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林晚星顾景深的现代言情《大年三十,我打掉了总裁的孩子》,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现代言情,作者“夜半麻辣烫”所著,主要讲述的是:除夕夜,怀孕七月,她被丈夫递上净身出户协议,只因他的白月光也怀了孕。“她的孩子不能是私生子,等落户我们再复婚。” 她冷笑签字,转身打掉他的种 —— 这种渣男的基因,不配传承! 隐姓埋名三年,她以国际顶流设计师 Aurora 的身份归来,他却带着小三找上门:“清欢,把孩子还给我!” 她甩出流产证明,身后站着千亿船王:“顾总,我老公的财产,够你顾氏集团喝一壶的。” 后来,小三窃取她的设计被全网唾弃,渣男跪在雨中求复合,她搂着新欢晒钻戒:“晚了,姐的人生,你高攀不起!”...

大年三十,我打掉了总裁的孩子 阅读最新章节
高分贝的喇叭声响起。
像一把粗糙的砂纸,磨着在场每个人的耳膜。
“林晚星!你这个狠心的女人!你躲在这里,以为我就找不到你了吗?”
“你把我的孩子藏到哪里去了!?”
顾景深的声音因为扩音器而失真,充满了癫狂的执念。
他显然是豁出去了,完全不在乎自己的总裁身份。
只想用这种最原始、最粗暴的方式,逼她现身。
别墅外的马路上,已经有零星的邻居探头探脑。
对着那辆停在门口的宾利,和举着喇叭的男人指指点点。
书房里,林晚星的脸色瞬间变得冰冷。
她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只是她没想到,顾景深的下限,能一次又一次地被刷新。
“阿哲!”
陆行舟的脸色也沉了下来,他拿起内线电话,“处理掉。”
“是,陆总。”阿哲的声音冷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很快,别墅的安保系统启动。
两名穿着黑色制服、身形健硕的保镖出现在大门口。
他们礼貌而强硬地请顾景深离开。
“先生,您已经严重影响了社区的安宁,并对我们的业主造成了骚扰。”
“请您立刻停止您的行为,否则我们将采取强制措施并报警。”
“滚开!”
顾景深一把推开保镖,双眼通红,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野兽。
“这是我和林晚星的家事!轮不到你们这些狗来管!”
“林晚星!你出来!”
林晚星放在桌上的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
家事?
他还有脸提“家事”?
“别去。”陆行舟按住她的肩膀,摇了摇头。
“他现在就像个疯子,你出去只会让他更来劲。”
“我不能让他在这里污蔑你。”林晚星看着他。
“他现在是在你的地盘上撒野,把你也拖下了水。”
“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陆行舟的目光沉静如海,“我只在乎你的安全和心情。”
林晚星的心,被这句话轻轻地撞了一下。
她深吸一口气,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牛皮纸袋。
那是她从医院带出来的。
里面装着那份引产手术的同意书,和相关的医疗记录。
她本来以为,这份东西,永远都不会再有重见天日的一天。
“我有分寸。”
她推开陆行舟的手,眼神里没有了愤怒,只剩下一片寒潭般的平静。
她拿着纸袋,一步一步,从书房走出去,穿过客厅,打开了别墅的大门。
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
她微微眯了眯眼,才看清门口那个狼狈的身影。
顾景深还是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样。
只是,名贵的西装外套起了皱,领带也歪了,头发凌乱。
他举着喇叭的样子,像个行为艺术失败的小丑。
看到她出来,顾景深扔掉喇叭,疯了一样冲到雕花铁门前。
他双手死死抓住栏杆。
“你终于肯出来了!”他喘着粗气,眼睛死死地盯着她。
“孩子呢?你把孩子藏哪儿了?是不是陆行舟帮你藏起来了?!”
他的质问,荒谬得可笑。
林晚星没有说话。
她只是慢条斯理地,从牛皮纸袋里抽出一张折叠的纸。
她展开,将那张印着“引产手术同意书”字样的纸,举到了他面前。
白纸黑字,红色的印章,还有她决绝的签名。
在阳光下,刺得人眼睛生疼。
顾景深的咆哮,戛然而止。
他死死地盯着那张纸,瞳孔在瞬间缩成了针尖大小。
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变得一片惨白。
“这……这是什么?”他的声音在发抖,他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你不是要孩子吗?”
林晚星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却比冬日的寒冰还要冷。
“这就是你的答案。”
“假的……这一定是假的!”
顾景深疯狂地摇头,他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林晚星,你又在耍什么把戏?!你为了逼我,为了报复我,竟然伪造这种东西!?”
他不愿意相信孩子没了。
因为一旦相信,就等于承认,是他,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孩子。
是他,在大年夜的那个晚上,用最残忍的方式,将她和孩子一起,推入了深渊。
这个认知,足以让他崩溃。
所以,他只能选择不信。
他只能把这一切,都归咎于她的“心机”和“手段”。
“伪造?”
林晚星看着他那副自欺欺人的可悲模样,心中最后一点期望的火苗,彻底熄灭了。
她以为,看到这份证明,他至少会有一丝的震惊、悔恨,哪怕是痛苦。
可她错了。
他第一时间的反应,是指责,是怀疑,是又一次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她的身上。
“林晚星,你真是好手段啊!”顾景深的声音重新变得尖利起来。
他指着她,像是在指控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你拿一个根本不存在的孩子,骗我离婚,博取同情,现在又拿一张假证明,来污蔑我!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林晚星笑了。
那是一种极度悲凉和失望之后,彻底解脱的笑。
她缓缓地,将那张承载了她所有痛苦和绝望的纸,重新折好,放回了纸袋里。
她原本以为,把真相砸在他脸上,是一种了结。
现在她才明白,对一个永远装睡的人来说,真相,毫无意义。
他不配。
他不配知道她经历了怎样的剜心之痛,也不配看到她在这张纸上签下名字时,流了多少泪。
“顾总。”
她收起了纸袋,连称呼都变了,带着一种公事公办的疏离。
“你说得对,这只是一张纸,说明不了什么。”
顾景深一愣,他没想到她会突然改口。
“既然你这么坚信,我把你的孩子藏起来了。”
林晚星抬起眼,直视着他,眼神里再无一丝情绪,只剩下绝对的理性和冷漠。
“我建议你,换一种更体面、也更有效的方式。”
她微微一笑,那笑容,却让顾景深不寒而栗。
“去法院告我。”
她说,一字一顿,清晰无比。
“去告我恶意侵占、藏匿你们顾家的骨肉。”
“让你的律师团,拿出证据,向法官申请强制执行。”
“我相信,以顾氏集团的实力,请到最好的律师,查清一个孩子的下落,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顾景深彻底僵住了。
去法院告她?这怎么可能!
把这种家丑闹到法庭上,顾家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董事会那帮老头子会活撕了他!
“你……”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不敢吗?”林晚星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还是说,顾总心里其实很清楚,根本就没有什么被藏起来的孩子。”
“你今天在这里大吵大闹,不过是想用‘孩子’当借口,来满足你那可悲的、不甘心的控制欲罢了。”
她的话,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
精准地剖开了他所有虚伪的伪装。
将他内心最阴暗、最不堪的动机,血淋淋地暴露在阳光下。
“顾景深,我不是以前那个,会因为你一句话就心软,会因为你皱一下眉就妥协的林晚星了。”
“我等着你的律师函。”
说完,她不再看他一眼,转身,迈着平稳的步伐,走回了别墅。
“砰”!
厚重的大门在她身后缓缓关上。
将顾景深那张震惊、羞愤、错愕交织的脸,彻底隔绝在外。
世界,终于清静了。
顾景深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门口,像一尊被抽空了灵魂的雕塑。
他举着喇叭的手还僵在半空,看上去滑稽又可悲。
林晚星那句“去法院告我”,像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他的脸上,火辣辣地疼。
她不怕了。
她真的,一点都不怕他了。
她甚至,已经懒得跟他争辩真相。
她直接给了他一个死局,一个他永远不可能去走的路。
然后用最轻蔑的姿态,宣布了他的出局。
一阵无力的恐慌,如同潮水,将他整个人淹没。
他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别墅里,陆行舟就站在玄关处,静静地等着她。
他看到了她刚才的全部表现。
看到了她是如何冷静地拿出证据,又如何在他无耻的抵赖下,收起证据,用最锋利的语言,将他击溃。
他的眼里,没有同情。
只有深深的欣赏,和一丝不易察明的心疼。
“漂亮。”他只说了两个字。
林晚星看着他,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
她扯了扯嘴角,想笑一下,却发现比哭还难看。
“以后,他不会再来了。”陆行舟肯定地说,“至少,不会再用这种方式。”
“嗯。”林晚星点点头。
她知道,今天这一仗,她赢了。
她彻底打碎了顾景深最后一点关于“掌控”的幻想。
只是,为什么心里,还是会这么空呢?
欢欢不知从哪里跑了出来,用它毛茸茸的脑袋,轻轻地蹭着她的腿。
喉咙里发出安抚的呼噜声。
林晚星弯下腰,将它抱进怀里。
小家伙温暖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衫,传递到她的心口。
“陆行舟。”她抱着猫,轻声问,“你说,我是不是很可笑?竟然还指望他能有一点点的人性。”
陆行舟沉默了一下,走上前。
他伸出手,却在快要触碰到她头发的时候停住了。
最终,他只是轻轻地,揉了揉欢欢的脑袋。
“不。”他说,“是你太高估了人性的底线,也太低估了……一个男人被戳穿所有谎言后的恼羞成怒。”
他的声音,温柔地驱散了她心头最后一丝阴霾。
是啊,她没错。
错的,从来都不是她。
***
门“砰”地一声关上,像一个句点,宣告了这场独角戏的终结。
顾景深僵在原地。
林晚星那句“去法院告我”,比任何恶毒的诅咒都更让他难堪。
她用最文明的方式,划下了最野蛮的楚河汉界。
他引以为傲的权势、财富,在她面前,变成了一个笑话。
就在他失魂落魄时,一阵尖锐的喇叭声由远及近。
一辆火红的玛莎拉蒂一个急刹,以一种极不优雅的姿态停在了他的宾利旁边。
车门打开,苏曼柔踩着七寸高跟鞋,扶着微隆的小腹,急匆匆地走了下来。
她看到顾景深这副狼狈的模样,又看了一眼紧闭的别墅大门。
眼底迅速闪过一丝算计,脸上却立刻换上了心疼和关切。
“景深,你怎么一个人跑这儿来了?电话也不接,吓死我了!”
她跑过来,想去挽他的胳膊。
顾景深此刻心烦意乱,下意识地躲了一下。
苏曼柔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委屈,眼圈一红。
“景深,你是不是还在为昨天派对上的事生我的气?”
“我……我知道我不该自作主张留下来,可是,我看到晚星姐那样,我也是为你抱不平啊!”
她不提孩子的事,反而先将自己放在一个为他着想的体贴位置上。
顾景深听到“林晚星”三个字,混沌的脑子才重新聚焦。
他转头,死死地盯着那扇门,声音沙哑:“她说,孩子没了。”
“什么?”
苏曼柔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夸张地捂住了嘴。
随即,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怜悯神情。
“哎呀,我就知道她会这么说。景深,你怎么就这么傻,这么容易信她呢?”
她拉过顾景深的手,放在自己依然平坦的小腹上。
柔声细语,像在哄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你忘了医生怎么说的吗?我这是刚满三个月,肚子才这么一点点。”
“晚星姐都七个多月了,肚子肯定比我大得多。”
“一个那么大的孩子,说没就没了?怎么可能呢,引产手术风险多大呀?”
“她那么爱惜自己的人,怎么会冒这个险?”
这番话漏洞百出。
却精准地抓住了顾景深此刻最想听到的“合理解释”。
他宁愿相信林晚星在撒一个弥天大谎,也不愿接受自己亲手扼杀了孩子的残酷事实。
“景深,你就是太善良了。”
苏曼柔的语气越发温柔,带着一丝蛊惑。
“我早就打听过了,圈子里像晚星姐这种情况的不少。”
“有些女人,自己生不了,就特别没有安全感,总想着用孩子来绑住男人。”
“她现在就是这样,故意把孩子藏起来,让你找不到,让你心里总惦记着,好拿捏你一辈子。”
“生不了?”顾景深敏锐地抓住了这三个字。
“是啊。”
苏曼柔一脸“我早就知道,只是不忍心说”的表情。
“我一个在市一院妇产科实习的同学悄悄告诉我的。”
“她说,晚星姐上学的时候就宫寒得厉害,体质很难受孕。这次能怀上,已经是奇迹了。”
“所以她才把这个孩子看得那么重,重到不惜用这种方式来骗你,来报复我。”
她顿了顿,眼泪恰到好处地滑落。
“她恨我,我知道。她恨我抢走了你,所以她也要让你尝尝失去孩子的滋味。景深,她是在折磨你啊!”
这番颠倒黑白、逻辑混乱的说辞,却像一剂强效镇定剂,注入了顾景深濒临崩溃的神经。
对,一定是这样。
林晚星在骗他,她在报复他,她把他的孩子藏起来了。
这个念头,让他混乱的思绪找到了一个可以停靠的港湾,也为他所有的偏执行为找到了“正当”的理由。
他眼中的最后一丝愧疚被愤怒取代。
他猛地转身,重新开始拍打铁门:
“林晚星!你这个毒妇!你给我出来!把孩子还给我!”
他的吼声比刚才更加疯狂,苏曼柔则“柔弱”地靠在他身后,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微笑。
就在这时,别墅的门禁对讲系统里,传来一个清冷的女声。
是林晚星。
“苏曼柔,奥斯卡欠你一座小金人。”
声音不大,却透过电流,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苏曼柔的笑容一僵。
“编造我不孕?还给你安排了个实习生同学?”
林晚星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淡淡的嘲弄。
“你是不是忘了,赵医生当初给你做剖腹产手术的时候,是怎么评价你的子宫状况的?”
“需不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子宫壁薄如蝉翼,未来再孕几率渺茫’。”
“究竟是谁生不了,你心里没数吗?”
苏曼柔的脸“唰”地一下白了。
她没想到林晚星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还有,你说我七个月的孩子说没就没了,不可能?”
林晚星的声音冷了下来。
“对,正常情况下是不可能。”
“但如果她的丈夫,在大年三十的晚上,带着小三登堂入室,逼她签下净身出户的离婚协议,告诉她‘你的存在,让我恶心’,你觉得,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顾景深的身体猛地一震。
那句他亲口说过的话,此刻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他的心上。
“苏曼柔,你拿你那三个月的肚子来对比?好啊,那我告诉你。”
林晚星的声音平静,却字字诛心。
“我七个月大的孩子,已经会在我肚子里踢我,会听我放的设计课录音,会跟着音乐的节奏动。”
“他很健康,很活泼。”
“而我,亲手签字,把他送上了手术台。”
“你问我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我的孩子,将来有一个像你这样恶心的小妈,和一个像顾景深这样眼盲心瞎的父亲!”
“你胡说!”
苏曼柔被戳到痛处,尖叫起来,“你就是嫉妒!你就是个疯子!”
她情绪一激动,就想冲上前去,仿佛要隔着铁门去撕烂林晚星的嘴。
“顾太太,请您冷静。”
阿哲带着两名保镖,不知何时已经像两座山一样,纹丝不动地挡在了门前。
“滚开!你们这些看门狗!”
苏曼柔此刻也失了理智,伸手就去推搡其中一个保镖。
那保镖受过专业训练,下盘极稳,面对她的推搡,只是站在原地,连晃都没晃一下。
苏曼柔自己穿着高跟鞋,用力过猛,脚下一崴,整个人重心不稳,尖叫着朝后摔去。
“曼柔!”顾景深离得最近,眼疾手快地想去扶,却只抓到一片衣角。
“啊!”
苏曼柔痛呼一声,并没有摔在地上。
而是身体以一个扭曲的姿势,撞在了玛莎拉蒂坚硬的车门边框上。
正好撞到了小腹。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苏曼柔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惨白如纸。
她低下头,惊恐地看着自己的双腿之间。
一抹刺目的鲜红,正顺着她浅色的裙摆,缓缓地,滴落下来。
“血……血……”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嘴唇哆嗦着,看向顾景深。
“景深……我的肚子……好疼……”
说完,她眼睛一翻,彻底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