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现代言情《我是江湖最后一个大嫂》,赶快加入收藏夹吧!主角是周植江金凤,是作者大神“凤家丫头”出品的,简介如下:我跟着周植的三年,是刀光剑影里趟出来的生死相依。单枪匹马闯东南亚匪窝,九死一生把他从阎王爷手里拽回来。人都敬我一声“江湖最后一位大嫂”,说我是能为男人挡枪子的狠角色。我总以为,我掏心掏肺的赤诚,能换他半分真心。直到那天,私人会所的包厢门没关严。我亲眼看见他搂着个娇柔纯白的女大学生,指尖划过她光滑的脸颊,对身旁的兄弟嗤笑:“别提江金凤那个女人,真恶心。”“跛着脚走路的样子像个残废,脸上那道刀疤更是碍眼,多看一眼都嫌脏。”“你们以为我为什么三年不碰她?她早就是个不干净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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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里的空气像是凝固的沥青,粘稠得让人窒息。
所有人的目光在我、谢凛以及脸色煞白的周植之间逡巡,带着各种难以言说的探究和幸灾乐祸。
那个穿白裙的女大学生下意识地往周植身后缩了缩,像只受惊的兔子。
周植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勉强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声音干涩:“凛哥说笑了……这位是……是莉莉,朋友家的孩子,带她出来见见世面。”
“朋友家的孩子?”谢凛吐出一口烟圈,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锐利如鹰隼,落在周植搭在莉莉肩头、尚未完全收回的手上,“周老板倒是热心。”
这话里的讽刺,只要不是傻子都听得出来。
周植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放在身侧的手握成了拳,指节泛白。他不敢看谢凛,目光却像淬了毒一样钉在我身上,充满了不敢置信和一种被背叛的愤怒。
他大概以为,我离了他,只能滚回阴沟里发烂发臭,怎么配站在这样的地方,站在谢凛身边?
我迎着他的目光,端起侍者刚送来的香槟,指尖冰凉,轻轻晃动着杯中金色的液体。
墨绿色的丝绒裙摆铺散在昂贵的沙发上,遮住了我微微颤抖的腿。脸上的疤痕在迷离的灯光下,不再狰狞,反而像某种神秘的图腾。
“周先生,”我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背景音乐,“看来你这三年,过得很好。”
这话像一记无声的耳光,狠狠扇在周植脸上。
他腮帮子咬紧,眼神里的怒火几乎要喷出来。他想说什么,嘴唇翕动,最终却只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托你的福。”
“是吗?”我抿了一口香槟,气泡在舌尖炸开,带着微涩的甜,“我还以为,你早就恶心死我了,看到我这副样子,连饭都吃不下呢。”
“噗——”旁边不知是谁没忍住,笑出了声,又赶紧捂住嘴。
周植的脸色彻底黑成了锅底。
他身边的莉莉也听出了不对劲,惊恐地看着我,又看看周植,小声问:“植哥,她……她是谁啊?”
周植猛地甩开莉莉的手,力道之大,让她踉跄了一下。他死死盯着我,胸口剧烈起伏,像是随时要扑上来掐死我。
“江金凤!”他终于低吼出声,带着一种气急败坏的狼狈,“你在这里装神弄鬼什么?!”
这一声吼,让包厢里最后一点窃窃私语都消失了。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谢凛轻轻掸了掸烟灰,仿佛事不关己,嘴角那抹玩味的笑意却更深了。
我放下酒杯,身体微微前倾,看着周植那双因为愤怒和恐慌而布满血丝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
“我装神弄鬼?周植,需要我提醒你,昨天在‘金煌’包厢,你搂着这位……莉莉小姐,是怎么说我的吗?”
我模仿着他昨天那轻蔑又刻薄的语气:
“‘我真是恶心死江金凤了,跛脚走路的样子难看死,还有她脸上那道刀疤,恶心死我了。’”
“‘她还脏了,当初在东南亚肯定和那个谢凛睡了……’”
“够了!”周植暴喝一声,猛地抓起茶几上的一个酒杯,狠狠摔在地上!
玻璃碎裂的声音刺耳无比,酒液和碎片四溅。
莉莉吓得尖叫一声,躲到了沙发后面。其他人也纷纷变色,下意识地后退。
周植像一头被激怒的困兽,喘着粗气,指着我的鼻子,因为极度愤怒,手指都在发抖:“江金凤!你他妈血口喷人!你不过是个被我玩烂了的破鞋!现在攀上高枝了,就回来反咬一口?你以为谢凛会要你这种货色?他不过是玩玩你……”
他的话戛然而止。
因为谢凛动了。
他甚至没有站起身,只是随手将抽了一半的雪茄,精准地摁灭在周植面前昂贵的水晶烟灰缸里。动作不快,却带着一股让人心悸的压迫感。
然后,他抬起眼,看向周植,眼神平静无波,却冷得像是西伯利亚的冻土。
“周老板,”谢凛的声音不高,却像重锤一样敲在每个人心上,“我的女人,也是你能指的?”
周植的气势瞬间一滞,指着我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愤怒被一丝恐惧取代。他显然对谢凛有着极深的忌惮。
谢凛缓缓站起身,他比周植高了半个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像在看一只蝼蚁。
“金凤现在跟我。”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宣告,“她以前眼瞎,跟过你这种杂碎,是她人生污点。不过没关系,”他顿了顿,伸手,极其自然地揽住我的肩膀,将我带起,拥入怀中,“我这个人,有洁癖,但也喜欢……帮人清理垃圾。”
他的怀抱坚硬而温暖,带着雪茄和危险的气息,将我牢牢禁锢。我身体僵硬,却没有挣脱。
周植看着谢凛搂住我的手,眼睛红得几乎滴血,那里面充满了嫉妒、屈辱和一种大势已去的恐慌。
“至于你,”谢凛的目光扫过周植,又落在他身后瑟瑟发抖的莉莉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管好你的嘴,也管好你的……‘朋友家的孩子’。别再让我听到任何我不想听的话。否则,”
他轻笑一声,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但那未尽的威胁,比任何言语都让人胆寒。
谢凛不再看面如死灰的周植,揽着我,转身朝包厢外走去。
经过那个摔碎的酒杯时,我高跟鞋的鞋跟,轻轻踩过一滩暗红色的酒渍。
像是踩碎了某些肮脏的过去。
身后,死一般的寂静。
直到我们走出包厢,关上那扇厚重的门,将里面的一切隔绝。
走廊里灯光幽暗。
谢凛停下脚步,松开搂着我的手,低头看我。
“爽了吗?”他问,眼神在阴影里看不真切。
我抬起头,深吸一口气,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包厢里那令人作呕的烟酒味和周植那虚伪的气息。
左腿的疼痛依旧清晰,心口的闷痛也未消散。
但一种前所未有的、带着毁灭意味的快意,却在四肢百骸窜动。
“才刚开始。”我说。