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死后第四年,她回来了》,讲述主角许砚贺加贝的甜蜜故事,作者“十里慕清欢”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穿进漫画卧底启星集团,她伪装幼师假死脱身,却不知有人为她点香三年,只为等一句安好。三年后,蓝火焰宝石被盗、芯片遭劫,启星集团死灰复燃,连环案件惊现蛇形标记。警队许砚追查旧案,竟撞上她伪装的卧底季慕白、白墨计——是巧合,还是命运早已布好的局?南山墓园被炸、真假难辨的身份、被篡改的病历、空墓里的星砂、致命的XX-01药剂……所有线索,都直指十年前福利院火灾与夜隼悬案的惊天黑幕。卧底潜伏、法庭博弈、荒岛求生、毒杀反扑……每一步都在生死边缘试探。当许砚身边人接连倒下,当白墨计袖口露出福利院的铜钥匙,当他发现“贺加贝”的死亡竟是骗局,这一切究竟是巧合,还是精心算计?这场横跨三年的追查,早已不是简单的正义对决,而是赌上所有人命的终极清算!没有狗血纠缠,只有真相与阴谋的殊死搏斗!更令人费解的是——谁在暗中篡改漫画剧情?可当真相撕开阴谋的外衣,藏在最深处的从来不是仇恨。蓝火焰芯片终被解开,许砚在漫画世界骤然消失,她才惊觉:这一切不过是爱的证明。若爱需要说明书,这便是最完美的诠释——乍见之欢,久处不厌。...

死后第四年,她回来了 阅读精彩章节
女人眯眼笑,指尖无意识摩挲红绳:“可不是嘛,校门口小摊淘的,图个吉利。”这话刚落,老周突然敲了敲橱窗里的墨绿旗袍,语气像闲聊:“这缠枝莲盘扣真精致,我想给女儿带一件——就是针脚看着松,是不是老手艺没传好?”他眼神扫过女人耳后,那道极细的胶痕在晨光里泛着亮,像刚撕过胶带。
女人起身时动作僵得像提线木偶,伸手摸旗袍下摆的指尖发颤:“嗐,我哪懂这些,旗袍都是我家老头子做的……”话没说完,许砚突然上前半步,假装看价签撞了下她的胳膊——指尖触到的皮肤冰凉硬挺,没有正常人该有的体温,且指腹光滑得过分,连常年握剪刀该有的薄茧都没有。
“老板娘的手倒是细。”许砚收回手,指腹残留着硅胶的生涩感,“只是真店主上周接受采访时说,她盘扣用的‘打籽绣’,每针都要绕三圈线才紧实——您这旗袍的针脚,怎么只绕了一圈?”
女人的笑瞬间僵在脸上,指尖攥紧计算器边缘,指节泛白:“那、那可能是老头子偷懒了……”她刚要往后退,店门突然被推开,小林举着手机快步进来,声音带着急:“许队!刚联系上店主孙子,说奶奶今早没去送他上学,电话也打不通,还说奶奶昨天特意把檀木珠串在旗袍纽扣上,说‘盘扣缺了珠,就像人没了魂’!”
女人身子猛地一晃,抬手按住太阳穴,指腹蹭过耳后那道胶痕时顿了半秒,声音突然发颤:“小伙子,你、你说什么?檀木珠……我怎么记不清了?”她扶着柜台站稳,另一只手无意识摸向红绳,“我这阿尔兹海默症犯得越来越勤,昨天的事……今早醒来就忘得差不多了。”
许砚的目光落在她按太阳穴的手上——指尖刻意避开耳后胶痕,且按揉的位置根本不是阿尔兹海默症患者常犯的“前额胀痛”区域。他没戳破,反而顺势问道:“那您还记得,昨天最后见真店主时,她在做什么吗?”
女人眼神闪烁,指尖在计算器上乱按:“好像……好像在缝旗袍盘扣?记不清了,我这脑子……”话没说完,老周突然指着橱窗旗袍的纽扣:“可这旗袍纽扣上,连檀木珠的痕迹都没有,倒像是被人故意拆了——您阿尔兹海默症犯了,总不会连珠子丢了都没察觉吧?”
这话像根针,女人脸色骤变,突然掀翻柜台!金属台角直撞许砚小腹,他下意识伸脚勾她脚踝,却没料到女人早有防备——她顺着勾拽的力道往前扑,膝盖狠狠顶向许砚左臂的旧伤!“嘶——”许砚闷哼一声,伤口瞬间渗血,染透绷带。
老周和小林赶紧上前扶许砚,注意力全被伤口吸引。女人趁机抄起地上的硅胶面具,指尖沾着柜台下藏的速干胶,三两下就重新贴回脸上,连耳后翘起的胶痕都压得严丝合缝。她往巷口退时,顺手扯过货架上的墨绿旗袍,下摆缠着的银色丝线扫过许砚手背,材质和医院窗台上的羽毛银片一模一样:“警官们先处理伤口,我、我去叫救护车!”
没等三人反应,女人已冲出门,高跟鞋踩在青石板上的响越来越远。许砚攥着渗血的绷带,目光落在地上的计算器上——按键缝隙里,卡着半片铜钥匙碎片,和红绳上的那枚拼在一起,正好是“月落星沉”的完整纹路。这四个字让他太阳穴突突跳,好像有什么画面要钻出来,却被一层雾裹着,怎么也抓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