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叫做《鲸落予深海》,是作者“阿言”写的小说,主角是季清阮江子霖。本书精彩片段:作为江氏集团唯一继承人,江子霖早就规划好了自己的人生。六岁时,他作为青少年代表站上国际演讲台,十二岁学完国内外所有金融课程,能和江父探讨集团未来的产业布局。十八岁以优异成绩毕业,直接进入集团核心管理层,接手的第一个项目就创下行业佳绩。二十二岁,他迎娶门当户对的小青梅季清阮,那场世纪婚礼轰动全城。时至今日,他的人生依旧按照规划顺利进行着。按规划,二十四岁是江子霖正式接管集团的日子。季清阮特意提前半小时赶来,想给他一个惊喜。她熟门熟路地走向江子霖的私人休息室,屁股还没坐热,一杯热咖啡兜头浇了下来。柳盼儿眼神轻蔑:“江总的私人休息室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的,还不快滚!”...

鲸落予深海 热门章节免费阅读
柳盼儿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咯咯笑了起:,
“谁不知道江太太向来节俭,怎么会跑到这种奢侈品店扫货?冒充也该做做功课,装得像一点啊!”
话音刚落,她眼底闪过一丝阴狠,对着旁边的保安使了个眼色。
两名保安立刻会意,快步上前。
一左一右架住季清阮的胳膊,不顾她的挣扎,硬生生将她按倒在冰冷的地面上。
感受到粗糙的手掌在身上肆意游走,屈辱感如同潮水般蔓延全身,几乎要将她淹没。
季清阮拼命扭动身体反抗。
可身上的小香风套裙经不起这般拉扯,瞬间被撕裂开几道口子,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
冷风吹来,让她浑身一僵。
为了守住最后一丝尊严,她不敢再动,只能死死咬着下唇,任由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不知过了多久,保安才停下动作,对着柳盼儿摇了摇头。
柳盼儿语气带着几分施舍:
“既然不是你偷的,那你可以走了。”
季清阮像垃圾一样,被保安带到商场门口,丢在地上。
膝盖磕在坚硬的台阶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疼。
就在这时,一双黑色的皮鞋停在她眼前。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在她身上披上带着淡淡雪松香气的西装外套。
下一秒,她被人用外套包裹住,隔绝了周遭探究的目光。
“好久不见,季清阮,你怎么过成这样?”
熟悉又带着几分嘲弄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季清阮猛地抬头,撞进一双深邃的眼眸里。
竟是当年那个处处和她作对的死对头——顾羲和。
顾羲和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
成绩优异,家世显赫,外貌情商都压她一头。
季父季母总爱拿他来和自己比较。
久而久之,她对这个完美得无可挑剔的人,生出了莫名的抵触和讨厌。
如今,却在最狼狈不堪的时候,被他撞个正着。
季清阮心里又羞又恼,正想开口反驳,身体突然一轻,被人稳稳地抱在怀里。
他低头,声音放得柔和:
“我让司机去给你买套合身的衣服,放心,我什么都没看见。”
很快,季清阮就被抱进车里。
温暖的空调,驱散了身上的寒意。
季清阮望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鼻尖不受控制地红了:
“顾羲和,谢谢你。”
“只要你开口,我可以替你摆平一切。”
顾羲和的声音低沉而认真。
季清阮能感觉到身边那道灼热的视线,可在昔日最讨厌的人面前,她还是无法暴露自己的脆弱。
她吸了吸鼻子,强撑着挺直脊背:
“我没事,不用麻烦你。”
一路相顾无言。
黑色的宾利很快停在别墅门口,季清阮解开安全带:
“谢谢你送我回家。”
说完,她几乎是逃似的推开车门,快步跑进了屋里。
关上门的瞬间,所有的坚强轰然崩塌。
季清阮冲进浴室,任由滚烫的水流冲刷着身体,压抑已久的哭声终于冲破喉咙,在诺大的浴室里回荡。
从小到大,她都是季父季母捧在掌心里的明珠,从没受过这样的羞辱。
她颤抖着拨通了江子霖的电话,想讨一个公道。
电话刚接通,迎接她的却是男人的怒火:“季清阮,照片是怎么回事?!”
季清阮一愣,满脸茫然:
“什么照片?”
江子霖的怒火几乎要透过听筒喷出来:
“你被别的男人当街抱走的照片!说,那个给我戴绿帽子的男人是谁?!”
话音刚落,手机震动了一下,江子霖发来照片。
照片的角度刁钻,穿着褐色西装的男人背对着镜头,小心翼翼地把她抱在怀里。
而她的模样极其惹人怜爱。
季清阮看着照片,几乎第一时间就认定,这一定是柳盼儿拍的!
她立刻对反驳:“是柳盼儿!是她害我!”
对面传来一声嗤笑:
“季清阮,你还在狡辩,盼儿她有脸盲症,根本认不出你是谁,怎么可能陷害你?”
“要不是盼儿从狗仔手里截下照片,你明天都要上头条了。”
江子霖的声音冰冷刺骨,“既然你这么不知廉耻,那我就让你爸妈好好看看,他们教出了什么样的好女儿!”
“江子霖!你敢!”季清阮气得浑身发抖。
可回应她的,只有“嘟嘟嘟”的忙音。
没过多久,季父的电话就打了进来,语气里满是失望和:
“清阮,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
“照片已经被江子霖买下来了,可他逼我给一个交代,你让爸爸怎么办?”
季清阮怎么也没想到,江子霖竟然把事情做得这么绝。
她双腿一软,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眼泪再次汹涌而出:
“爸,我没有......我从没做过对不起他的事......”
听到女儿哭得撕心裂肺,季父叹了口气,语气软了下来:
“别哭了,乖女儿,这事爸爸来处理。不管他要什么,为了你的名誉,爸爸都能给。”
“不。”
季清阮哽咽着,眼底闪过一丝决绝,“爸爸,这件事,我想自己处理。”
和江子霖离婚,这就是最好的交代。
安抚好季父,季清阮挂了电话,拖着疲惫的身体爬上床。
或许是哭得太狠,她睡得并不安稳。
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一只灼热的大手,正隔着薄薄的睡衣,在她身上肆意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