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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和妾室私奔五年回来,让我把儿子的世子之位给他们

夫君和妾室私奔五年回来,让我把儿子的世子之位给他们 热门章节免费阅读


祠堂那场惊心动魄的滴血验亲,如同一块巨石投入深潭,激起的涟漪层层扩散,久久未平。

镇国公府的大门紧闭了三日。

三日后,当府门重新开启时,透露出的消息足以让整个京城的上流圈子震动数月。

世子苏明彦因宠妾灭妻、识人不明、险些酿成大祸,被族中重责后圈禁家庙,非死不得出。

妾室乔清露与人通奸,混淆国公府血脉,罪大恶极,本应沉塘,但主母方氏仁厚,为其求情,最终杖责五十后,削发为奴,革除族谱,发卖出府。

那个曾一度被苏明彦视为珍宝、甚至想为其争夺世子之位的庶子苏子奕,经滴血验亲证实非苏家血脉,已被逐出府门,生死不论。

而主母方映秋与小世子苏承栢,经此一劫,地位愈发稳固,深受国公爷与老夫人信赖。‌‍⁡⁤

消息传出,舆论哗然。

之前那些关于小世子血脉的恶毒谣言,不攻自破,反而成了衬托方映秋母子无辜受害的背景板。

“我就说嘛!方夫人那般品貌,怎会做出那等事!果然是那起子黑心肝的贱人构陷!”

“啧啧,混淆血脉!这乔氏真是死有余辜!方夫人还为她求情?真是太仁慈了!”

“苏明彦也是自作自受!好好的世家公子,偏被个狐媚子迷了心窍,落得如此下场,怪得了谁?”

“以后这镇国公府,就是方夫人和小世子的天下了!瞧瞧人家那气度,那手段,临危不乱,沉冤得雪,这才是真正的宗妇风范!”

茶楼酒肆,深宅内院,风向彻底逆转。无人再记得乔清露曾经的“委屈”,也无人同情苏明彦的“落魄”,所有的赞誉和钦佩都投向了我和承栢。镇国公府经此一“劫”,门风之“清正”、处置之“果断”、主母之“仁厚”,反而成了美谈。

府内肃清,雷霆手段

外界的议论,我暂且无心理会。

眼下最要紧的,是彻底肃清府内,将镇国公府牢牢掌控在手中。

祠堂风波后的第二天,我便以需要静养为由,让婆母安心在荣禧堂休养,不必再为府务操心。国公爹大病未愈,更是需要静心调养。两位老人经历此番打击,身心俱疲,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将内外权柄,尽数交托于我。

权力交接,平静而顺畅。

但我知道,这府里,还有不少需要清理的“暗礁”。

我坐在花厅上首,云雀侍立一旁,下首站着府中各位有头有脸的管事、嬷嬷。厅内鸦雀无声,落针可闻,空气中弥漫着无形的压力。

我缓缓抿了一口茶,目光平静地扫过众人。

“今日叫大家来,没有别的事。”我放下茶盏,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前些时日,府中出了些变故,想必各位都已知晓。”

众人屏息凝神,不敢抬头。

“是非曲直,已有公断。过去的事,本夫人不欲再追究。”我话锋一转,语气依旧平淡,却带上了冰冷的锋芒,“但是,从今日起,我希望诸位记住,谁才是这镇国公府的主人,谁的话,才是这府里的规矩。”

我拿起手边的一本册子,轻轻翻开。

“内院采买管事,钱嬷嬷。”我点名。‌‍⁡⁤

一个胖乎乎的嬷嬷浑身一颤,连忙出列跪下:“夫、夫人……”

“去年腊月,你虚报采买银钱共计八十七两;今年三月,你以次充好,克扣老夫人份例中的血燕,中饱私囊。可有此事?”我语气平淡,如同在说今天天气如何。

钱嬷嬷脸色瞬间惨白,冷汗直流,磕头如捣蒜:“夫人明鉴!夫人饶命!是老奴猪油蒙了心!老奴再也不敢了!”

“念你伺候老夫人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合上册子,“杖责二十,罚没半年月钱,降为三等仆妇,去浆洗房当差吧。”

“谢夫人!谢夫人开恩!”钱嬷嬷如蒙大赦,被两个婆子拖了下去。

厅内众人噤若寒蝉。

我又点了几个人的名字,或是有贪墨劣迹,或是曾与听竹轩过往甚密、在流言中态度暧昧的,一一做出了处置。轻则罚俸降职,重则直接撵出府去。

证据确凿,发落干脆,没有一句多余的废话。

恩威并施。

处置完一批,我语气稍缓:“当然,府中亦有忠心事主、恪尽职守之人。外院管事苏忠,在流言纷扰时,能严守门户,约束下人,赏半年月钱。小厨房的张嬷嬷,在老夫人病中,精心伺候,汤水无误,擢升为内院副管事,协助云雀打理庶务。”

被点到名字的人,惊喜交加,连忙出列谢恩。

一番敲打提拔下来,厅内众人再看我时,眼神里已不仅仅是敬畏,更多了几分心服口服的凛然。

他们明白,这位年轻的主母,手段远比他们想象的更要厉害。她手中似乎掌握着所有人的底细,赏罚分明,容不得一丝沙子。

“好了,都下去各司其职吧。”我挥挥手,“记住,安分守己,忠心办事,镇国公府不会亏待你们。但若有人阳奉阴违,吃里扒外……”

我没有说下去,但冰冷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谨遵夫人教诲!”众人齐声应道,躬身退下,脚步都比来时轻快了许多,却也更加谨慎。

经此一番整顿,镇国公府内院风气为之一清,令行禁止,效率倍增。

承栢的成长与未来

处理完府务,我回到自己的院子。

承栢正在临帖,小小的身影坐在书桌前,背脊挺得笔直。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他身上,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

经过那场风波,这孩子似乎一夜之间又长大了许多。眼神更加沉静,举止愈发沉稳。

“娘亲。”见我进来,他放下笔,起身行礼。

我走过去,拿起他临的字帖,笔锋虽还稚嫩,但间架结构已初具风骨,可见是下了苦功的。

“写得很好。”我摸摸他的头,心中欣慰,却也有一丝酸楚。别的孩子在这个年纪,或许还在父母怀中撒娇,而我的栢儿,却要早早面对这些龌龊和风雨。

“娘亲,”承栢抬起头,清澈的眼睛看着我,“家庙那边……今日送饭的婆子说,父亲……他病得更重了,想见见您……和我。”

我执笔的手微微一顿,随即神色如常地放下字帖,拉着他坐到窗边的软榻上。

“栢儿,”我看着他,语气平和却郑重,“你如今是镇国公府唯一的世子,是陛下钦定的继承人。你可知,这意味着什么?”

承栢认真地点点头,小脸严肃:“意味着孩儿肩上担着家族的兴衰,担着祖父祖母的期望,担着娘亲的心血。孩儿需得努力进学,修身明德,将来才能光耀门楣,不负众望。”

“你能明白,娘很欣慰。”我握着他微凉的小手,“那你告诉娘亲,一个为了妾室,抛下父母妻儿,五年不闻不问;一个听信谗言,怀疑结发妻子和亲生儿子血脉的父亲……他,值得你浪费宝贵的时间去探望吗?他,配得到你的原谅和关心吗?”

承栢沉默了,长长的睫毛垂下,掩盖了眼中的情绪。

我知道,这对于一个五岁的孩子来说,很残忍。但我必须让他早早认清现实,斩断不必要的软弱和牵绊。

过了好一会儿,承栢才抬起头,眼神已经恢复了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超越年龄的冷静:“孩儿明白了。孩儿的时间,应该用在读书习武,用在陪伴祖父祖母和娘亲身上。至于……家庙那位,他与我们,已是陌路。”

我的心微微一疼,却也更添坚定。我的栢儿,注定要成为翱翔九天的雄鹰,不能被这些淤泥绊住脚步。

“至于那个孩子,苏子奕,”我主动提起,语气淡漠,“他已被逐出苏家,是生是死,是富贵是乞丐,皆是他亲生父母种下的因果,与你,与镇国公府,再无半分瓜葛。栢儿,过分的仁慈和牵挂,有时是对自己的残忍,也会成为他人攻击你的软肋。”

承栢重重点头:“孩儿记下了。”

看着他稚嫩却坚毅的侧脸,我知道,这场风波带给他的不仅是伤害,更有飞速的成长。这或许,是不幸中的万幸。

敌踪初现,轻松化解

就在我以为一切已尘埃落定时,府外却起了一丝微澜。

这日,门房来报,说府外来了几个衣衫褴褛、操着外地口音的男男女女,吵吵嚷嚷,自称是乔姨娘的远房表亲,说我们镇国公府逼死了他们家女儿,要我们赔钱,否则就要去衙门告状!

婆母得知后,又气又急,差点旧病复发。‌‍⁡⁤

我安抚住婆母,淡淡一笑:“母亲放心,不过是想趁机讹诈的宵小之辈,儿媳自有主张。”

我甚至没有亲自出面,只让管家苏忠拿着几样东西去了门口。

一样,是当初查到的,乔清露与人合伙行商失败后欠下的巨额借据副本,上面还有她那位“表哥”的画押。

另一样,是官府出具的,关于乔清露通奸、混淆血脉的案情摘要,我早已通过娘家关系,将此案在顺天府悄悄备案,以绝后患。

苏忠站在大门口,对着那帮还想胡搅蛮缠的“亲戚”,亮出借据,声音洪亮:“此乃乔氏与人合伙亏空、欠下巨债的凭证!尔等若是她的亲戚,正好,这债务便由你们还了吧!”

那群人一看借据上的数额,顿时傻眼。

苏忠又拿出案情摘要,冷笑道:“至于逼死?乔氏犯下通奸大罪,按律当诛!我国公府仁厚,饶她一命,只将其发卖。尔等若不服,尽管去顺天府告!正好让青天大老爷判一判,这混淆勋贵血脉,该当何罪!再看看官府,是信你们这些来路不明的讹诈之徒,还是信我国公府的白纸黑字!”

那帮人本就是想来碰瓷讹点钱,哪见过这阵仗?一看不仅拿不到钱,可能还要背上巨债甚至惹上官司,顿时吓得面如土色,屁滚尿流地跑了,再也不敢出现。

这件小事,甚至没在京城掀起什么水花,却让府中上下再次见识了我的手段。连婆母都拉着我的手叹道:“秋儿,这个家,真是多亏了你了。”

反派下场,因果循环

风波彻底平息后,一些更隐秘的消息,也通过特殊的渠道,传到了我的耳中。

关于乔清露。

人牙子确实将她卖到了北地苦寒之地一个最低等的暗娼馆。那里环境恶劣,嫖客粗野。据说她刚去时,还试图摆什么“现代人”的架子,结果自然是被毒打了几顿,很快就“认命”了。只是人似乎有些疯了,时常胡言乱语,说什么“穿越”、“主角”、“人人平等”之类的疯话,惹来更多的嘲笑和殴打。如今已是形容枯槁,疾病缠身,在那肮脏之地苦苦挣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关于苏子奕。

被逐出府后,他一个四五岁的孩子,无依无靠,又因被乔清露养得骄纵无知,很快就在街头沦为了乞儿。有乞丐见过他因为抢食被打得头破血流,后来似乎被一个路过的人牙子看中,不知卖到了何处,或许是哪个小地方的戏班子或者更不堪的地方,总之,下落不明,生死难料。

关于苏明彦。

被圈禁在家庙中,由两名严厉的老仆看守。初始几日还又哭又闹,试图绝食,后来便彻底沉寂下去。据说他大病一场,身体垮得厉害,终日对着墙壁发呆,形同槁木。国公爹到底念及父子之情,吩咐下人按时送饭,保他不死而已。昔日风流倜傥的镇国公世子,如今已是一个被家族和命运彻底抛弃的活死人。

听到这些消息时,我正在窗下教承栢插花。

阳光暖暖的,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

我平静地听完云雀的低声禀报,手中修剪花枝的动作未有丝毫停顿。‌‍⁡⁤

“嗯,知道了。”我淡淡应了一声,将一支修剪好的玉兰,插入瓶中,调整了一下角度。

“告诉下面,以后这些人的消息,不必再报与我知了。”

“是,夫人。”云雀躬身退下。

我端详着眼前错落有致、清新雅致的花瓶,对承栢微微一笑:“栢儿,你看,这样可好?”

承栢仰起小脸,露出一个干净的笑容:“好看,娘亲插的花最好看。”

窗外,天高云淡,岁月静好。

那些曾经的羞辱、背叛、阴谋、挣扎,都已如同被修剪掉的残枝败叶,碾落成泥。

我的未来,我和栢儿的未来,将如这瓶中的鲜花,绽放出属于我们自己的、灿烂夺目的光彩。

镇国公府,翻开了崭新的一页。

而这一页,将由我,方映秋,来亲手书写。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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