金国的军队打了十几场仗,每一次都是大获全胜,消灭了周边三四个小国家,帮金国的君主实现了统一天下的大志,对金国所有的百姓来说护国大将军就是他们的定海神针,只要有将军在他们就不害怕打仗,因为一定会赢。将军就是他们的神,是他们的信仰。
沈榛只是对来观望的那些百姓挥手微笑示意,并没有收下他们的赠礼,对他来说只是完成了自己的责任,作为一个军人完成了陛下的旨意,至于这些名望他根本不在乎,也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拯救苍生的好事,自然受不起他们这样的膜拜。
“这些都是夏国的俘虏吧?”人群中开始窃窃私语。
“夏国几次三番挑衅我们的边境,如今被灭国也是活该。”
“是啊,那夏国人阴险狡诈有今天真是叫人大快人心,听说那大夏国的皇上让咱们将军给打怕了想要送公主过来和亲,也不看看咱们二皇子是什么人,能瞧得上他们国家的公主?”
“那广宁王父子的头颅被砍下在城墙上暴晒了三天三夜呢,想想就觉得有趣。”
元璟突然手心一紧,心尖一阵刺痛传来。
“那广宁王不是号称骁勇善战吗?在外到处吹嘘咱们将军是他的手下败将,有今天的下场也是他活该!”
不知谁朝着俘虏扔了一片烂菜叶,其余的人也纷纷效仿起来,一时间什么烂菜叶,烂萝卜臭鸡蛋一股脑地朝她们扔来,明明她们未曾谋面,但他们却对她们深恶痛绝,国破家亡,被当成战利品一样游街示众,曾经她们的身份高不可攀,如今随便一个人都能将她们踩在脚底下蹂躏,这帮千金小姐自然受不了,又开始触景生情放声哭泣。
元璟没有哭,哭是这个世界上最懦弱的还击,想到父兄的惨死和同样下场悲惨的母妃,她的尸体也可能被像她一样随意丢失在山间荒野正被野兽和乌鸦啃食着,父兄的头颅不知有没有哪位好心的存活者将它们取下来好好安葬,也好让他们在地府得以安宁。
这些天她每晚都会做噩梦,梦见挂在城墙上父兄的头颅面目狰狞地看着她,梦见母妃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叫她的名字,这些都在她的脑海里萦绕,她暗暗发狠,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她们被押进了刑部大牢,听候发落。
夜晚,月上三更,大牢里昏暗一片,只有蜡烛发出的幽幽的光芒,此时已值深秋,薄草铺就的地牢寒气逼人,元璟蜷缩着身子在草席中,也没有什么盖的,她小小的身躯缩成了一团,双颊微微泛着红晕,紧锁的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抱着身子不住发抖。
“父王,王兄.....”她嘴里喃喃地不停重复这几个字,紧闭的双眼长睫微颤,睡的很不安。
此时狱卒已经睡熟了,有两个守门的半夜起夜,见此状突然起了歹心,想对她行不轨之事,从她被押解进来的那天便被这两个狱卒注意到了,如凝脂般雪白的肌肤,不施粉黛却足以倾国倾城,一双杏眼柔情似水似会勾魂。
这几天一直找不到机会下手,可心里却是痒的不行,想来也是个俘虏,上头人应该不在乎她的死活,不如在送给那些大臣之前先让他们尝尝腥,为了名节就算被玷污了她也不会出去说,那这事儿就没人知道了,何乐而不为?
此刻看着她躺在地上若隐若现的曼妙身姿可真叫人欲罢不能,白皙的脸颊两边泛着抹害羞的红晕,她柳眉微蹙,朱唇紧闭,可真是我见犹怜啊,那个瘦削的狱卒朝一个略胖的狱卒使了个眼色。
对方吞了口唾沫,眯眯眼里泛着淫光,憨厚地笑了两声:“那三哥,你先还是我先?”
“不如一起吧。”那个叫三哥的一脸淫笑。
“嘿嘿嘿.....”
“此事只能你我知道,一会儿进去动静小点,你捂住那女的的嘴,不要让她发出声音惊动了其它人。”
“三哥,此女性子刚烈我怕我按不住她。”胖子挠了挠头,一脸的无奈。
“你傻啊,这么大个还怕按不住一个女的吗?”三哥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别啰嗦了,就这么办,一会儿天该亮了。”
两个狱卒鬼鬼祟祟地瞧了四周,确定无人后掏出钥匙开了门,沈榛觉得元璟诡计多端,害怕将她与其他人关在一起多生事端,所以单独将她关押,这才使得两个狱卒有机可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