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明旭姜舒怀是《我如萤火途经夏夜》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月明明”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订婚宴前,未婚夫意外去世,姜舒怀以未亡人身份住进易家。灵堂上,易明旭将她困在墙角诉说自己压抑多年的爱意。他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指尖按在自己与亡兄一模一样的脸颊上,声音低沉而危险:“我不介意你把我当成他,我能给你的,远比他更多。”百日祭那晚,姜舒怀醉酒崩溃。易明旭扶住她时,她喃喃喊着易轩的名字,主动吻了他。意乱情迷,一夜荒唐。验出怀孕后,姜舒怀留下一纸诀别信,独自逃往国外。她不敢面对易明旭,更无力承担这个孩子的到来。可易明旭还是找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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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舒怀回到易家,径直走向那玻璃琴房,关上门,将外界隔绝。
她闭上眼睛,不去看主卧的灯影下缠绵的两道人影。
整整三个小时,巴赫无伴奏组曲的旋律在琴房内回荡。
琴弓与琴弦的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刮削她心头的腐肉。
就在最后一个音符即将落下时,天已大亮。
琴房门被不客气地推开。
林傲玉抱着她那把名贵的小提琴,笑意盈盈:“这间琴房采光好,我要在这里练琴,你换个地方吧。”
姜舒怀缓缓放下琴弓,甚至没有回头:“出去。”
林傲玉笑容一僵:“你说什么?”
“我说,”姜舒怀转过身,“请你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争执间,易明旭出现在门口。
他眉头微蹙,视线在两人之间一扫,便对姜舒怀命令道:“舒怀,傲玉需要准备重要的演奏会,你把琴房让给她。”
姜舒怀第一次没有顺从,她直视他:“凭什么?”
易明旭似乎没料到她会反抗,顿了顿:“她现在更需要。”
姜舒怀笑了,笑意未达眼底,“易明旭,这间琴房,从设计图纸到一砖一瓦,再到里面每一件乐器,都是我妈的心血和财产。这间琴房的所有权属于她,使用权属于我。你有什么权利让我出去?”
易明旭脸色沉下:“姜舒怀,你一定要在这种小事上斤斤计较?”
姜舒怀寸步不让:“这不是小事。这是我家,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空间。如果连这里都能被随意侵占,我在易家算什么?”
林傲玉见状,挽住易明旭的手臂,柔声道:“明旭,算了......也许舒怀姐从来没把这里当成和你的家。她心里装着太多别的东西了......”
这话精准地刺中了易明旭最敏感的那根神经。
“够了。”
他向前一步,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从姜舒怀微微颤抖的手中取走了琴房钥匙。
他的指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她的皮肤,冰凉得让她心尖一颤。
他侧首对身后的保镖吩咐:“送她回房休息。”
姜舒怀没有再争辩,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里没有恨,却比任何指责都让他难以承受。
她抱着琴走到花园。
寒风掠过,她架起琴,指尖流淌出萧邦的离别曲。
哀婉而坚韧的琴声,瞬间抓住了恰好前来与林傲玉签约的皇家演奏会负责人,柯蒂斯的耳朵。
他停下脚步,循声望去,脸上写满了惊艳。
一曲终了,柯蒂斯不顾礼仪,快步上前,激动地握住姜舒怀的手:“女士,你的琴声里有故事,有灵魂,你就是我们正在寻找的压轴演奏者!”
不等姜舒怀回应,他便强势地拉着她一路走回主宅,径直闯入玻璃琴房。
房内,林傲玉正准备展示她苦练的炫技曲目。
“林小姐,请开始吧。”柯蒂斯语气略显急切。
林傲玉自信满满地拉完一曲,技巧华丽,却空洞无物。
柯蒂斯的眉头越皱越紧。
“抱歉,林小姐,”他直言不讳,“你的技巧完美,但没有灵魂。”他转向姜舒怀,目光热切,“而这位女士的演奏直击人心。我想签约的,是她。”
姜舒怀记得母亲对柯蒂斯的推崇,开口道:“柯蒂斯先生,我......”
林傲玉瞬间变脸,大小姐脾气爆发:“柯蒂斯!你什么意思?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敢戏弄我?”
柯蒂斯不为所动,目光依旧锁定姜舒怀:“艺术只认才华,不认身份。这位女士,你的答案是?”
易明旭面色一沉,上前一步,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姿态对柯蒂斯说:“柯蒂斯先生,感谢你的赏识。但舒怀是我的太太,易家的女主人,不适合登台演奏。请你另觅人选。”
姜舒怀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她清晰地记得,刚结婚时的他捧着从世界各地拍下的名贵琴谱对她说:“舒怀,你的才华不该被埋没,我希望全世界都能听到你的琴声。”
那时他眼中的欣赏与支持,与此刻的专断阻拦,判若两人。
姜舒怀只觉得心痛如绞。
柯蒂斯看向姜舒怀:“姜女士,你是否愿意登上皇家音乐厅的舞台?”
瞬间,所有目光都聚焦在姜舒怀身上。
她仿佛看见易轩站在柯蒂斯身后,用那双温柔的眼睛注视着她,就像多年前鼓励她参加第一次比赛时一样。
易明旭也看向她,眼神深邃,带着警告与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沉声道:“舒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