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俞治抹茶”创作的《只是精神出轨而已,她怎么哭了》小说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江以梨的孕肚一天天隆起,我手臂也跟着一天天酸胀。每晚的按摩,是我雷打不动的甜蜜负担。直到这天,我的手臂连抬起来都费劲。点开手机,一条按摩仪的广告精准地跳了出来.我心动了,这东西简直是为我量身定做。第二天,江以梨的手机随意地放在床头柜上,屏幕倏地亮起。一条推送信息清晰地弹了出来:【您购买的xx牌按摩仪已发货】。我的心脏猛地一跳,一股暖流瞬间涌遍四肢百骸。原来我的辛苦,她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我强压下上扬的嘴角,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满心期待着这份独属于我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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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哭声渐渐止息,她才轻轻放开我,声音里满是疼惜。
“怎么了阿清?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抬起一双通红的眼睛看着妈妈,话到了嘴边,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我开始害怕。
我怕她会告诉我,这一切其实都是我的错。
是我不够体贴,是我不够温柔,即使她怀着我们的宝宝,也要去别人那里寻求慰藉的机会。
此刻的我,再也经不起任何一句重话,任何一点敲击。
随便一句话,都有可能让我彻底坠入深渊。
我心虚地挪开视线,再次低下头,闭上眼,没有再说话,等着那句责备降临。
可等来的,没有想象中的质问,只有一声温柔的叹息。
“阿清是不是饿了?”
“你看你,脸都瘦脱相了,我给你和小梨准备些吃的来,好不好?”
我猛地抬起头,震惊地望向她,以为是剧痛让我产生了幻听。
妈妈看着我傻掉的样子,有些好笑地摸了摸我的头,眼里全都是快要溢出来的心疼。
“不想说就不说,反正妈妈永远会在你身后。”
妈妈的话瞬间冲垮了我最后的防线,鼻头又是一酸,我死死咬住舌尖,才把那股汹涌的泪意强行咽了回去。
我像个寻求庇护的孩子,声音沙哑地开口。
“妈,我想吃西红柿炒蛋了。”
那是小时候,我每次受了委屈,妈妈都会做给我吃的菜。
妈妈重重地点头,眼里的心疼几乎要化为实质,她扶着我重新在冰冷的长椅上坐下。
“好,好。你不想进去,就在这儿休息一会儿。”
她的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
“等你睡一觉醒来,妈妈就带着热腾腾的西红柿炒蛋回来了。”
那颗泡在冰冷海水的心脏,在这一刻,终于被注入了一丝暖意。
我顺从地闭上眼,将所有混乱的思绪、通通屏蔽在意识之外,坠入了久违的睡眠。
……
再次醒来时,窗外的天色已经彻底入夜。
医院走廊惨白的灯光,将我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
一个宽厚的身影,安静地坐在我的身旁。
我还以为是巡夜的护士,可当我定睛看去,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竟然是周扬。
他一向爽朗的脸上,布满了疲惫与挣扎,一双眼睛红得吓人,像是有什么情绪要爆发。
“你怎么来了?”我的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在摩擦。
他似乎被我的声音惊动,身体猛地一颤。
“我……我问了江以梨,她说她进医院了,我就……过来看看。”
之后,便是死一般的沉寂。
我们谁都没有再说话,甚至不敢去看对方的眼睛。
我知道,他不敢看我,是出于那份肮脏的愧疚。
而我不敢看他,却是出于深入骨髓的恐惧。
周扬,他是我从小到大最好的朋友,是我曾经以为,永远不会失去的人。
沉默在逼迫的空气里挤压、发酵,最终,被一声压抑的哽咽打破。
“阿清,对不起。”
周扬先开了口。
“对不起”这三个字,今天我已经听了太多遍。
江以梨说过,现在周扬也说了。
每一遍,都像是一把崭新的刀子,捅进我心脏最柔软的地方,再狠狠地搅动。
“你对不起我什么?”
我缓缓抬起头,直直地对上他那双写满歉疚的眸子。
难堪的绯色,从他的脖颈攀爬而上,迅速蔓延了他整张脸。
“我……我……”
他支支吾吾,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我扯了扯嘴角,勾起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弧度,面无表情地替他把那句说不出口的话,剖了出来。
“你爱上了我的老婆。”
“你一边觉得对不起我这个最好的兄弟,一边又根本控制不住自己那点卑劣的感情。”
每一个字都将他虚伪的面具戳破,将他那点龌龊的欲望,赤裸裸地展示在灯光下。
这句话,比一记响亮的耳光还要让他难堪。
他羞耻地垂下头,通红的脸颊因为憋屈,而涨成了猪肝色,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他激动地辩解,声音都在发抖。
“对不起!阿清,我真的没有想要伤害你!”
他抬手捂住眼睛,眼泪止不住地流了出来,狼狈不堪。
我却意外地平静,没有说话,也没有咒骂,只是麻木地看着他,心底是一片死寂。
或许是这沉默太过于磨人,他终于崩溃,开始为自己剖白。
“我知道自己很可耻,但我也不想的,感情这种东西,它根本就控制不住!”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的哭腔,仿佛他才是那个身不由己的受害者。
“我已经很努力地克制了,可我总是下意识地注视她、靠近她,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但是阿清,我真的没有想过要破坏你们之间的感情!你是我最好的兄弟啊,我怎么可能会这样对你呢?”
他猛地放下手,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双手紧紧按住我的肩膀。
“我会整理好对江以梨的感情,我发誓,我再也不会越界了!”
“兄弟,我对不起你!我不想失去你这个兄弟!”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门口一声重物落地,打断了他虚伪的忏悔。
“哐当——”
那声音尖锐地划破了这令人窒息的空气。
我猛地转头。
门口,妈妈瞪大双眼,怔愣地看着我们,满脸都是全然的不可置信。
保温桶滚落在她的脚边,冒着热气的汤汁洒了一地狼藉。
她的嘴唇剧烈地颤抖着,好半晌才说话。
“……你说什么?!”
周扬像是被雷劈中,猛地站起身,慌乱地想要解释。
“阿姨,你听我解释……”
“啪——!”
妈妈大步流星地冲过来,用这记响亮的巴掌,打断了他所有的辩解。
“周扬,你怎么能这么对阿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