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江海未测情深浅》,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裴长庚楚玉笙,文章原创作者为“池砚满”,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我难产当天,夫君裴长庚说军营有紧急军务。顺便带走府内所有郎中,说在城外遭遇山匪围攻,伤员急需救治。我痛了两天两夜生下一个死胎,悲痛之际,暗卫告诉我。“将军因一个女子划伤手,怕她留疤,才叫走所有郎中……”密报显示,他去的不是军营,而是京城最奢靡的销金窟倚红楼。信里一字一句表述他是怎样温声哄着当红头牌楚玉笙的:“这支凤钗配你,往后我日日来陪你。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夫人……当然最爱你,那个无趣的贵女沈云窈怎么和你比。”我的血瞬间冻结。这时,府......

在线试读
裴老夫人再也无法入宫。
于是她换了一种方式。
她穿着粗布孝服,长跪于宫门之外,泣血喊冤。
她将裴家三代忠烈的牌匾立在身前,
将裴长庚从小到大获得的功勋状一张张铺在地上。
整个京城的百姓都在看。
看这个曾经煊赫一时的将门,如何做最后的挣扎。
宫女将外面的消息小心翼翼地报给我听。
我正在抄写经文,为我那未出世便夭折的孩子超度。
听完后,我笔锋未停。
只是淡淡吩咐:
“去,把我殿里那盒陛下赏的安神香,给宫门的守卫大哥们送去。”
“告诉他们,天气炎热,辛苦当值,点上此香,也好清心凝神,切勿被宫门外的俗事扰了心神。”
这是羞辱。
更是一种权力的宣示。
我用皇帝的赏赐,去犒劳看守裴家人的守卫。
我在告诉所有人,这场博弈,谁才是站在权力中心的那一个。
抄完最后一卷经文,我站起身。
“还不够。”
我走进内室,从一个早已备好的箱子里,取出两样东西。
一件,是我生产时穿过的血衣,上面还残留着大片血迹。
另一件,是楚玉笙那张价值万金的古琴。
是我派人,从查抄的倚红楼中,拿回来的。
“派个机灵的人,将这两样东西,还给宫门外的裴老夫人。”
我平静地吩咐。
“告诉她,一件,是她孙子的命。另一件,是她儿子的风流债。”
“让她看看清楚,她的儿子,究竟是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还是在用我儿子的命,为他的妓女铺路。”
我的暗卫亲自出马。
当那件婴儿大小的血衣,和那张奢华至极的古琴,被一同扔在裴老夫人面前时。
宫门外死一般的寂静。
裴老夫人的哭嚎声戛然而止。
她的表情从悲愤错愕,再到压不住的羞耻与绝望。
在文武百官下朝必经的宫门前,无数百姓的注视下。
这位一品诰命夫人,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裴家的脸面,被我当众撕碎,踩在脚下。
我知道,一切都结束了。
裴长庚被关押在天牢最深处,所有与他通敌相关的人证物证均已核实。
只待秋后问斩。
裴氏一族,削爵夺产,已成定局。
这些天,我收到了无数封来自朝中各大世家的信。
有威胁恐吓,也有利诱。
无一例外,都在劝我得饶人处且饶人,不要赶尽杀绝。
我将所有信件分门别类,附言递给皇上,
裴氏余党串联朝臣,意图翻案。
就在我以为一切都将尘埃落定时。
一位手持前朝御赐金鞭的老太监,走进了我的宫殿。
他代表的,是早已退隐多年,不问世事的太后。
也是裴长庚父亲的亲姑母。
是裴家在皇宫里,最后也是最重的一座靠山。
老太监没有行礼,只是站在殿中,缓缓开口。
“沈云窈。”
他直呼我的名字。
“太后口谕:
裴家的血,不能流尽。”
他顿了顿,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我,像在看一个死人。
“哀家给你备了两样东西。”
他身后的小太监托着一个盘子上前,
上面放着一杯酒和一条白绫。
“一杯毒酒,一条白绫。”
“是自裁,还是收手,你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