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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追爱得子》,现已完本,主角是顾言潘多拉,由作者“李秀明”书写完成,文章简述:我追了顾言四年,全因他是基因优选的完美目标。得手那晚,我取完样本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五年后家道中落,我带着龙凤胎在酒店打工维生。公司年会,他作为最大客户缓缓走上台。那双冷眸穿过人群,死死钉在我身上。“躲?”他对着话筒轻笑,全场寂静。我捂住两个孩子的嘴缩在角落。“宝贝别哭——”“被爸爸发现,妈妈就要去坐牢了。”宴会厅里的空气像是凝固了厚厚一层蜜糖,甜腻,粘稠,让人喘不过气。水晶吊灯折射出炫目的光,打在衣香鬓影的宾客身上,言笑晏晏,杯觥交错。我端着沉甸甸的放满空酒杯的托......

追爱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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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的早晨,是在一种近乎军事化的紧绷节奏中度过的。

还不到七点,张姐就轻敲我的房门,提醒我该叫孩子们起床,准备去幼儿园。我几乎一夜未眠,眼下带着浓重的青黑,用冷水扑了脸,才勉强打起精神。

儿童房里,念念和悠悠已经醒了,但都赖在床上不肯起来。悠悠抱着被子,小声嘟囔着“不要去幼儿园”,念念则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眼神空洞。

“宝贝们,该起床了,今天要去新幼儿园了,有很多新玩具和新朋友哦。”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快。

没有回应。压抑的气氛像一层无形的膜,笼罩着整个公寓。

顾言起得更早,我们走出房间时,他已经坐在餐桌旁,一边用平板看财经新闻,一边喝着咖啡。他今天穿了一身剪裁极佳的深色西装,恢复了那种一丝不苟的商界精英形象,比周末时更显疏离。

早餐依旧丰盛,但气氛比昨天更僵。念念和悠悠小口吃着东西,头都快埋进碗里。顾言没有再看他们,仿佛他们只是两团空气。‌‍⁡⁤

八点整,门铃准时响起。张姐去开门,进来一位穿着职业套装、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十分干练的年轻女性。

“顾先生,早上好。我是瑞比国际幼儿园的园长,我姓陈。”女人恭敬地向顾言问好。

顾言只是略一点头,目光扫向我们:“走吧。”

去幼儿园的路上,依旧是那辆黑色慕尚,依旧是死寂般的沉默。陈园长坐在副驾驶,简单介绍着幼儿园的情况,语气热情,但顾言基本没有回应。

瑞比国际幼儿园位于市中心一个闹中取静的公园旁,环境优美,安保森严。车子直接驶入地下车库,有专属电梯直达幼儿园内部。与其说是幼儿园,不如说是一个小型的儿童王国,设施之先进、环境之奢华,远超我的想象。

陈园长亲自带着我们参观,介绍着各种功能教室、户外活动场地、外教师资等等。念念和悠悠被这眼花缭乱的一切弄得有些不知所措,紧紧跟在我身边。

“顾念、林悠小朋友的班级在这边,是混龄班,班主任是很有经验的Ms. Lily。”陈园长引着我们走向一间宽敞明亮的教室。

教室门口,一位金发碧眼的外教和一位中国老师已经等在那里。

“This is Nian and You.” 陈园长用英文介绍。

顾言停下脚步,并没有要进教室的意思。他低头整理了一下袖口,语气平淡地对我(或者说,是对着空气)吩咐:“你带他们进去,熟悉一下。下午司机会准时来接。”

然后,他转向陈园长,声音不大,却带着绝对的权威:“陈园长,孩子的具体情况,我之前已经沟通过。希望园方能妥善照顾,我不希望看到任何不必要的关注或打搅。”

“顾先生您放心,我们完全理解,一定会给予孩子最好的照顾和隐私保护。”陈园长连忙保证。

顾言点了点头,最后目光极其短暂地扫过紧紧拉着我手的两个孩子,那眼神里没有任何告别或鼓励,只有一种确认物品已送达的漠然。然后,他转身,毫不留恋地朝着电梯方向走去,背影挺拔决绝。

“爸爸……”

一声极轻的、带着哭腔的呼唤,从我身边响起。

是悠悠。她看着顾言离开的背影,大眼睛里瞬间蓄满了泪水,小嘴瘪着,眼看就要哭出来。

顾言的脚步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但连半秒的停留都没有,继续迈步,消失在了电梯口。

悠悠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但她还记得我之前的“警告”,不敢大声哭,只是小声地抽噎着:“妈妈……爸爸是不是不喜欢我们……他都不理我……”

念念紧紧抿着嘴唇,低着头,小手死死地抓着我的手指,指甲几乎要掐进我的肉里。

我的心像被一只大手狠狠揪住,疼得无法呼吸。我蹲下身,将两个哭泣的孩子一起搂进怀里,喉咙哽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陈园长和两位老师站在一旁,面露同情,却也不好插话。‌‍⁡⁤

这一刻,我清晰地意识到,顾言将孩子送来幼儿园,不仅仅是为了让他们接受“最好”的教育,更是要将他们从我身边剥离,用他制定的规则和环境,重新塑造他们。而“爸爸”这个角色的缺席和冷漠,是他给孩子们上的第一课——在这个新的世界里,情感依赖是多余的,甚至是被禁止的。

我强忍着心酸,哄了好一会儿,才让悠悠止住哭泣。在Ms. Lily温和的引导下,两个孩子一步三回头地走进了教室。看着他们小小的、不安的背影消失在门后,我感觉自己的心也被带走了一块。

离开幼儿园,我没有坐顾言安排的车回去。我需要一点独处的时间,需要呼吸一点没有他阴影的空气。我告诉司机先走,想自己走走。

初秋的阳光很好,照在身上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我漫无目的地走在人行道上,看着周围行色匆匆的路人,一种巨大的孤独和茫然席卷了我。

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我迟疑地接起。

“是林晚女士吗?这里是瑞比幼儿园校医室。林悠小朋友在户外活动时不小心摔了一跤,膝盖擦破了,情绪不太稳定,一直哭着要找妈妈,您方便现在过来一趟吗?”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所有的思绪瞬间清空,只剩下悠悠哭泣的小脸。

“我马上到!”

我挂了电话,立刻转身朝着幼儿园的方向狂奔。什么冷静,什么独处,全都抛到了脑后。我的孩子受伤了,在哭,她需要我!

我用最快的速度跑回幼儿园,冲进校医室。悠悠正坐在小床上,一位护士在给她清理膝盖上的伤口,她哭得小脸通红,上气不接下气。念念站在一旁,小脸紧绷,看到我,立刻跑了过来。

“妈妈!”

“宝贝!妈妈在!不哭了,不哭了!”我冲过去,一把将悠悠抱进怀里,心疼地检查着她膝盖上那片渗血的擦伤,虽然不严重,但在我眼里却无比刺眼。

“呜呜……妈妈……疼……我要回家……”悠悠在我怀里哭得撕心裂肺。

“好,好,妈妈带你回家。”我拍着她的背,不停地安抚。

这时,校医室的门被推开了。陈园长匆匆走进来,脸色有些紧张:“林女士,您来了。刚给顾先生打过电话,他说他马上过来。”

顾先生?

我心头一紧。这么点小伤,怎么就通知他了?

果然,不到十分钟,顾言高大的身影就出现在了校医室门口。他似乎是直接从某个重要会议赶过来的,身上还带着外面的风尘和一丝未散的冷冽气场。他的目光先是扫过哭成泪人的悠悠,然后落在我抱着孩子的姿势上,眉头紧紧皱起。

“怎么回事?”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悦。

“顾先生,抱歉,是户外活动时的一点小意外,林悠小朋友不小心摔倒了,只是皮外伤,我们已经处理好了。”陈园长连忙解释。‌‍⁡⁤

顾言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悠悠膝盖上那块小小的纱布。

“只是擦破点皮,哭成这样?”他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质疑和不耐烦,似乎觉得这点小伤根本不值得如此兴师动众。

悠悠被他冰冷的语气吓到,哭声小了下去,变成压抑的抽噎,把小脸埋在我怀里不敢看他。

我心里涌起一股怒火。他还是人吗?孩子受伤了,害怕了,哭一下怎么了?在他眼里,是不是连疼痛和恐惧都需要克制,都需要符合“顾家孩子”的标准?

“她只是吓到了,而且想妈妈……”我忍不住开口,声音因为愤怒而有些发抖。

顾言的目光终于从孩子身上移开,冷冷地落在我脸上。

“所以,你就打算这样抱着她,把她接回家?”他反问,语气里的嘲讽毫不掩饰,“林晚,溺爱和过度保护,只会让他们变得软弱。一点小挫折都承受不起,以后能成什么事?”

“她才四岁!”我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需要的是安慰,不是你的冷酷教育!”

“正是因为她才四岁,才更需要学会独立和坚强!”顾言的声音陡然严厉起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顾家的孩子,没有娇气的资格。你现在把她抱走,是在害她。”

他不再看我,转而对着还在抽噎的悠悠,命令道:“林悠,自己站起来。”

悠悠吓得一抖,求助地看着我。

“顾言!你够了!”我彻底被激怒了,抱着悠悠站起来,与他对峙,“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要求她?这五年来,你在哪里?你现在跑来对她指手画脚,你配吗!”

校医室里的空气瞬间降到了冰点。陈园长和护士面面相觑,大气不敢出。

顾言的脸色阴沉得可怕,眼神锐利如刀,紧紧盯着我,像是要将我凌迟。

“我配不配,不是由你说了算。”他一字一顿,声音冰冷刺骨,“林晚,记住你的身份。你现在,只是在执行我的决定。”

他不再理会我,直接对陈园长说:“陈园长,孩子交给你们了。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我不希望再因为这种小事被打扰。”

说完,他深深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充满了警告和厌恶,然后转身,再次毫不留恋地离开了。

我抱着悠悠,僵在原地,浑身冰冷。

他再一次,用最残忍的方式,在我和孩子之间,划下了一道深深的界限。

也让我彻底明白,在这个男人构建的、冰冷的规则世界里,母爱,或许是他最先要剔除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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