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我是江湖最后一个大嫂》,由网络作家“凤家丫头”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植江金凤,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我跟着周植的三年,是刀光剑影里趟出来的生死相依。单枪匹马闯东南亚匪窝,九死一生把他从阎王爷手里拽回来。人都敬我一声“江湖最后一位大嫂”,说我是能为男人挡枪子的狠角色。我总以为,我掏心掏肺的赤诚,能换他半分真心。直到那天,私人会所的包厢门没关严。我亲眼看见他搂着个娇柔纯白的女大学生,指尖划过她光滑的脸颊,对身旁的兄弟嗤笑:“别提江金凤那个女人,真恶心。”“跛着脚走路的样子像个残废,脸上那道刀疤更是碍眼,多看一眼都嫌脏。”“你们以为我为什么三年不碰她?她早就是个不干净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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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周植的呼吸粗重,像一头焦躁的困兽。
我没说话,指尖轻轻划过平板屏幕上那张我被谢凛揽着的照片,背景是俱乐部奢靡的灯火。
墨绿丝绒衬得我裸露的肩颈一片冷白,那道疤在模糊的像素里,反而像一道神秘的暗影。
“江金凤!你他妈说话!”周植的耐心耗尽,声音拔高,带着破音的尖锐,“别给脸不要脸!你以为攀上谢凛就高枕无忧了?我告诉你,他不过是玩你!等玩腻了,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轻轻笑了一声,声音通过电流传过去,带着冰冷的嘲讽:“哦?那也比留在你身边,被你当成擦脚布,用完就嫌恶心强吧?”
“你!”周植被噎住,半晌,咬牙切齿,“那些照片,你看到了?我告诉你,这只是开胃菜!识相的,立刻滚回来,当着所有人的面给我解释清楚,跪下来认错,我或许还能考虑给你留条活路!”
“跪下来认错?”我重复着这几个字,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周植,你是不是忘了,当初在东南亚,是谁跪在泥地里,求我不要丢下他?是谁抱着我的腿,说这辈子做牛做马报答我?”
电话那头瞬间死寂,只有他骤然急促的呼吸声。
那些被他刻意遗忘、或者说被他强行扭曲的过去,被我赤裸裸地撕开。
“怎么?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细节吗?”我语气轻慢,像在谈论天气,“比如,你当时烧得糊里糊涂,屎尿都拉在裤子里,是我一遍遍给你擦洗。比如,谢凛的人追上来,你吓得尿了裤子,是我把你塞进臭气熏天的垃圾车,才躲过一劫……”
“闭嘴!你给我闭嘴!”周植失控地咆哮起来,声音里充满了被揭穿老底的羞愤和恐慌。
我能想象他此刻的样子,一定是面色铁青,眼球暴突,恨不得顺着电话线爬过来掐死我。
“这就受不了了?”我敛起笑意,声音沉下来,一字一句,敲打在他的神经上,“周植,那些你嫌恶的伤,每一道都是为了你。你嫌脏的人,替你趟过了最脏的泥沼。现在你说恶心?”
我顿了顿,感受到电话那头死一般的寂静,才缓缓吐出最后一句:
“别急,这才哪到哪。你让我恶心的这三年,我会一点一点,慢慢还给你。”
说完,不等他反应,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手臂因为紧绷而微微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一种大仇即将得报的兴奋与冰冷的恨意交织。
阿欣站在一旁,安静地看着我。
“大嫂,需要我做些什么?”
我放下手机,走到露台边缘,看着山下那片繁华之地。周植的势力盘踞在那里,像一块丑陋的脓疮。
“帮我联系几家靠谱的媒体,”我转过身,背对着璀璨的夜景,面容隐在阴影里,“不是八卦小报,是那种……喜欢挖掘‘深度故事’的。”
阿欣立刻领会:“明白。需要准备什么材料?”
“把我当年选美的资料,还有受伤后的部分医疗记录找出来。”我吩咐道,“特别是,关于左腿膝盖粉碎性骨折和面部神经受损的鉴定报告。”
那些东西,我一直留着,像是留着某种自虐的凭证。现在,它们要派上用场了。
“另外,”我补充道,眼神冰冷,“把周植挪用帮里款项,私下转移资产的那些证据,挑几样不痛不痒的,匿名送给帮里几位叔父过过目。”
水既然浑了,那就让它更浑一点。
我要让周植内外交困,让他尝尝众叛亲离、焦头烂额的滋味。
阿欣点头:“我马上去办。”
她转身离开,脚步无声。
我独自站在空旷的露台上,夜风吹动我的长发。左腿的旧伤在阴凉的夜气里隐隐作痛,像永不愈合的诅咒,也像时刻燃烧的复仇之火。
周植,你想玩舆论?想往我身上泼脏水?
好啊。
我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杀人不见血。
我拿出那个旧手机,摩挲着冰冷的机身,然后再次拨通了那个唯一的号码。
这一次,响了两声就被接起。
“想我了?”谢凛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背景音很安静。
“周植动手了。”我直接说道,“八卦论坛的照片,还有刚才的电话。”
“嗯,看到了。”谢凛语气没什么意外,“小丑的把戏。需要我让他闭嘴吗?”
“不用。”我说,“让他跳。我想自己来。”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可以。”谢凛回答得很干脆,“需要什么,跟阿欣说。别玩脱了。”
“放心。”我看着远处港城最亮的那片区域,那里是周植名下最赚钱的几家夜总会的所在,“你的‘投资’,我会连本带利赚回来。”
谢凛低笑一声:“我等着收网。”
电话挂断。
我握紧手机,指甲几乎要嵌进外壳。
山雨欲来风满楼。
周植,你的好日子,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