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林韵是《木头人不再醒来》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甜甜甜甜粥”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我在大雪封山的村屋里咽气了四天,身子早就冻成了冰雕。五岁的女儿却以为我还在玩“木头人”游戏,饿得啃起了过期的火腿肠。她用我仅剩的一格电,拨通了手机中唯一的号码。电话接通,传来林韵不耐烦的吼声:“谢砚礼,你如果是想狡辩求情,就不必多说了。”女儿抱着手机,嘴里嚼着塑料皮,含糊不清地哭诉:“妈妈,爸爸玩木头人三天了,身上长了好多黑黑的小虫子。”那边传来指甲敲击桌面的叩击声,语气更加讥讽:“为了逃避劳改,他现在连这种恶心的谎都撒得出来?”“告诉他,别装死,否则我不介意亲自去给他收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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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征提着公文包进来,看见安安,脸上的笑僵住了。
“阿韵……这孩子是?”
林韵头也不抬:“谢砚礼的。扔下孩子自己跑了。”
贺征明显松了口气,随即又困惑地看着她:“这孩子……你不认识了?”
我心如刀绞。
她不是不认,她是忘了。
五年前,她为护住安安遭遇车祸,重伤醒来后,创伤应激让她的大脑主动封存了关于女儿的一切记忆。
贺征眼中闪过震惊与不忍。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化为一声叹息。
他换上拖鞋,走到安安面前蹲下身子。
“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呀?”
安安缩了缩身子,有些警惕。
“我叫谢念安。”
“谢念安……”贺征念着这个名字,眼圈有些红,“安安,真好听。”
他伸手想要摸摸安安的头。
安安却偏头躲开了。
“叔叔,我想找爸爸。”
贺征的手僵在半空,尴尬地收了回去。
他站起身,看向林韵的背影,声音温柔。
“阿韵,既然孩子在这儿,咱们就先照顾着吧。”
“毕竟……孩子是无辜的。”
林韵冷哼一声,没说话。
安安就这样住了下来。
晚上,安安小心翼翼地拉了拉林韵的衣角。
“我想爸爸了,我们玩一二三木头人的游戏好不好?”
林韵翻着文件,头也没抬。
“没空。”
女儿眼里的光暗了下去,小手绞在一起:
“这是爸爸最常和我玩的游戏……他总让我一个人在房间当木头人,自己和客人在外面聊好久。”
她委屈地抱住膝盖,声音闷闷的。
“我知道,爸爸不想让那些人知道我有这个拖油瓶。”
“爸爸心里……并不喜欢我,不愿意让自己的朋友认识我。”
“所以我只能更乖,让爸爸喜欢我多一点。”
孩子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我飘在空中,心如刀绞。
我总以为她很听话,从小就让我省心。
却不知道,这份懂事的背后,是她内心深处那么多的惶恐和不安。
我以为把她藏在房间里,是对她最好的保护。
却从未想过,这会成为她童年最大的阴影。
我伸出手,一遍遍虚抚着她的脸:“安安,爸爸最爱你了,爸爸不是故意的……”
一旁的贺征看不下去了,连忙走过去将她轻轻揽进怀里,柔声安抚。
“不哭不哭,你爸爸肯定是有苦衷的。”
林韵看着贺征,眼神柔和下来:
“你还是这么心软。当初被谢砚礼欺负成那样,现在还愿意哄他的女儿。”
贺征抱着孩子,只是抬头看着林韵,满眼复杂。
林韵听完孩子的哭诉,眉头也紧紧皱了起来。
她沉默了很久,才对着贺征怀里的孩子开口。
“你爸……他不是什么好人。”
“他接触的,也都不是什么好人。”
“不让你见,大概是想保护你。”
安安的眼睛却瞬间亮了。
可立刻她又从贺征怀里挣脱出来,站到林韵面前,大声反驳。
“爸爸是好人!”
“他虽然有时候会把脸涂得黑黑的,还会穿很奇怪的衣服,但他从来没有做过坏事!”
“他还经常在半夜偷偷哭,看着你的照片哭!”
林韵愣住了。
“我的照片?”
安安从贴身的口袋里掏出一张皱皱巴巴的小纸片。
那是从报纸上剪下来的。
上面印着林韵穿着警服,接受表彰的照片。
虽然模糊不清,但被安安保存得很好,用透明胶带小心翼翼地封着。
“爸爸说妈妈是大英雄,是抓坏蛋的超人。”
“爸爸说,等他把最后一场游戏玩完,就带我来找妈妈。”
安安举着那张小纸片,像是在举着某种信仰。
“阿姨,你真的是妈妈吗?”
“如果是的话,你为什么要骂爸爸?”
林韵瞳孔剧烈收缩。
她的手颤抖着伸向那张剪报,指尖即将触碰时,又猛地缩回。
“够了!”
“别再演了!”
“谢砚礼为了洗白自己,连这种洗脑的戏码都教给你了?”
“真是煞费苦心啊!”
她大步流星地走向玄关,拿起外套就出了门。
安安手里的剪报飘落在地。
她呆呆地看着门口,眼里的光一点点熄灭。
“妈妈……也不要我了吗?”
我蹲在地上,虚抱着那个小小的身影。
哭得肝肠寸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