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云朵泡芙”创作的《南山有艳阳,落于北海北》小说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被曝抄袭妹妹金曲奖获奖之作后。我被她的粉丝拖进废弃工厂折磨的不成人形。醒来时。声带被割碎,手脚被挑断,胞宫被挖去。裙下全是血,只剩一口气。爸妈是歌坛泰斗,哥哥是商界新贵。救我的阵仗摆得极大。可手术室外的对话,却让我彻底陷入了地狱。“如烟是不对,可我们这么做是不是有些过了……”妈妈的声音响起。爸爸冷哼一声:“都是她自找的。十年前把她接回家,宠得她忘了本分,竟敢抄昭娣的作品!这只是给她的警告!”哥哥接话时没半分迟疑:“反正又死不了,换头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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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声,病房门被撞开。
一群拿着相机的记者涌进来。
闪光灯晃得我睁不开眼。
最前面的女记者举着话筒,声音尖锐得像刀子。
“柳如烟,听说你因为抄袭妹妹的作品,被粉丝报复割掉声带、打断手脚,你现在后悔了吗?”
另一个男记者凑上来,镜头怼到我脸上:“现在成了哑巴残废,以后是不是再也不能抄袭了?”
“不过也难说,说不定能用舌头打字写歌呢?”
他们的嘲讽像冰雹一样砸下来。
我想反驳,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声响。
女记者突然伸手掀开我身上的被子。
我的手脚扭曲地露在外面,缠着厚厚的纱布,渗着血。
“大家快看,这就是抄袭者的下场!”
她的声音带着病态的兴奋。
“柳如烟,你难道不该给你妹妹柳昭娣道歉吗?”
闪光灯此起彼伏,把我的狼狈和屈辱都拍下来。
我闭上眼睛。
想起小时候在孤儿院,孩子们抢我的馒头,把我推在地上打。
说我是没爹没妈的野种。
那时候我还会哭。
可现在,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都给我出去!”
哥哥突然冲进来,把记者往门外赶。
妈妈紧随其后,赶紧给我盖好被子,眼眶通红:“你们怎么能这样对一个病人?我要告你们!”
记者们却不依不饶:“柳天王、沈天后,你们这是包庇抄袭者吗?”
“看来还真是说对了,这亲女儿再不好,也比养女金贵!”
就在这时,一道清脆的女声传来:“爸爸妈妈从来没有偏心过。”
“是我这个做妹妹的不好,总让姐姐觉得我抢了她的东西。”
柳昭娣走了进来。
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长发披肩,眼眶红肿。
她走到我病床前,扑通一声跪下:“姐姐,你别再折磨自己了。”
“如果姐姐想要这些荣誉,妹妹可以给你。”
“无论姐姐要什么,妹妹可以都给你。”
“妹妹只求姐姐别再作践自己了。”
说着竟呜呜哭了起来。
她的眼泪滴在我的手背上,冰凉。
我猛地抽回手,用尽力气拿过手机。
断腕的血又渗了出来:[你撒谎!《南海月光》是我写的,我有证据!]
全场哗然。
记者们的镜头瞬间对准我的手机。
柳昭娣却哭得更凶了。
哥哥赶紧把她扶起来,怒视着我。
“柳如烟,事到如今你还在狡辩!昭娣那么善良,你怎么忍心污蔑她?”
[我没有污蔑她。]
我又敲,可断腕太疼,伤口再次崩裂。
[我手机里有这首歌的小样,还有录音……]
我慌忙点开手机里的文件夹,却发现所有的草稿和录音都不见了。
柳昭娣站在一旁,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我忽然想起昨天她来看我时,借过我的手机,说要帮我拍张照发给爸妈。
“姐姐,你别再自欺欺人了。”柳昭娣抹了抹眼泪,从包里拿出几张纸。
“这才是《南海月光》的初稿,上面还有我的修改痕迹,连删掉的歌词都在。”
记者们围上去,我也看清了那些纸。
那是我的手写稿,连我当初不小心滴在纸上的墨水印都一模一样。
可落款处,却签着柳昭娣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