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爆新书《穿成炮灰原配红杏出墙,将军急了》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清云栀”,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追妻火葬场 雄竞修罗场 精致利己 恶女不洗白 训狗】穿成古早虐文里男主的炮灰原配,看着自己病殃殃的身体,季予棠是崩溃的。好消息:她还没嫁给那个狗男主。坏消息:她家马上就要破产了!就她如今这破败的身子骨,没有金银财宝吊着怎么行?于是,在听到男主的八字旺她的财运时,季予棠果断拍板:“嫁了!”*全京城都笑季予棠空有将军夫人名分,她却毫不在意,毕竟她忙着在外金屋藏娇——失忆的世子、未来的首辅、落魄的绝色小倌……这红杏出墙的日子,她过得甚是舒心。直到某日叶璟安突然回府——叶璟安:“…我是不是回来的不是时候?”季予棠只慵懒挑眉:“知道就好,下次记得预约。”*说实话,叶璟安一开始是看不上季予棠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未婚妻的,不过是迫于礼俗,这才娶了她。好在这个妻子也算乖顺,哪怕他有意避开两人的相处,她也从未闹过。偏偏,叶璟安越看她,越是忍不住心动。终于,他决定跟她好好过日子!但是,谁能告诉他,那些围着她的俊俏小郎君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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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眼神足以让任何不知情的人心软。
但季予棠的心,却如同被冰封了一般。
春风苑?逼良为娼?
呵。
原著剧情如同潮水般涌入脑海——
岑云舟。敌国皇子,伪装成落魄小倌,凭借这副惊为天人的皮囊和精湛的演技,刻意接近她这个将军夫人,获取信任,套取情报。
原著里的“季予棠”就是被他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欺骗,将他当做身世可怜的弟弟,悉心庇护,最终却被他利用背叛,得知真相后病情急转直下,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她还没去找他,他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而且,依旧是这套“苦肉计”。
只是这一次,她不再是那个容易心软的原主。
季予棠缓缓放下了车帘。
外面的岑云舟见她似乎无动于衷,眼中闪过一丝焦躁,哭声更加凄切,甚至开始磕头:“贵人!求您了!他们就要追来了!”
云舒有些不忍,但见小姐没有表示,终究还是选择抿唇不语。
季予棠沉默了片刻。
她在计算,计算时间,计算风险,计算价值。
就在巷口的叫骂声越来越近,几个彪形大汉的身影已经隐约可见时,季予棠忽然动了。
她推开云舒试图阻拦的手,径直弯腰下了马车。
寒冷的空气瞬间包裹了她,她裹紧了身上的斗篷,面纱外的眼眸清冷如雪。
她一步步走到依旧跪在雪地里的岑云舟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岑云舟仰起脸,泪眼婆娑,药效似乎让他更加虚弱,身体微微颤抖,更添几分脆弱的美感。
他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
季予棠却忽然弯下腰,伸出戴着暖手筒的手,冰凉的指尖精准地捏住了他光滑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面对自己。
她的动作算不上温柔,甚至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
四目相对。
她清晰地看到岑云舟眼中一闪而过的错愕与警惕,虽然很快又被泪水淹没。
良久,她的声音透过面纱传来,不高,却带着一种彻骨的寒意和不容置疑的强势,清晰地砸进岑云舟的耳中,也砸碎了他所有预设的剧本:
“想活命吗?”
岑云舟被她眼中那片冰冷的审视冻得一僵,下意识地点头。
季予棠凑近了些,面纱几乎要触到他的鼻尖,吐气如兰,却字字如刀:
“可以。”
“做我的狗。”
最后四个字,如同冰冷的钢针,猝不及防地刺入岑云舟的耳膜,让他整个人都僵在了雪地里。
那双氤氲着水汽、刻意维持着惊惶与脆弱的眸子,瞬间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愕然与屈辱。
做……狗?
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药力侵蚀产生了幻听。
他抬起泪眼,试图从季予棠面纱上方的眼眸里找到一丝玩笑或者戏弄的痕迹。
然而没有。
那双眼睛太冷了,像深不见底的寒潭,平静无波,只有纯粹的居高临下的审视。
怎么会这样?
他预想过无数种可能——
这位刚嫁入将军府便独守空房、体弱多病的季家小姐,或许是心软良善的,见他可怜便会出手相助;或许是高傲冷漠的,对他的求救不屑一顾;甚至可能是伪善的,表面救助实则另有所图……
但他独独没有料到,会是如此直白到近乎残忍的折辱。
她竟然要他做她的狗?!
一股暴戾的杀意几乎要冲垮他精心维持的伪装,指尖在袖中猛地收紧,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带来尖锐的痛感,才勉强压制住那瞬间沸腾的情绪。
他是谁?
他是大燕王朝最尊贵的皇子之一,即便如今隐姓埋名潜入敌国,也容不得一个商贾之女、一个被丈夫厌弃的女人如此践踏!
然而,巷口那越来越近的打手们粗鲁的叫骂声,以及体内那股因药效而不断升腾、灼烧着他理智的邪火,都在清晰地提醒他——
此刻,别无选择。
接近她,利用她将军夫人的身份,获取叶璟安的情报,是王兄交给他的死命令,也是他能否在大燕站稳脚跟的关键。
小不忍则乱大谋。
电光火石之间,无数念头掠过脑海。最终,屈辱与权衡交织,化作眼底一层更深的、仿佛被命运摧折的绝望水光。
他垂下眼睫,浓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颤抖,声音带着破碎的哽咽,低低地应了一声:
“…好。”
这一声“好”,包含了多少隐忍与不甘,只有他自己知道。
听着这个答案,季予棠面纱下的唇角,那抹冷峭的弧度加深了。
她自然没有错过他眼中那一闪而逝的杀意和屈辱,心中冷笑更甚。
果然,狼崽子就是狼崽子,装得再像兔子,利爪也终究会露出来。
她并没有就此满足,反而饶有兴致地微微歪头,用那种仿佛逗弄宠物的语气,轻笑道:
“光答应可不够。既是我的狗,那便…叫两声来听听。”
“你!”岑云舟猛地抬头,眼中是无法抑制的震惊与怒火。
他没想到,她竟会得寸进尺到如此地步!
让他学狗叫?这简直是将他的尊严踩在脚下反复碾磨!
他捏紧的拳头因为极力克制而微微发抖,指节泛出青白色。胸膛剧烈起伏,药效混合着滔天的怒意,让他眼前阵阵发黑。
季予棠将他所有的挣扎尽收眼底,却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仿佛在欣赏一场有趣的表演。
见他迟迟没有动作,她故作遗憾地轻叹一声,语气慵懒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不愿意?那便算了。”
说罢,她竟真的毫不犹豫,转身便要登上马车。
那决绝的背影,仿佛他只是一块无关紧要、可以随意丢弃的绊脚石。
不!不能让她走!
他好不容易才等到这个机会,精心设计了这场“偶遇”,若让她就此离去,再想接近就难如登天了!
体内的药效也在疯狂叫嚣,若落入身后那些打手手中,后果不堪设想!
“等等!”
几乎是下意识的,岑云舟猛地扑上前,一把抓住了季予棠的斗篷袖摆。力道之大,带着一种濒死之人抓住救命稻草般的绝望。
季予棠脚步顿住,却没有回头,只是微微侧首,余光扫向他抓住自己袖摆的手,那眼神冰冷,带着无声的质问。
岑云舟跪在冰冷的雪地里,仰头看着她冷漠的背影,所有的骄傲、所有的算计,在生存和任务面前,都被碾得粉碎。
他闭上眼,浓密的睫毛剧烈颤抖,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从喉咙深处,挤出了两声极其微弱却清晰可辨的:
“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