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娅欧栾是《岳父挪用我的创业资金后,我断了他家的生活费,他疯了》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大文哥”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岳父挪用我的创业资金后,我断了他家的生活费,他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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舆论的涟漪很快扩散。
第二天一早,欧娅发来一连串语音,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愤怒:“罗修,你到底发了什么?欧犇的朋友都在问他车是哪来的,还有人直接打电话来嘲讽他,说他靠女婿的钱充面子!”
我淡定回:“我只是陈述事实。”
欧娅:“你这是在毁我弟!”
我反问:“他毁我的时候,你们怎么不吭声?”
上午,欧犇真的跑到公司楼下堵我,脸色铁青,带着两个狐朋狗友。
他一见我就骂:“罗修,你他妈阴我!”
我冷眼看他:“我阴你?是你自己把脸伸过来让我打。”
他伸手要揪我衣领,被我侧身避开,同时大声说:“再动手我报警,告你寻衅滋事。”
他的朋友见我镇定,又看见远处有保安走来,连忙拉住他:“犇子,别闹大。”
欧犇不甘心地瞪我:“你等着,这事没完!”
我拍了拍衣服:“我等着,最好闹到法庭上,让法官看看你是怎么用别人的钱买车的。”
回到办公室,仉猛听完直摇头:“你这是把火往他们身上引,就不怕他们狗急跳墙?”
我苦笑:“他们已经狗急跳墙了,我只是顺势推一把。现在的关键是,逼欧栾拿出真金白银,而不是继续装病躲事。”
下午,欧母托人带话,说想单独见我。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去了医院。
病房里,欧母比上次见面更虚弱,但眼神清明。
她握住我的手:“小罗,伯母知道你受委屈了。欧栾和欧犇不成器,是我没教好。”
我摇头:“伯母,您别自责,我只是想要回我的钱。”
欧母叹气:“那笔钱,欧栾拿去还了赌债,又给犇子买了车,剩下的……他说炒什么短线亏了。我知道,这钱回不来了。”
我心头一震:“回不来?您的意思是……”
欧母点头:“伯母劝你,别再耗下去了,就当花钱买教训,离了吧。”
我愣住。
这是我第一次从欧家人嘴里听到“离了吧”这样干脆的建议。
欧母继续说:“娅娅心软,可她斗不过他们。你再追下去,只会把自己搭进去。”
我沉默了很久,才说:“伯母,我不是怕搭进去,是不能让他们觉得我好欺负。”
欧母苦笑:“可有时候,退一步,是为自己留条路。”
离开病房,我心里五味杂陈。
欧母的清醒让我意外,却也让我更清楚地看到这家人的结构——长辈里只有一个明白人,却被自私的长子和小儿子架空。
盲目从众效应在这里体现为:欧娅一味护着父亲和弟弟,不敢反抗;欧犇仗着姐姐的纵容胡作非为;欧栾则用长辈身份压所有人。
他们互相捆绑,把错误当成常态,把贪婪当成理所当然。
晚上,我把和欧母的谈话告诉了仉猛。
仉猛皱眉:“她这话有劝你放弃的意思。修子,你可得想清楚,退了,钱基本要不回来;不退,可能真要耗很久。”
我盯着窗外的夜色:“我耗得起,因为他们耗不起——面子破了,关系网散了,他们才会真正着急。”
我决定加码。
第二天,我联系了欧栾原单位的纪委,匿名提供了他挪用亲属资金的详细材料,并暗示此事可能影响单位声誉。
同时,我把欧犇的赌债证据发给了他常去的几个牌友,让他们知道欧犇不仅欠债,还靠姐姐女婿的钱撑场面。
这种连环施压,目的只有一个:切断他们的外部支撑,让他们孤立无援。
效果很快显现。
欧犇的牌友开始疏远他,不愿再借钱;欧栾原单位的老同事见到他,眼神躲闪,背后议论纷纷。
欧栾终于意识到,这不是夫妻吵架的小事,而是足以毁掉他晚年名声的大事。
他开始频繁联系欧娅,要她找我“谈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