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新婚夜我被丈夫逼死,重生归来,他全家都得给我陪葬!》,是以沈宴陆哲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沈宴”,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冰冷的地下室,我吞下最后一把安眠药。丈夫、婆婆、小姑、甚至我的亲生父母,他们围着我,冷漠地看着我断气。他们不知道,我死了。他们更不知道,我又活了!当司仪问我“你愿意吗”的那一刻。我拔掉头纱,抢过话筒,对准台下那个我丈夫深爱了十年的男人。“我不愿意!”“因为他才是我丈夫的新娘!”“新娘林晚,你是否愿意嫁给新郎沈宴,无论……”司仪的声音喜庆又刺耳。我站在台上,看着眼前这个叫沈宴的男人。西装革履,英俊非...

精彩章节试读
周亚萍的身体晃了晃。
她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得一干二净。
她看着我,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你……你……我怎么知道的?”
我帮她说出了后半句。
“上一世,我死之前,就知道了。”
“我只是没想到,你竟然能瞒得这么好。”
“一边花着林建业的钱,一边给他戴了二十多年的绿帽子。”
“你真厉害啊,我的好妈妈。”
“不——!”
周亚萍终于崩溃了,她瘫倒在地,抓着我的浴袍下摆。
“晚晚!
不是那样的!
妈是有苦衷的!”
“你听我解释!”
“我当年,是爱上了别人,可我家里不同意,硬把我嫁给了林建业……我嫁过去才发现有了你……我不敢说啊……”她开始痛哭流涕,诉说着那套陈词滥调。
我不耐烦地打断她。
“我不想听你的爱情故事。”
“我只想知道,那个男人,是谁?”
周亚萍的哭声一顿。
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东西。
有恐惧,有不甘,还有一丝……扭曲的炫耀。
“他……他现在很厉害。”
“比沈家,比林家……比江城所有人,都厉害。”
“晚晚,你去找他!
你是他唯一的女儿!
他会救我们的!
他能救我们所有人!”
她终于露出了真实的目的。
我笑了。
“他是谁?”
周亚萍深吸一口气,吐出了一个名字。
一个只存在于传说中的名字。
“顾擎苍。”
江城真正的帝王。
那个掌控着半个A国经济命脉的男人。
“晚晚!
你去找他!”
周亚萍激动地抓着我,“他是你爸爸!
你快去求他!”
求他?
我看着周亚萍这张贪婪又愚蠢的脸。
我猛地抬起脚,把她踹开。
“滚。”
“周亚萍,你记住。”
“从今天起,你,林建业,你们的死活,都跟我林晚无关。”
“至于顾擎苍……”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我会去找他。”
“但不是去求他。”
“我是去,拿回本该属于我的一切。”
“而你们,就等着看吧。”
我关上房门,将她的哭喊和咒骂,彻底隔绝。
顾擎苍。
我上一世,连仰望资格都没有的男人。
这一世,我来了。
6S我没有立刻去找顾擎苍。
周亚萍这种蠢货,才会以为哭着上门认亲会有用。
像顾擎苍那样的男人,他只相信利益和价值。
我必须让他看到我的价值。
我打给了我大学最好的闺蜜,苏晴。
她是江城有名的“消息通”。
“晴晴,帮我查个东西。”
“晚晚!
你没事吧!
我看到你婚礼的新闻了!
干得漂亮!”
“我没事,帮我弄一张今晚‘观澜山庄’拍卖会的邀请函。”
苏晴在那边倒吸一口气。
“晚晚,那地方可不是随便进的,安保级别最高。”
“我知道,顾擎苍今晚会去。”
苏晴沉默了。
“晚晚,你要干什么?
那个人……很危险。”
“我只想见他一面。”
“……好,我尽力。”
一个小时后。
我出现在了观澜山庄门口。
苏晴动用了她所有的人脉,高价从一个小模特手里搞到了这张票。
我换上了一条低调的黑色裙子,素着脸。
在满场珠光宝气的女人里,我格格不入。
我没理会那些目光。
我坐在角落,死死地盯着第一排那个男人。
他穿着中式黑衫,手里捻着一串佛珠,闭目养神。
可他身上的气场,却压得在场所有人都不敢大声说话。
他就是顾擎苍。
我的亲生父亲。
我在等一个时机。
当拍卖师拿出一件据说是前朝的古玉。
顾擎苍身边的助理,举了牌。
就在拍卖师即将落锤时。
我站了起来。
“我加价。”
全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身上。
顾擎苍也终于睁开了眼,朝我看了过来。
那目光,不像是在看人。
像是在看一个物件。
冰冷,审视。
我顶着那股压力,一步步朝他走去。
两个黑衣保镖立刻拦住了我。
“顾先生。”
我没有停步,我的目光直视着他。
“我不是来抢东西的。”
“我只是想把一样东西,还给您。”
顾擎苍抬了抬手。
保镖退下了。
我走到他面前,从包里,拿出了那个东西。
不是亲子鉴定。
而是一个用红绳穿着的,发黑的银质长命锁。
锁身上,刻着一个“苍”字。
这是我上一世,在周亚萍的遗物里,和鉴定报告一起发现的。
顾擎苍的目光落在长命锁上。
他那张万年不变的脸上,出现了一道裂痕。
他身边的助理,脸色都变了。
“这个东西,你从哪来的?”
顾擎苍开口了,声音沙哑,压迫感十足。
“一个姓周的女人。”
我看着他的眼睛。
“她说,这是我父亲,在我出生时,送给我的唯一一件礼物。”
空气凝固了。
顾擎苍死死地盯着我。
许久,他站了起来。
他太高了,阴影将我完全笼罩。
他从助理手里拿过一张纯黑色的名片,递给我。
“明天上午九点,来公司找我。”
“一个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