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删减版本的现代言情《谁曾许你向远方》,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爱丽生菜,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沈知书孟司辰。简要概述:沈知书嫁给孟家二少爷孟司辰的那天,是个艳阳高照的好日子。她穿着量身定制的昂贵婚纱,站在染了一头红发孟司辰身边,像一朵安静的花,不夺目,却合乎礼仪。所有人都说,沈家二小姐温婉贤淑,与孟家那个跳脱不羁的二少爷,是互补的良配。只有沈知书自己知道,这所谓的良配,不过是因为姐姐说了一句“孟司辰太幼稚,我可受不了”之后,才轮到她的。父母需要她作为替补完成这场商业联姻,维系两家的关系。而她,也顺从地接受了命运的安排。沈知书相信,感情是可以培养的。就像她精心侍弄的那些温室花草,只要给予足够的耐心,阳光和水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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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手,不是礼节性的虚扶,而是实实在在地握住了沈知画的手,小心翼翼地搀扶她下车,仿佛她是什么易碎的珍宝。
他微微低着头,侧脸的线条在场地晃动的照明灯下,竟呈现出一种沈知书从来没见过的,近乎柔和的弧度。
沈知画笑着说了句什么,抬手亲昵的理了理他被头盔弄乱的额发。
孟司辰没有躲闪,反而配合着她的动作低了低头,勾起唇角,露出了一个沈知书穷尽想象也无法勾勒出的,满是纵容和温柔的笑容。
那一刻,沈知书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瞬间窜遍四肢百骸,冻的她打了个冷颤。
她所有的坚持,所有的努力,所有关于感情可以培养的信念,都在眼前这温情脉脉的一幕前,轰然倒塌。
原来,孟司辰不是天生冷漠,不是性格粗暴。
他只是把他所有的耐心,所有的细致还有所有的温柔,都留给了另一个人。
留给了那个嫌他幼稚,最终选择了其他男人的沈知画。
而她沈知书,作为他名义上的妻子,努力了这么久,却连和他好好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她就像一个蹩脚的小丑,在舞台下拼命练习,以为自己终将登场,却不知道,男主角的身边,早就有了既定的女主角。
而她的戏份,从始至终,都不在剧本之内。
沈知书呆呆的站在原地,手里还紧紧攥着那个装着领航员证书的包,指甲因为过于用力渗血都浑然不觉。
周遭震耳欲聋的欢呼和引擎的余响都已经离她远去,只剩下在照明灯下那双姿态亲昵的身影。
她清晰地听见,自己心底有什么东西碎裂了。
那么痛苦,又那么绝望。
沈知书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那座空旷的婚房的。
她像游魂一样飘进客厅,手里还紧紧攥着那本新的领航员证书。
屋里一片漆黑死寂,她没开灯,只是呆坐在沙发上,想象着孟司辰正在做什么。
也许是在送沈知画回家的路上,又或许他们之间还会有点别的,她不愿意想象的余兴节目。
沈知书苦笑一声,强忍着内心的酸涩,拿起桌子上孟司辰喝剩的烈性威士忌,给自己倒了一杯又一杯,试图用酒精麻痹不断作痛的心脏。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终于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玄关的灯被啪一声按亮,刺的沈知书不适应地眯了眯眼睛。
孟司辰带着满身寒气走进来,脸上的笑在看到坐在沙发上的沈知书时瞬间消失。
他习惯性皱起眉头,语气不耐地质问:“怎么这么晚还不睡觉?坐在这里装神弄鬼。”
沈知书抬眼,没有像往常那样温顺地起身,为他挂外套,放洗澡水,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声音因为酒精而有些沙哑:“我今天去看了你的比赛。”
孟司辰脱外套的动作一顿,随即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嗤笑一声:“你去那种地方做什么?你又看不懂。”
沈知书被他话语里的轻蔑刺痛,猛地起身,将她手里一直攥着的领航员证书摔在桌子上,红着眼反问。
“我不懂吗?”
孟司辰目光扫过那本证书,眼神里没有半分惊喜,只有更深的嘲讽与不解。
“沈知书,你是不是闲得发慌?”
他弯腰拿起那本证书,随手翻了两页,嗤笑道“搞这些没用的东西,以为这样就能讨好我?”
他手腕一扬,将那本承载了她无数努力与期盼的证书直接扔进垃圾桶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冰冷。
“我的副驾驶,不是谁都能坐的。”
“你、不配。”
“不配”两个字,如同最终审判,彻底击垮了她。
沈知书看着垃圾桶里的证书发愣,眼眶红得厉害,扯了扯嘴角,声音颤抖地质问:
“那谁配?沈知画吗?”
孟司辰的脸色骤然一变,带着一种被戳破秘密后的恼羞成怒。
他阴沉着脸,大步上前,一把攥住沈知书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你跟踪我?!”
“沈知书,谁给你的胆子过问我的事?!”
“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去找知画麻烦,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他的愤怒来的如此汹涌,这幅失控的模样是沈知书从来都没见过的,而这一切仅仅是因为涉及到了她的姐姐。
她内心一阵酸楚,积压了太久的委屈和绝望在这一刻彻底爆发,她带着哭腔嘶喊出声。
“我是你的妻子!”
“我为什么不能过问?你带着我的姐姐,在你从不让我靠近的赛车里亲密!孟司辰,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妻子?”
孟司辰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猛地将她甩开。
沈知书踉跄着倒在沙发上,额角重重撞上了木质扶手,眼前一阵发黑。
“如果不是沈家硬要把你塞过来,你以为我会多看你一眼?”
“收起你那些可笑的心思和自以为是的付出!安分守己地做好你的孟二少奶奶,别给我添乱!你唯一的价值就是当个花瓶。”
他说完,没再看她一眼,转身径直上楼,留下沈知书一个人捂着额头蜷缩在沙发上。
额角的疼痛远不及心口的万分之一。
她看着垃圾桶里那本皱巴巴的证书,又想起黑暗中他小心翼翼搀扶沈知画下车的模样。
原来,她以为的培养感情,在孟司辰眼里不过只是一场自导自演的荒唐戏码。
既然这样,那就分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